他立刻背起女人,便往北岸走去,他要找一個地方請人來幫忙。
……
“叮鈴鈴!”
老周的糕點店二周,老周正坐在桌子邊上,而桌上的煙灰缸內擺滿了煙頭,而他的眉頭早已經皺成了一團。
屋子更是滿滿的是煙霧,濃得快要睜不開眼睛了。
可是他的手頭上一支煙還在燃著,可他好像沒有聽到似的。
當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老周直接打了一個機靈,冷靜了一下,便拿起電話接通。
“喂!”
“老板,是我,我回江北老家了,隻是姐被狗咬了一口,流了好多的血,能不能請老板借我點錢,我幫姐看一下!”
電話之中,小順立刻用暗語把情況說了一遍。
“咬到那了?”
“大腿,該死的狗,太凶了。”
“那行,你在那裡等著我,我這便請先生過去看看,這個狗可能會得狂犬病的。”老周一聽到受傷,而且是腿上,他還是鬆了一口氣。
畢竟現在的情況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得多了。
他看了看時間,也不由得一驚,都已經是臨晨一點多了。
看著時間,他的臉上也流露出一絲的苦澀。
現在想要過江都不可能,他還要通知人手去手術,救人。
“看來隻能讓小方去了。”
彆的人,他還真請不動,而且也不敢請,畢竟那是槍傷,一眼便能看得出來。
他收拾了一下,然後來到房間裡,拿出一把匕首,直接把一塊地板撬了起來。
當那塊地板撬起來的時候,便看到了裡麵還躺著兩支藥水,那是兩支盤尼西林。
他有些不舍的從裡麵取出一支,然後小心的貼身藏好,重新把地板放了回去,檢查了一下,又把原來的桌子擺回原來的位置,才鬆了一口氣。
關上燈,他直接往外麵走去。
此時的大街上早已經燈火全滅,幾乎看不到一絲的電燈光亮,即使是有,也是有些遠,但今晚的月色很好,還能照著看到路。
老周也是高一腳,低一腳的往方茹家的方向走去。
現在能動用的,也隻有方茹一個了,至於這裡的醫生,他還真的沒有什麼辦法,至於找上級,時間上根本來不及的。
……
上海火車站,此時因為是臨晨三點多,火車站依然是人來人往,黃包車之類的都有不少夜間出來拉客的。
張天浩從下車那一刻起,他手中便提著一個小箱子,並不大,他一直用這個箱子作為掩護,並沒有人知道他的箱子裡是什麼。
“少爺,你來了!”
這時,一個警衛從不遠處的出站口對他打著招呼,這是錢軍手下的那個死士,因為機靈被安排跟著錢軍到上海來的二十人之一。
“嗯!”
他點了點頭,便抬頭看向外麵,隻是門口依然有著警察或者是特務在這裡檢查每一個出站的人。
而張天浩提著箱子,直接經過那幾個警察,便繼續往外麵走。
而那些警察也隻是打量了一下,便又站在那裡,幾乎每一個經過的客人都會被檢查一下,這已經是常例了。
“少爺,少爺!”
看著張天浩走出來,他才過去接張天浩的箱子。
“不用了,我自己來,走吧!”
張天浩直接搖搖頭,然後便往那邊正停著的轎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