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張天浩與餘將軍,副軍長,參謀長四人坐在那裡,桌上擺了四個菜,兩瓶酒。
按理說不應該喝酒的,但他們三人還是過意不去,請張天浩喝酒,畢竟這份情,他們26軍記下來了。
同時功勞他們也領了,而26軍許多人活命,更是承了張天浩一個天大的人情。
畢竟到現在,張天浩一行五人,什麼也沒有要,除了討一杯水酒外,便再也沒有其他的要求。
“天浩,要不,你真的留下來吧,不用去延安了!”
“不行啊,如果不去,會有很多麻煩的,替身去了,但這也不行,畢竟那邊的人,老是看到我不出現,總會懷疑的。”
他也是歎了一口氣。
“對了,我這裡還留了一盒藥,送是我送給三位長官的,隻有五支,沒有辦法,這個藥,現在實在是難搞,即使是想要搞到都困難。有錢買不到的。”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盒西藥,那是盤尼西林,現在最好的消炎藥。
“這個……”
三人都是識貨之人,即使是他們這裡,也沒有一支這麼貴重的藥。
“這個,我們收下了,以後如果有事情,叫我們一聲,那怕赴湯蹈火也再所不惜!”餘將軍直接收下了這盒藥,交給警衛好好的收起來。
這是救命藥,小心再小心也不會有錯。
“明天你便離開了,這樣吧,我調一支警衛班給你,路上也好有一個照應,你看如何?”
“那行,這一路上還真不大太平,有一個警衛班,那我便收下了。”張天浩也沒有客氣,客氣也便見外了。
“來,今天晚上,我們四個一人半斤,便為張老弟餞行了。”
“謝謝,一起喝!”
……
而就在張天浩他們喝酒的時候,總指揮部那裡,看著戰報,也是吃驚得很,畢竟一個軍擋一個旅團的進攻,竟然吃掉了兩個聯隊,這可是一次大勝仗,幾乎是不敢想象的。
“這個老餘,這一次是不是吃了槍藥了,這麼興奮,直接拿下兩個聯隊的鬼子。五千多鬼子啊,一個軍,什麼時候長了這麼大的本事?”
“不會是這小子謊報軍功吧?”
“查一查,你帶人去查一查,五千多鬼子,戰損還不到一比三,以前可不是這樣!以前都是特麼的一比四,或者是一比五!”
“那行!”
兩人便在這裡定下了調子,然後便準備派人去查餘將軍那邊的情況了。
……
延安,秦玉香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因為張天浩的到來,還是決定把她調到延安來與張天浩見上一麵。
但讓她沒有想到的,這個張天浩竟然是假的,她有些不大明白張天浩這是什麼意思,或者有什麼其他的目的。.
“這個滾蛋,不會有打什麼鬼主意吧?”
她想不明白,但還是決定等待,畢竟能知道她與張天浩是夫妻關係的人,還真沒有幾個,除了上麵幾個首長,還有老大姐以及小玉。
“難道他離開了?這是一個掩人耳目的嗎?或者是去執行什麼重要的任務去了?”
坐在床上,想了一會兒,實在是想不起來,她也隻能放棄其他的想法,準備等兩天,繼續去太行山旅部,繼續做她的工作。
……
“這個小子,竟然真的什麼也不做,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徐曾恩坐在辦公室裡,一天的工作下來,他也有些疲憊。
但看到今天張天浩的情況,他也有些摸不清張天浩到底打什麼主意,畢竟聽話,也不至於這樣聽話吧,這也太聽話了。
“小黃,你說天浩到底在想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可能張科長那邊的事情比較多,或者說,不想跟那邊的人接觸,畢竟他是分得輕輕重的。”
“我知道他分得輕輕重,但不出去走走,甚至許多的活動都不願意去參加,直接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麵,沒事看看書,喝喝茶之類的,這也太兒戲了吧,至少他的名義上還是一個文化教育專員吧?”
徐曾恩幾乎過兩三天便收到了那邊的消息,也是一時間無語至極。
“算了,這小子到底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我還真猜不明白,不過這樣也好,避嫌,這是一個最笨的,也是最好的辦法。”
“局長,我看張科長好像有所顧忌似的,否則一個人在那邊已經憋了一周多了,都沒有出門走走,這明顯有些反常了。”
“我也知道反常,才疑惑的。”
隻是兩人隨意的聊著,卻最終還是沒有搞明白,張天浩到底要乾什麼,也是一頭的霧水。
……
26軍軍部內,張天浩看著阿風四個,也是笑了起來。
“少爺,我們明天一大早便走吧?”
“是啊,不能再在這裡多呆了,再多呆,那邊的疑惑便會增加,這對我們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情,畢竟我的身份,還在延安那邊。如果引起那邊的人注意,很可能把我拉去調查,這是很麻煩的事情。”
張天浩也是有些無奈,現在26軍這邊沒有多少的壓力,他也算是來了一回戰場,親自到前線去打了一場大仗。
他半躺在行軍床上,然後淡淡地說道。
“少爺,也對,我們是應該回去了,我們在這裡時間已經足夠久的了,如果再不回去,那邊可能真懷疑我們!”
“是啊,那邊的任務也差不多要結束了,是要我們準備回重慶,畢竟隻是一個調查督查專員!”
幾個人便在這裡小聲地聊了起來。
而與此同時,日本人的某個師團的指揮部內,不時傳來了陣陣的“啪啪啪”聲音。
“八嘎,八嘎,一個旅團,你給我留下什麼了,三分之一的士兵都不到,直接損失超過三分之二,你是怎麼帶兵的。”
“嗨!”
“啪啪啪!”
又是一陣的巴掌打下去,那為首的師團長少將幾乎快要氣瘋了。
“一個軍的中國人,而且還用上了特種彈,竟然沒有拿下來,而且損失如此慘重,帝國的臉都被你丟光了,以前一個大隊直接打中國人一個師,甚至一個軍,現在到好,兩個聯隊葬送你的手城,你特麼的是豬啊,而且還是最蠢的豬。”
那師團長明顯是不解氣,損失也太大了,大到了連他都要被上麵問責。
“現在給我說說,你在前線到底是怎麼指揮的,還要向莪求援,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