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科長,你放了我,我好好的服侍你一次,我們算是交易,我還是一個處,你看如何?”
“你說呢!”張天浩直接鄙視的看了她一眼,然後一巴掌直接把她打暈,“還想要服侍我,你也不看看你,全身都是武器的家夥,讓你來,我不是自己找死嗎!”
然後從上麵的一個箱子上取下了幾件衣服裹到了花狐的身上。
……
火車上,一個服務員正坐在兩節車廂中間,靜靜的抽著煙,而那餐車正擺在那裡,整個人眼中閃過一陣陣的陰沉。
剛才他在聽到槍聲之後,他跟著乘警走到6號包廂外麵,雖然他沒有往裡看,但陌生的聲音卻是讓他震驚了。
因為這裡住著大壯三個人,結果現在這裡是其他人,顯然這裡已經出事了,陌生人的聲音,隻能代表著其他人出事,而且出的是大事。
在火車上,人出事,隻要把屍體往外麵一扔,便可以做到無聲無息。畢竟包廂一般都在火車的中後,即使是出事,也不會有多少人注意到。
他也沒有想到,今天接的任務,五個人接同一個任務,到現在,他知道,至少是少了三個,甚至四個。
隻有六個人押送一個人的任務,可到最後竟然是這樣子的。
六個人,以他們的能力,他們其中一個人便可能全滅六人小組,可現在隻殺了一個人,其他人全部消失,至於是死是活,誰也不知道,但活著的可能性並不大。
“看來這一次的任務並不好接啊!”
現在他還真不能輕易現身,上午在7號包廂外麵,便已經被包廂裡的人看得清楚,隻要一出現,那他便會直接暴露。
他可不怕賭運氣,這些人喝水而昏迷過去,如果喝水了,中午也不可能出現在餐廳之中。而且大壯他們也不可能出事。
越想他感覺到對方越是可怕,而且他感覺到他麵對張天浩,本能的有著一種敬畏,這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看了看四周,他又把餐車推向另一個方向,去前麵的硬坐那裡叫賣。同時更是給自己找一個臨時安身的地方。
……
花狐整個人躺在箱子裡,已經從昏迷之中醒了過來,可她的心好像死了一般,剛才昏迷過去的時候,她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從來沒有想過,會遇到這樣可怕的對手,而且厲害得連一絲反手之力都沒有,便直接被強行鎮壓了。
“無恥,下流,混蛋,流氓,無賴……”隻要是能想的,惡毒的詞語,都在心裡不住的詛咒著,可又開不了口,畢竟她的嘴又被堵住了。
“氣死老娘了,怎麼有這樣的男人,還特麼的是不是男人,一個美女竟然還如此狠心,”
“詛咒你一輩子找不到女人,打一輩子光棍!”
可是她也知道,這隻是她能在心裡罵罵而已,張天浩結婚的事情,北平城不知道的還真沒有幾個,畢竟八月一日結束那點發生的暗殺事件引起的影響還是相當大的。
“混蛋,混蛋,彆給我有機會,我非要讓你付出代價!敢對老娘下手,你等著,你等著。”感受著身體上的疼痛,她內心的怒氣也是越高漲一分。
就在這時,便聽到外麵傳來了張天浩那不屑地聲音道:“洗洗睡吧,我還要等其他客人到來呢。”
“無恥,混蛋,讓老娘怎麼睡,你到箱子裡來試試!”可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用腳在箱子上踢了幾次,來發泄對張天浩的不滿。
“看來你不乖,花狐,給老子安份點,老子現在不介意睡一睡你,如果你敢再亂動。”
可是他的話剛剛說完,便聽到了箱子傳來了陣陣踢箱子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