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特麼的是豬嗎,我們要的是活口,活口,知道嗎,現在好了,人死了,什麼線索又全部斷了,你叫我怎麼跟站長交待!”
胡海濤此時直接把被張天浩壓抑的火氣暴發出來,直接對著手下的人大罵起來。
“你們能不能長點兒腦子,這麼簡單的事情,兩個地下黨,全死了,死了啊,你們怎麼不去死啊,好不長容易抓到兩個尾巴,現在到好,全沒了,你們說,你們是不是豬啊!”
隨著他的咆哮,張天浩無聊的看著這一行人,甚至連看都懶得多看一眼,然後便又回到了七號包廂,讓人把箱子重新抬進了六號包廂。
站在車窗邊上,看著遠處葉東河幾個人已經上了火車,正坐在一個窗口,望著他這裡,而他們的火車也緩緩的離開了徐州站。
他也沒有想到,今天竟然另一趟火車比他們離開的早,他也隻能是陣陣的苦笑。
“張科長,怎麼了?”
“這一耽擱便是一個多小時,真不知道火車什麼時候難走,估計到了南京,又是天黑了!”張天浩看了看時間,都已經九點零五分,近九個小時時間,三百多公裡。
“張科長,這也沒有辦法!”
“是啊,這也沒有辦法!”
“接下來,我們便要注意了,安全第一,現在把人抬到隔壁,這裡留給徐州站的人坐,如果有事情,那必定是這裡先出事,我們那裡便安全了。”
“是!”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張天浩為了他們的安全這麼做的,也開始抬起箱子向著隔壁而去。
至於這裡是什麼人,誰也不知道,畢竟箱子也不是很重,一百多一點,輕也輕不了多少。
當火車再一次發車,已經是九點一刻了,望著外麵緩緩倒去的車站,而張天浩又安排老李和三條去買了一些吃的。
離開了徐州,外麵的天不知何時竟然下起了蒙蒙細雨,微風吹著小雨打在車窗上,使得整個車窗都變得朦朧起來。
而且雨是越下越大,很快整個天地都成為一片雨的世界,任何東西都已經消失不見,隻剩下雨打在車窗上麵,那豆大的雨滴,打在上麵發出陣陣的響聲。
張天浩一個人躺在床上,雙眼微閉,默默的運轉著無名心法,而且他的四周的一切風吹草動都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任何的聲響幾乎都逃不過他的耳朵,好像是處於一種空靈狀態一樣。
突然,他的眼睛突然睜了開來,並直接坐了起來。
“注意警戒,外麵來人了!”
張天浩立刻嚴肅起來,然後拉開手槍,對著下麵的四個人小聲地吩咐道:“我們車廂外麵有人,至少五個!”
大寶一行人一聽,馬上便明白過來,這個時候下雨,正是下手的最好時機,而張天浩的警惕性比他們明顯好得太多了。
五個人直接下了床,而張天浩更是把車窗簾也給拉上,整個包廂裡瞬間便暗了下來,然後全部站到了門後麵,警惕的注意著外麵的情況,而老李更是小心的打開門栓,然後慢慢的透出一條小縫。
通過一條小小的細縫,便看到了門口一條黑衣人的身影正靠在他們的門邊上,正握著槍警惕著什麼。
張天浩立刻豎起一根食指,放在嘴上,輕輕的吹了一下,四個人立刻停了下來,然後開始拉開了槍栓,全部等了起來。..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