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你終於回來了,我都想死你了。”杜欣然一見麵第一句便是這樣的話,讓張天浩也是心裡一陣感動。
至少說現在家裡還有人等著他,讓他有一個家的感覺。
“出去工作,又不是出去玩,我的車在下麵,我們先走了吧!”張天浩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親昵的摟著她便下樓。
很快,杜欣然便被張天浩帶著離開了北平大學,甚至又做了一次逃學生,對於這個,杜欣然也沒有在意。
“天哥,你這一去時間真的很長,怎麼這麼長時間才回來!”杜欣然摟著張天浩的胳膊,有些抱怨地說道,眼中更是閃過一抹說不出來的紅暈。
“那裡是我不想回來,可是走不開,如果不去那邊,可能更好,可問題是去了之後,才發現,有些事情還真身不由己。”
張天浩也是一陣的感歎,甚至他都沒有想到,他會去一趟日本,占用了大量的時間,本來最多一周便可以回來的,可偏偏半個月時間。
即使是他在日本的時間儘量壓縮,可是在分社那邊查看各種資料,帳目,便花了大量的時間,這也使得他不得不多拖了不少的時間。
“對了,那邊的任務如何了?有沒有催?”
“沒有,隻是對方又給我們留言了,隻是我不知道上麵是什麼意思,估計也是儘快讓我們組織一批布匹,畢竟馬上便要進入秋天,再不準備,到時候可能會有些趕不上!”杜欣然小心的把她這三天前收到的字紙又說了一遍。
“字條呢?”
“在我這裡,我貼身帶著呢!”
杜欣然小心的從她的書包邊上一個小小的鐵環之中取出一張已經卷得嚴實的紙條,然後展開來。
張天浩接過來認真的看了幾眼,馬上便明白是什麼意思。
上線已經集齊了一批布匹,也需要張天浩這裡動用關係把貨運出北平,甚至儘可能的送走。
隻是他們擔心安全問題,便一直沒有行動,需要等待張天浩這裡的安排,以保證安全出城。
畢竟半個月過去,張天浩這裡竟然沒有任何的動靜,而且對方也不知道張天浩這裡的情況,隻是尋問一下情況而已。
半個月,時間並不長,有時候一個任務可能要花費無數的時間,一個月,或者是更長的時間。
彆的到是沒有說什麼,對方也明白,隻要是老地下黨便會知道,半個月時間並不長,甚至可以說很短很短。
而且他們這裡並沒有等下來,而是自己也收集了不少的布匹,現在唯一的難處便是運出北平,送到根據地。
“走,我們去火車站看看,我早上回來的時候,隻感覺到火車站好像多了不少人!”張天浩現在有布匹,可現在他正在想著怎麼運出去的問題,而不是其他的。
“天哥,這個我到是沒有注意,怎麼了?”
“沒有什麼,隻是感覺到查得越來越嚴,好像查得相當厲害。比起以前來更嚴格了許多!”他坐在吉普車上,看著不遠處的那幾個便衣以及巡邏的警察,臉色也有些難看起來。
這裡查得嚴,估計其他地方也是查得相當嚴,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這一批布匹還真不大好運走,甚至都不知道要送到什麼地方去。
張天浩坐在那裡遠遠的看著,隻是他的眉頭也是越皺越緊,都快要皺成一個川字了。
而杜欣然坐在副駕駛上,也跟著張天浩不說話,隻是不大明白為什麼張天浩這裡什麼話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