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石巷的一個小胡同內,張天浩坐在一個長凳子上麵,看著對麵已經被打得全身沒有幾塊好地方的老程,眼神平靜的上下打量著他。
“阿來,這是日本人嗎?”
“不確定,但即使不是日本人,也是與日本人有關聯,暗中收集情報,每天都會聽我們這些兄弟有趣的事情。如果生動的話,每天的租金會減少,甚至全免。”
“有這樣的事情?”
張天浩一聽,也是一愣,畢竟黃包車的一天租金相對來說,可不低啊,如果拉車的,一天真的減少租金,還不知道多少人為他們提供一些看到的,聽到的東西呢。
這個操作,與他在上海那個黃包車公司做法是一樣的,但又有不一樣的地方。
上海那個黃包車公司收集情報,都是自己人,隻不過,互相之間不了解而已。至於租金,或多或少。
當然也有一部分車是租給外人的,這樣減少他們暴露的可能性。
“唉,阿來啊,你們的動手能力還是差了許多啊,你看看,把人打成了這樣子,以後還怎麼合作啊。”
口中滿是責怪之意,但臉上卻沒有一絲責怪的表情,相反,臉上卻是平靜異常,好像這事情與他無關一樣。
“對不起,少爺,是我們做錯了,是我們做錯了!”
張天浩還是相當滿意的看了看阿來,最終還是把目光投到了老程的身上,這才淡淡地說了起來。
“老程啊,我雖然不知道你是不是中國人,是不是真名字,但我現在暫時還叫你老程吧,我想,少爺我過來,你一定知道我來的目的了吧,把你的身份,還有知道的其他一切都說出來吧,不然,我們便不能再愉快的聊天了。真的!”
“這位少爺,我隻是一個車行的老板,我那裡有什麼其他的身份,還請這位少爺高抬貴手,放過我一馬,真的放過我一馬,您要錢,我給錢,您要什麼,我都給,你看行嗎?”
老程也不由得掙紮了幾下,有氣無力的為自己爭辯起來。
而張天浩一邊問,一邊拿起了老程的檔案,隨意的翻了一下,這些檔案,都是專門存放的。
所有懷疑的對象,都會記錄下來,防止以後要用到,而這個老程便是一個重要的懷疑對象。
“把他的鞋子也脫了吧,對了,褲子也脫了,我看看有沒有日本人的特征,如果有,那說明問題,如果沒有,那可能是二狗子,賣國賊。”
阿來他們都是跟著張天浩訓練過的,自然知道一些特征,便上前把老程的鞋子,還有褲子全部脫了。
“你們,你們無恥,你們無恥,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們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嗬嗬,如果是敵人,那對不起,如果是自己人,那一切還好說話。”
張天浩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後看過去。
隻可惜,老程腳上,甚至下半身並沒有明顯的日本人留下來的印記。
“不對,老程,我想,你還是老實招了吧,如果我出手,你可能生不如死,真的,為什麼要收集各種情報?”
“我隻是好奇而已,我真不是收集情報的,我真的沒有,我隻是……”
看著老程還不想說,張天浩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直接走到了老程的麵前,才用冰冷而有平靜的目光看向他。
“老程,本少將不喜歡拐彎抹角的,既然你不想說,那便彆怪我了。把他的嘴給我堵上,我先來一套輕鬆套餐!”
說著,他直接從身上摸出了一些工具,看著那長長的竹簽,還一把小錘子,還有一把手術刀,還有一些其他的工具。
“老程,如果真的想說,便給我點頭,我這個人還是相當好說話的。”
隻是老程看著擺在一邊桌上的工具,整個人眼中都充滿了恐懼,畢竟這些看似簡單的工具,可能會他帶來多少的傷害,也隻有他自己能想到。
“第一套,二十指連心,慢慢的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