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小小的爭吵就在這樣又慢慢的平息下去,而張天浩雖然沒有吵贏,但也是給她立了一個條件。
機會隻有一次,也就是說一旦她真的遇到了危險,那以後便禁止他上車。
當然,張天浩也知道這隻是說說而已,並不是真的能做到的,晚上加班不行,那白天總行了吧。
看著又一次沉沉睡去的洋子,他的嘴角還是微微上揚,如果有人注意到他,便會發現,他的眼角閃過一抹冷笑。
對於洋子相當了解的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洋子的性格,你越是阻止他去,那麼她便要去,這便是她本身的性格使然。
“嗬嗬!”
他不由得內心冷哼一聲,然後也是閉上了眼睛,開始想著自己的事情。
畢竟陸軍醫院那邊的生化實驗室已經建好,隻是沒有投入使用,他的心裡也是閃過了一抹疑惑。
空的實驗室,並沒有開始實驗,那他是不是可以做一些文章呢。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也睡了過去,隻是想了很長時間都沒有睡著,畢竟他現在還沒有想到有什麼好的辦法對這個實驗室作處理。
畢竟兩人做生意,而且他也知道張天浩不會背叛,甚至日本人恨他入骨也不為過的。
說著,他直接拿著一份資料擺到了他的麵前,這是一個檔案袋,裡麵的內容並不多。
橋本雄拿起檔案袋,隨手從裡麵抽出了兩張紙,以及一張照片。
“竟然沒有,沒有打聽到關於生化專家的消息,難道是沒有嗎,不可能,如果真是要這樣的話,那麼上海的生化實驗室怎麼可能建得起來。”
想到了這裡,他的臉色便是一陣的陰沉,特彆是一想到可能是國內的某個生化專家被挖過去,他的臉色便變得更加難看了。
畢竟賣國賊永遠不受人喜歡,一旦真是查到了國內某個生化專家與日本人接觸,他便有一種想要吐血的衝動。
……
相比較於軍統這邊特彆的重視,中統那邊便是輕鬆得多了,畢竟查這些東西,不是不在行,而是用沒用心的問題。
“閣下,你客氣了,能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您有什麼吩咐,您儘管開口,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看,這是照片,這是全部的資料!”
“到底是那麼出了問題呢?”
徐曾恩看著麵前的女人,也是好聲地安撫道。
“現在是桐安路74號裁縫鋪,手藝不錯,生意不錯。”
“錢大壯,46歲,地下黨黨員,職業:裁縫,家庭住址:福山路24號,家裡有一個兒子錢小軍,25歲死於戰場,女兒錢素素,19歲就讀於同文大學,妻子喬紅,44歲,經濟來源:裁縫鋪。”
他拿起了這個人的檔案,然後隨意的翻看起來。
“寶貝,春銷一刻值千金,怎麼能因為通行證而浪費我們倆人的美好時光,來吧,寶貝,狠狠的……”
“橋本君,坐,今天辛苦你了,把你調上來,便是信任你。”
“當然不是問題,不知道您要我扮演的是誰啊?”
……
相比較於這一片的安靜,上海憲兵隊住宅區,一個中年日本軍官正站在齊滕浩二的麵前,一身西裝,看起來,像是一個成功人士。
畢竟太普通了,完全是一副路人甲的形象。
當然從國外回來的人,隻要在重慶的,他可以,如果在其他地方,他便無能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