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某個小區的一個會議室內,張天浩會議室的中間,看著屋子裡的八個人,這也是他以前派往香港的人員之中八個精英。
更是他在香港辦事的重要人員,用來開拓香港這邊的人脈。
“各位,你們既然來了,那我再確認一下,看看在坐的各位是不是出了問題,我想,這麼做,應該沒有問題吧?”
張天浩掃了一眼下麵到達的八個人。
“雖然我知道各位出現其他想法也是很正常,但離背叛可能還差一些,但我也要保證在座各位的安全,所以,這個醜話,我先說在前麵,不知道各位有沒有問題?”
他掃了一眼八個人,平靜的眼神直接給各個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少爺,你這是不相信我們嗎?如果你不相信我們,我想也不會派我們過來,現在卻當著這麼多人詢問我們,你是不是對我們在香港的工作相當不滿意?”
“對啊,少爺,我們都是你的人,都是你一手調教出來的,你如此不信任我們,那我們存在還有什麼意義呢!”
“少爺,請不要懷疑我們的忠誠,真的,對您,我們是一百個忠誠的。”
而一邊的老許看著其他七個人,臉上也是閃過了一抹震驚,畢竟這種正常的詢問,並沒有什麼,可是現在卻發現這麼多人持有反對的意見。
這是對少爺的一種質疑,甚至可以說這是對少爺的一種不尊重。
他作為隊長,臉色自然不大好看。
“少爺,你儘管來,我相信我的清白,一定會給您滿意的答複。”
“少爺,你隨便怎麼調查,我這裡根本沒有問題,我也不怕少爺調查。”
“是啊,我相信少爺的為人,更相信少爺不會無緣無故的針對我們,少爺,您說對吧?”
張天浩看著七個人在這裡你一言我一語,也是感覺到一陣的好笑。
他立刻擺了擺手,淡淡地說道:“我也不是調查,隻不過是例行詢問而已,你們激動什麼,如果沒有做出對不起我,對不起國家,甚至對不起組織的事情,你們怕什麼!”
“全部坐下,激動,激動能解決問題,還是能趕走日本鬼子,我把你們派過來這麼多年,怎麼一點記性也不長,腦子裡,全是肌肉,沒有腦子嗎?”
“對不起,少爺,我做錯了,請願涼。”
“行了,彆在這裡給我裝腔作勢,我要的是忠心,忠誠,我安排人掙錢給你們用,發展組織,發展成員,是用來對付日本人的,所以,如果現在有人對不起我,對不起組織,那請站出來,我會給你一個體麵,如果你沒有,問心無愧,也不用擔心。”
“是!”
“那我便在這裡詢問,其他各位看著,如果有問題,相信他會自己說出來的。”
然後張天浩把目光投向右手邊第一個人,淡淡地目光,直接看得對方全身都打了一個冷顫。
隻是就在他看向張天浩的時候,張天浩的目光之中閃過了一抹精光,幾乎是微不可察,而對方便被他直接催眠了。
“陳大海,說說你這幾天的情況,做了那些違背我的意誌的事情,一一報出來吧,我想,你應該自己交待一下!”
“是!”
陳大海雙目有些失神,但聲音還是相當清晰,響亮。
“少爺,這幾年來,我一直在老許的帶領下,為組織做事,主要的事情有……”
隨著他一件件的敘說,整個會議室裡的人都在默默的聽著,特彆是做到的事情,讓他們也是吃了一驚。
至於違背組織,跟張天浩意思相背的事情是沒有的,相反與日本人之間的鬥爭卻是不少。
過了足足大半個小時,張大海才敘說完了自己的事情,而張天浩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對陳大海進行進一步的催眠,加深一下印象。
畢竟1938年的時候,他催眠並沒有現在那麼厲害,有一定的時效性。
現在再催眠,時間變得更長了,而且許多的問題,隻要一有人提到,那麼大腦便會產生一種應激反應,不讓被催眠的人輕易說出來。
“很好,陳大海,你做的我很滿意,喝口水,然後放鬆一下。”
說完,他便直接解開了陳大海的催眠,目光看向第二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