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鳴,陛下宣召。”
青黛在殿外開口。
譚萱萱皺眉,低聲說道:“彆讓陛下發現你的異常,以後你就像伺候我一樣伺候陛下,懂嗎?”
齊鳴應承說道:“喏,奴才去了。”
當然,齊鳴也想伺候一次周雲揚,畢竟陛下可是傾國傾城的美女。
這想法隻能留在心裡,不然會被砍頭三十次,再拖到大街上鞭屍。
走出殿外,齊鳴這才呼出一口氣,這雙麵間諜果然不好當,不但要左右逢源,還得多才多藝。
看到青黛時,剛才在譚萱萱那裡受的委屈湧上心頭,冷哼道:“青黛姑娘真是無處不在。”
“你沒有對譚萱萱說出陛下的秘密,所以你還活著。”
青黛淡淡說道,卻不敢與齊鳴對視,因為看到他,那場景就會再次浮現。
“陛下找我做什麼,不會是想讓我侍寢吧?”
“齊鳴,彆以為你在為陛下做事,我就不能殺你,你再有侮辱陛下的言辭,我絕不輕饒!”
青黛皺眉警告道。
“我就是開個玩笑嘛,至於這麼認真,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我真擔心你以後嫁不出去。”
齊鳴無奈的說著,向著禦書房走去。
青黛惱怒說道:“你說誰嫁不出去?”
“誰搭腔就說誰,反正我沒指名道姓,看誰非要往上認了。”
“你,若不是陛下需要你,今日非要你好看不可!”
“不僅僅是今天,以後陛下都要用我,你沒機會要我好看了,不過你倒是挺好看的。”
齊鳴剛經曆一番雲雨,心情大好,居然調侃起青黛來。
“我不與你計較,快走吧。”
青黛咬著嘴唇說道,她知道不能得罪齊鳴,因為她發現他不但醫術了得,胸中更是有百萬雄兵,剛才在譚萱萱那裡,明顯隱去了對付世家的妙計,這點她深信不疑。
周雲揚如得他相助,也許朝堂很快就會平定。
“我要是治好了陛下,你今晚陪我侍寢,行不行?”
齊鳴言語輕佻,當然,他並非酒色之徒,隻是難得遇到青黛示弱,自然要在嘴上站點便宜,反正以青黛的性格,肯定不會答應。
“好,隻要你答應我兩個請求,我便夜夜侍寢。”
沒想到青黛竟然一口答應下來,反倒把齊鳴整不會了。
“什麼請求?”
望著真誠的青黛,齊鳴似乎有些心動,問道。
“第一,治好陛下的頑疾,第二,幫陛下處理朝堂之事。”
“我一個太監,幫陛下理政,你不覺得可笑麼,彆說我沒這本事,就算有,我也不想做被拋棄的棋子!不過你放心,醫者仁心,不會見死不救,去見陛下吧。”
齊鳴撇嘴說了聲,不顧青黛的反應邁步走開。
青黛微微錯愕,宮中除了陛下,她是最美的女子,齊鳴居然一點也不心動,難道還不如譚萱萱那狐媚子?
咬一咬銀牙,青黛追了上去,齊鳴的態度,反而激發起她的好勝心。
“彆糾纏我,我安安分分的活著,就彆把我往火坑裡推了好不好?”
不給她開口的機會,齊鳴說道,本身就沒什麼大誌向,濟世救民這種大事,最好彆找上自己。
“既然你有大才,為何不造福百姓,你也不必擔心身份低微,我會向陛下極力推薦,你不是真太監,入朝為官自然水到渠成。”
“停,我這人不好鬥,對朝堂上的明槍暗箭深惡痛絕,所以你就不用勸了,再多嘴,陛下的病還是找太醫看吧。”
齊鳴才不想蹚渾水,直截了當的拒絕。
青黛沒有再說話,不過看著齊鳴的背影,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
來到禦書房,齊鳴問道:“陛下得了什麼病?”
“陛下每逢月事,小腹疼痛難忍,今日又發作了。”
青黛擔憂說道。
“不就是痛經嘛,太醫會束手無策,不會是你們聯手演的苦肉計吧?”
吃過虧了,齊鳴變得非常謹慎,擔心又中了誰的圈套。
青黛神色黯然:“若是那麼簡單,自然有辦法醫治,可陛下不知暗訪多少名醫,都無法查明病因,我不想看到陛下痛苦,隻能求你出手相救。”
見她真情流露,齊鳴淡淡說道:“你也不用求我,醫者之心我是有的,現在就為陛下診治。”
該有的禮節還是免不了,來到床榻前,齊鳴不情願的跪下:“奴才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