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萱妃娘娘答應給奴才一萬兩銀子作生意了。”
來到禦書房,齊鳴就向周雲揚報喜。
周雲揚放下正在批閱的奏折,麵無表情的問道:“你要做什麼生意?”
一萬兩不是小數目,尤其在國庫和內務府都極為空虛的時候,可這點銀子杯水車薪,她根本提不起興趣,隻是隨口問了一句。
“一些小生意,隻是需要陛下的協助。”
齊鳴試探著說道,沒敢告訴周雲揚要做女人內衣的生意,怕陛下覺得太不正經,有損形象。
周雲揚卻沒有在意,萬兩成本的生意,能掀起多大的浪花來?
“要朕如何協助?”
“奴才自有安排,隻要陛下準許便可。”
周雲揚淡然一笑,說道:“你且放手去做,朕準了,不過你要記得咱們之間的賭約,百萬兩要在一月內湊齊,否則提頭來見。”
有了周雲揚的承諾,齊鳴就等於如虎添翼了,百萬兩自然不在話下,當即說道:“奴才不會忘,請準許奴才告退。”
“等一等。”
周雲揚似乎想到什麼,叫住齊鳴說道:“朕想起來了,今夜你要去臨幸錢妃。”
“啊?陛下,奴才覺得今夜臨幸萱妃比較好。”
“怎麼,萱妃的床笫功夫,如此讓你流連忘返?”
周雲揚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心裡卻微微泛起酸意,他還選起妃子來了,難道忘記自己的身份,真把後宮當成他的後花園了?
除此之外,她想到齊鳴要和彆的女人魚水之歡,總是覺得不舒服。
“奴才不敢。”
齊鳴連忙跪倒:“臨幸哪位妃子,是陛下決定的,奴才怎能越俎代庖呢,隻是萱妃關係到生意成敗,所以奴才才有此一問的。”
“今日在朝堂上,錢家並未表態,朕覺得可以爭取一下,臨幸錢妃乃是投石問路之策,莫要因為一點蠅頭小利而壞了國家大事,你且去吧。”
周雲揚簡單陳述過厲害關係後,揮手讓齊鳴退下。
屏風後轉出青黛,她疑惑的問道:“陛下真要齊鳴在一月內,籌措百萬銀兩?”
周雲揚輕笑道:“你不認為普天之下,隻有他才有這等本事嗎?”
“可是白手起家,這未免有點太困難了。”
青黛咬了咬嘴唇,為齊鳴抱不平。
“才侍寢了一夜,就已經為他說話了?”
周雲揚難得有頑皮的時候,調侃起青黛來。
“陛下,您說什麼呢,我不是怕齊鳴萬一湊不出銀子來,你還真要砍了他呀,君無戲言呀!”
青黛紅了臉,連忙辯解道。
“不給他點壓力,齊鳴不會拿出所有的本事來,我知道他對我有所保留,擔心我會過河拆橋。”
周雲揚倒是看得透徹。
“哼,他敢這麼想,我立刻就去把他宰了,陛下怎會是那種人!”
青黛憤憤不平的說道。
周雲揚擺手道:“好啦,這是人之常情,我可以理解他,不過邊關糧餉告急,正是突厥使團來訪的檔口,若被突厥發現,定要起兵作亂,所以我才用這手段逼迫他。”
“既如此,陛下為何讓我解除對他的監視,現在齊鳴在忙什麼,我們都不知道。”
“齊鳴是何等聰明的人,如果你一直監視他,遲早被他發現,這樣反而不美,覺得我們對他毫無信任,今日已證明他沒有二心,倒也由著他去吧。”
青黛想了想,說道:“他提出來今夜臨幸譚萱萱,我擔心他和譚萱萱有了感情,聯起手來就麻煩了。”
周雲揚笑道:“起初譚萱萱入宮時,我確實懷疑她的動機,不過現在查清楚了,她無非是奉了譚雄的命令行事,譚雄此人一向看不起女子,登基之前先皇也沒讓我拋頭露麵,他有此懷疑也情有可原,今日在金鑾殿上的表現,足以證明譚家無謀逆之心,所以不用擔心。”
“譚萱萱這個女人有些手段,反正就是看她不順眼。”
青黛有些氣憤的說道。
“譚萱萱是聰明人,齊鳴和她聯手,也沒什麼不好的,隻要不擾亂後宮,就放手讓他們去做。”
“遵命,陛下,下毒案到如今仍然沒有任何線索,是不是讓齊鳴調查一下?”
周雲揚微微皺眉,擺手道:“不必了,先讓他籌措糧餉吧,齊鳴再厲害也不會分身術,事情要一件一件去做,多注意一些便是。”
她想了想,說道:“錢家的地位不遜色於傅家,所以錢家的態度很重要,讓齊鳴今夜臨幸錢妃,也是向錢家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