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先給彆人一點恩惠,再談其他的,這是弱者和強者談條件時的正確做法,反正青黴素的培養方法沒有錯誤,至少不會對張家小姐造成危害,也符合他一貫的原則。
“多謝齊公公還惦記著小女,老朽感激不儘。”
張甫那張老臉上洋溢著燦爛笑容,可見張家小姐對他有多重要。
這也是齊鳴最搞不懂的地方,實在不理解張家小姐為何令張甫如此寵愛,當然,這是張家的家事,他這個外人也不便打聽。
來到張家小姐的閨房,齊鳴看著一屋子人,說道:“為小姐治病,乃是我的獨門秘術,希望大家先去外麵等候,而且治療過程會有些痛感,若小姐發出痛苦之聲,也請你們稍作忍耐。”
先打好預防針,現在的技術不過關,有玻璃的加持,注射器的主體倒是容易做出來,可是針頭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的,所以齊鳴用了細毛竹,中通後削尖一頭作為代替品。
和後世的注射器比起來確實過於粗糙了,紮進肉裡的痛感肯定也要翻倍,何況密封性也不是很好,多餘空氣注入也會加劇疼痛,到時張家小姐慘叫,一群人衝進來,看到注射的情況,齊鳴很擔心被張甫五馬分屍。
張甫對齊鳴倒也頗為信任,說道:“好,老朽就帶人去樓下等待,請齊公公隨心治療。”
張家人都出去以後,齊鳴這才看向張家小姐。
自從服了他的方子之後,張家小姐的病情得到了很大程度的緩解,不過依然無法下床,但沒有了性命之憂。
此刻她的神誌已有些恢複,見到齊鳴之後,勉力半坐起身,用虛弱的聲音說道:“小女子多謝齊公公救命之恩。”
齊鳴擺手說道:“區區小事不足掛齒,張小姐,一會在下的醫治手段有些特殊,如有冒犯請小姐見諒。”
張家小姐點了點頭,說道:“齊公公是小女子的恩公,小女子絕對相信您的醫術。”
齊鳴從懷中取出那瓶青黴素,看到瓶子後,原本還有些疑慮的張家小姐徹底放心了。
這個時代沒有透明玻璃,那晶瑩剔透的瓶子裡,裝的藥物豈不是神水仙藥?
齊鳴又拿出烈酒,給注射器消毒之後,將毛竹針頭安裝上,從瓶中抽取青黴素,儘量排出空氣,然後對張家小姐說道:“請小姐把裙子褪下一些。”
“啊?”
張家小姐微微一愣,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顯然她已聯想到某些畫麵,不由得麵紅耳赤起來。
“小姐不用擔心,在下並非有輕薄之意,隻是施藥時必須這樣做,請見諒。”
齊鳴儘量露出人畜無害的微笑,耐心的解釋道。
張家小姐猶豫片刻,還是按照齊鳴所說,將裙子往下褪了一些,露出一片雪白肌膚。
“請小姐趴在床上,會有一些痛感,忍耐一些。”
張家小姐紅著臉,按照齊鳴所說趴在床上,小手已捏成了拳頭,看得出她非常緊張。
齊鳴先拿出準備好的棉球,已用烈酒浸泡過了,按在了張家小姐那嬌嫩的屁股上。
“啊!”
突如其來的涼意,以及陌生男人碰觸到那裡的感覺,讓張家小姐忍不住嬌呼出聲,又覺得不妥,小臉再次泛起一片殷紅,把頭埋進枕頭裡,不敢再有一點動靜。
看她的樣子,和一般的大家閨秀似乎沒什麼分彆,真不知道為何能得到張甫的獨寵。
齊鳴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說道:“請小姐放鬆一些,我這就要開始了,千萬不可亂動。”
說著,齊鳴手腕用力,毛竹針頭刺入到細嫩的皮肉中。
張家小姐的嬌軀明顯顫抖了一下,呼吸在那一刻變得急促,卻始終沒有發出聲音。
齊鳴慢慢將青黴素注射進她體內,拔出針頭後又用棉球按壓住傷口,說道:“小姐,已經治療完了,還好嗎?”
“小女子無事,隻是真的能治好小女子的頑疾?”
張家小姐坐起身來,疑惑的問道,眼底帶著一絲羞怯,麵上卻無痛苦之色。
齊鳴心念一動,卻沒有追問她的感受,笑道:“這是自然,這種藥物對小姐的病症有奇效,明日,後日再打兩次,小姐便可痊愈了。”
“如此說來,小女子多謝齊公公大恩。”
“不敢不敢,請小姐歇息,我這便走了。”
終究是小姐的閨房,齊鳴不便久留,收拾完東西之後就告辭出來了。
“齊公公,小女病情如何?”
剛出門,張甫便迎了上來,一臉關切的問道。
“我相信研製的藥物,對小姐的病症很有效果,若不出所料,三日之內小姐便會徹底康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