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鳴是我的奴才,我願意怎麼管教是我的事,用不著你來指手畫腳!”
譚萱萱的脾氣上來了,當即怒視趙嫣說道。
趙嫣是個沉穩的人,譚萱萱的秉性也是很了解的,她雖然囂張了一些,但關鍵時刻卻值得信賴。
遭遇敵軍圍攻,兩人聯手退敵,譚萱萱更是孤軍深入去接應齊鳴,這份勇氣值得敬佩,所以她也沒有和譚萱萱一般見識,說道:“本宮並未指手畫腳,要去監管城防了,你勞師遠征辛苦,先去休息吧。”
“現在不是睡覺的時候,敵軍還沒遠去呢,我負責今夜的崗哨,倒是你,體弱到需要齊鳴救治,還是早點歇著吧。”
譚萱萱說了聲,轉身離開了。
趙嫣隻是笑了笑,她確實是個刀子嘴的人,不過也算是對自己的關心吧。
大敵當前,兩人都沒有像在宮裡那樣,都在給對方餘地,沒有那麼多劍拔弩張。
她們的關係如何,此刻齊鳴毫不在意,從後勤那裡尋到了烈酒,金瘡藥,徑直來到青黛的營帳。
青黛傷得很重,那段長矛還在肩膀裡沒有拔出來,雖說沒有造成失血過多,卻增加了感染的風險,還是要儘快處理。
回來以後,青黛的意識恢複了一些,隻是很虛弱,見他走進來,知道是為自己療傷來了,說道:“我這一傷,就沒人保護你了。”
“你先顧好自己吧,傷成這個樣子,不知道我會心疼嗎?”
看她如此憔悴,齊鳴皺眉說道,無意間的一句話,卻是真情流露。
青黛先是一愣,隨即忍痛露出淺笑,看來自己在他心裡,還是有很重要的位置。
“我幫你把衣服脫了,檢查一下傷口,彆以為我故意占你便宜啊。”
齊鳴笑著說道,當然,他也隻是為了轉移青黛的注意力,故意做出輕薄的樣子。
“好啦,我受過很多次傷,這點小傷還不至於讓我痛不欲生,不需要讓我分散精神。”
青黛哪裡不知道齊鳴的用意,在宮裡這麼久,齊鳴本來是掌控後宮的,卻也沒有亂來,由此可見他不是一個輕薄之人,這讓她對他充滿好感,能夠控製欲望的男人,肯定是好男人。
齊鳴解開青黛的衣甲,那傷口著實觸目驚心,從傷口溢出的血跡,已將她的內衣打濕了。
不過讓齊鳴沒想到的,青黛居然沒有穿肚兜,而是他發明的新式內衣。
本來就很有料了,經過內衣的塑形,那深不見底的溝壑,實在太誘人了,後世見慣比基尼美女的他,都忍不住吞咽口水。
青黛的小臉微微一紅,有些扭捏的說道:“你發明的這種內衣,比肚兜更好穿一些,所以我才穿的……”
“現在知道我的發明有多偉大了吧,不但能襯托身材,還很實用呢。”
齊鳴的眼睛一直盯著青黛那雪白肌膚瞧,瞧得她很不好意思,抬手輕輕地打了他一下,嗔道:“你是來給我療傷的,還是看我身子來的?”
“先給你療傷,然後看個夠。”
齊鳴說了聲,收斂起笑容,說道:“不鬨了,得先把卡在傷口的這一節長矛拔出來,肯定會很疼,你忍耐一下。”
青黛點了點頭,貝齒咬住了嘴唇。
齊鳴捏住長矛,用力往外拔,因為皮肉收縮的關係,這一節卡在傷口裡,很難將其拔出,但每動一下,青黛都要承受很大的痛苦。
嘗試了兩次,也隻是拔出來一點,青黛早已香汗淋漓,手在不停的顫抖著,顯然痛苦非常。
“不行,會把你疼壞的,還是要分散你的注意力。”
齊鳴皺眉說道,看青黛如此痛楚,他非常心疼。
“還,還有什麼辦法?”
青黛呼吸急促的問道。
齊鳴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說道:“雖然沒有麻藥,不過我能製作比麻藥更管用的東西,春毒!”
“什麼?”
青黛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問道:“為何要做春毒?”
“這春毒入體,雖會令人產生極大欲望,卻也能讓人忘記疼痛,現在隻有用春毒麻痹了,不然的話,就算能拔出來,我也擔心你會出問題,就按我說的做。”
作為醫生出身,齊鳴當機立斷的說道。
給周雲揚治療春毒的時候,齊鳴從下毒的井水中提取了一些,本來是做研究之用的,現在反而派上用場。
“可是,中了春毒之後,如果不能和人媾和,不是會死嗎?”
青黛猶豫的問道,小臉已經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因為她已想象和齊鳴那什麼的畫麵了,不自覺地將一雙玉腿緊緊閉合,以此來抵禦那種莫名的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