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粟,其實,我可以幫你更多。”翟元九重新給宋粟粟倒酒:“隻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
“我什麼都不想要。”宋粟粟回答:“我這個人沒什麼穀欠念,平淡就好。”
“如果我說,我真的可以幫助你母親呢?你似乎對我說的話,持懷疑態度。”翟元九一抬手,就有人將一份文件夾放在了他的手裡。
翟元九將文件夾遞給宋粟粟:“這是我的專利。我不僅是一個合格的生物學博士,還是一個合格的外科專家。就算是器官移植,我都可以完美無缺的完成。”
他往宋粟粟的方向靠近了一點,壓低聲音,說道:“甚至器官來源,我都完美無缺。”
宋粟粟的心咯噔一下。
翟元九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不等宋粟粟追問,翟元九已經用刀子開始切割烤的金黃的烤羊腿,刀鋒淩厲,不過是片刻,盤子裡已經是骨肉分離。
羊腿被剝離的乾乾淨淨,沒有一絲殘留。
這刀法……
翟元九將切好的羊腿,推給了宋粟粟:“請
。”
宋粟粟眼眸落在推過來的盤子上,低聲問道:“我有件事情一直想不明白。你看著就不像是普通人,想必也見慣了各種美色,全球各地的美人,應該都不在話下。而我隻是一個姿色尋常的普通人,出身普通,資曆普通,能力普通,就算我運氣好,僥幸做了戰家少奶奶,但是我想,僅僅這一點,還不足以讓你對我如此垂青。”
“所以,你能告訴我,你刻意的接近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嗎?是為了戰勳?你想從戰勳或者戰家得到什麼?還是為了意氣之爭,你想證明自己比戰勳強?”
“再或者,你想要進駐國內市場,因為戰家在整個北方都是龍頭,所以你要槍打出頭鳥?用挑戰戰家的方式,讓自己聲名鵲起?”
“如果你是打著這個主意接近我的話,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我雖然嫁給了戰勳,但是戰家的企業,我一點都沒有涉足。戰家也不會允許我插手戰氏的業務。而且,我也不會昏頭到,為了外人而傷害戰勳和戰氏。”
“所以,你可以打消這個念頭了。”宋粟粟說道:“我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翟元九輕笑了起來:“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接近你是為
了戰勳或者是戰氏?我就不能是因為你嗎?”
宋粟粟不解的看著對方。
“對我來說,十個戰氏都不如你。”翟元九輕輕說道:“你放心,我對戰氏對戰勳,都毫無興趣。我的客戶,更不可能在夏國。不過,你有句話說對了,我見過的女人,確實是不勝枚舉。可她們都不是你。”
“如果一個人隻有十塊錢,他饑寒交迫的情況下,進去超市,會選擇最便宜最果腹的食物。但是如果一個人有一百萬一千萬乃至一個億,你覺得他去超市會挑選什麼?沒錯,他最喜歡的食物。”
“而你,就是我最喜歡的食物。”翟元九雙手交疊在了一起:“我說的夠明白了嗎?”
宋粟粟的視線落在翟元九的手上。
他的手,白皙、滑潤,沒有傷疤,沒有老繭。
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人。
而他本人,又高又瘦又斯文又帥氣,會是很多女人喜歡的類型。
可偏偏她毫不動心。
甚至敬而遠之。
她一直都相信自己的直覺。
翟元九,目的不純。
她根本不相信翟元九說的這個理由。
喜歡她?啊不,喜歡她這個食物?這是什麼見鬼的比喻?
哪裡有把人比喻成食物的?人又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