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粟粟目瞪口呆的看著一個穿著員工製服的女員工,正聲淚俱下的控訴越州。
“大少爺,您不能穿上褲子不認人啊!當初是您口口聲聲說,一定會對我負責的!”女員工哭的梨花帶雨,很是好看。
越州黑著臉,淡淡的說道:“不是我做的,我為什麼要承認?你堅持那個人是我,有什麼證據嗎?”
女員工見越州不肯承認,終於選擇了破釜沉舟,從包裡掏出了一件男士內1褲,厲聲說道:“我就知道你會否認我們之間的關係,所以我趁你不注意,就保存了這個證據!我看你還想如何否認!你要是再否認,我就找人做鑒定了!”
越州看到這件衣服,臉色忽然一變。
他一下子反應過來。
他被算計了。
不遠處,越老看到這一出鬨劇,無奈的歎口氣。
蘇羽妃扶著越老的手臂,問道:“您不管管?”
“我一個隔房的怎麼管?如果他這麼輕易的被人算計,那證明他確實不適合掌權。”越老轉身就走:“你們也彆管,讓他們鬨去吧。”
蘇羽妃笑了:“是。”
宋粟粟津津有味的吃瓜,順便遞給戰勳一塊:“你說,這個女人是誰安排的?”
“除了那幾個人,誰閒的算計越州?”戰勳從容的接過了老婆遞過來的瓜,說道:“沒想到對方動作倒也不慢。大概是看出來,我想抬舉越州,所以坐不住了。”
宋粟粟問道:“你說,他們什麼時候會跳出來?”
“估計快了。”戰勳淡定的回答:“他們可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話音一落,就聽見遠處傳來了越玥尖銳的叫聲:“你放心,我們越家是講理的。你有什麼冤屈就大聲說出來,我做妹妹的,絕對不會包庇親哥哥犯下的過錯!”
“沒錯,我們越家絕對不會縱容自己人犯錯。”越鼎的聲音也跟著響了起來。
越鼎是越玥的二哥,也是越家大夫人親生的兒子。
如果沒有越州,越鼎就是越家的大少爺。
所以說,越州搶了越鼎的位置,也難怪越鼎會恨他。
本來他們對越州還不是很放在心上。
可是這次越州竟然能夠代表越家跟戰家對話,而且戰勳還表示出了對越州的欣賞。
這讓越家大夫人如何能坐得住?
她可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賺下的產業,便宜了越州這個小雜種。
於是,針對越州的陰謀,提前曝光了出來。
目的就是為了徹底斬斷越州繼承家業的可能。
越州看到越鼎和越玥,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能算計他的人,也就隻有他們了。
“大哥,做了就要認。父親是怎麼教導我們的?”越玥一臉的痛心疾首:“就算你在外麵有了私生子,大不了接回來撫養,我們家還養不起一個孩子嗎?你怎麼能做這種忘恩負義的事情呢?”
越鼎也假模假樣的說道:“來人,帶著這位女士去休息室好好的休息一下,順便讓醫生過來檢查一下身體。我越家人,乾不出始亂終棄的事情!”
那個女員工見越玥和越鼎為她說話,頓時欣喜不已:“多謝二少爺,多謝大小姐!”
越州想要阻攔,卻已經來不及了。
越鼎和越玥按頭逼著他,承認了他跟這個女人的關係。
這一幕看在了其他人的眼底,不少人的野心,蹭蹭的點燃了起來。
原來這麼簡單就能攀附上豪門啊!
既然那個女人可以,她們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