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粟粟一聲長歎。
上次易玲玲就說,都太太那精明樣子,一看就不是輕易妥協的人。
王茗秋不過是都太太可利用的對象,利用完了,一腳踹開就是了。
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早。
這才多少天?
湊夠一百天了沒有?
這就利用完了?
“這是你們的家事,我插手不合適吧?”謝粟粟說道。
“不不不,雖然是家事,但是你開口的話,都逸塵會聽的!他最聽你的話了。”王茗秋急切的說道;“現在隻有你,才能把他從新西蘭叫回來了!他回來,才能解決這個事情啊!”
“嗬,你想的真美。且不說我不會插手彆人家的事情,就算我插手了,都逸塵被我叫回來了。你以為你可以跟都逸塵同一個戰線,抵抗整個都家?還是你以為都逸塵就不會看上姨媽介紹的那個女孩子?”謝粟粟冷靜的分析:“還有,你如果跟都逸塵情比金堅,那麼介紹再多的人,都沒有用。如果你跟都逸塵是虛情假意,那麼就算沒人介紹女孩子,你們早晚也會分開。”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王茗秋急了,又要給謝粟粟跪下。
“你要是再敢跪下,我現在就走人。”謝粟
粟直接冷冰冰的說道。
王茗秋果然不敢動彈了。
“好好好,我不跪。全小姐,我們都是普通女性,我們要互相幫助啊!”王茗秋拉著謝粟粟,說道:“那個女人,一看就是豪門培養出來的專門用來聯姻的。她根本不喜歡都逸塵,她就是純粹為了聯姻來的!”
謝粟粟一個頭兩個大,說道:“等等,你怎麼就知道,她是被專門培養出來聯姻的?而且,豪門培養出來的子女聯姻有什麼問題嗎?難道豪門與豪門之間不強強聯合,要去扶貧嗎?就算她是純粹為了聯姻來的,那不也是都逸塵的義務嗎?”
“不是,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王茗秋大聲的反駁:“你怎麼能替那個女人說話呢?我跟你都是平民,你應該向著我才對啊!”
“王茗秋,你的事情我幫不上,所以,你請回吧。”謝粟粟冷漠的拒絕了對方:“你們的事情,你們內部解決就好,不要牽扯到我。這一切都跟我沒關係。”
不等王茗秋說什麼,謝粟粟直接甩開王茗秋的手臂,轉身就走了。
王茗秋氣的原地直跺腳,眼神裡也充滿了怨毒:“全小秋,你跟我才是一樣的人,你居然不幫我!好,
我會讓你後悔的!”
王茗秋氣呼呼的轉身離開了。
原以為,都家的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然而謝粟粟輕視了都家搞事情的能力。
第二天中午,一個女孩子打扮的精致精巧,出現在了幼兒園的門口。
謝粟粟出來的時候,就見對方一臉的傲慢和矜貴,衝著自己一副施舍的樣子,開口說道:“你就是全小秋?”
“你哪位?”對方態度不好,謝粟粟的態度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
“你這是什麼態度?”對方見謝粟粟不耐煩的樣子,頓時不高興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愛誰誰,管我什麼事兒?有事兒說,有屁放!”謝粟粟不耐煩的說道:“我還得給孩子們備課呢!”
“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幼兒園老師,瞧瞧,這說話的口氣,跟上天似的。我能來跟你說話,是你的福氣。”對方氣呼呼的說道。
“這福氣就留給你自己吧。”謝粟粟嘲笑的看著對方:“保安,送客!”
說完,謝粟粟轉身就走。
“喂喂喂!”身後傳來那個女人的掙紮聲:“你放開我,放開我——”
趕走了這個惱人的蒼蠅,很快就到了下午放學的時間。
萱萱媽媽過來接萱萱,
一看到謝粟粟,就拚命道歉:“全老師,真是對不起,今天中午的事情,我也是剛剛知道。餘青鸞不分青紅皂白的過來找您的麻煩,是她不對,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都家人在裡麵。”
“原來她叫餘青鸞啊?名字挺好聽的,人就不咋滴了。”謝粟粟回答說道:“萱萱媽媽,她是誰啊?一上來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這事兒說來話長。她是跟著我姨媽來的。我姨媽當年嫁到了h省,算是當地的一個小世家裡麵,這個餘青鸞是我姨父的侄女。從小嬌生慣養,脾氣不好。我姨媽帶她來q市,本來是想撮合一下餘青鸞跟我弟弟的婚事。這個餘青鸞不知道從哪兒聽說,我弟弟曾經追求過你,所以就來看看你長什麼樣子。”萱萱媽媽一臉的愧疚:“這事情,我們家是真的不知情。我媽聽說這事情,已經說過餘青鸞了。希望全老師能看在我的份上,大人大量不要計較。”
“是這樣啊。”謝粟粟苦笑:“那我真是受到了無妄之災。”
難怪王茗秋哭著喊著求自己幫忙。
這個餘青鸞,王茗秋還真不是對手。
隻是王茗秋找錯了人,自己是不會管這種
閒事兒的。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你是你,她是她。”謝粟粟說道:“不過,我好奇一件事情,都逸塵不是跟王茗秋已經公開戀愛關係了嗎?你姨媽為什麼還要帶著這個餘青鸞來?”
“這事兒也是巧了。餘青鸞無意中看到了我弟弟的照片,然後一見鐘情,到處打聽。這不打聽到還有親戚關係,就纏著我姨媽帶來了。”萱萱媽媽苦笑著說道:“我姨媽也不知道逸塵跟王茗秋談戀愛的事情,知道了也就不帶來了。”
“來都來了,這麼多年,難得來一回,我們家總得招待吧?這不,就出事了。”萱萱媽媽歎息一聲,說道:“我媽做長輩的,不好說什麼。畢竟來者都是客,對方還是姨父的親侄女。”
“我明白了。”謝粟粟說道:“我會儘量躲著餘青鸞的,但是如果躲不開,我也沒辦法,她如果敢欺負到我的頭上,我也是不會輕饒。希望你能理解。”
“理解理解,我都能理解。”萱萱媽媽趕緊說道:“隻要彆打死,其他您看著辦。”
謝粟粟頓時笑了。
萱萱媽媽是一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