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朋友?”全媽媽死死盯著花圃:“你是怎麼跟我保證的?”
“哎呀,媽,我最近多忙啊,哪裡有時間想這個啊!”花圃抱著全媽媽的手臂撒嬌:“我保證,我忙完了一定好好跟韓丕聊天行不行?”
全媽媽狠狠一點花圃的額頭:“你就敷衍我吧!”
齊叔叔說道:“你曹阿姨對你的事情,可是非常上心的。”
“是是是,我知道,多謝曹阿姨,給我物色到了這麼優質的好男人。”花圃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誇獎:“等我以後結婚,一定要請齊叔叔和曹阿姨喝三天的喜酒!”
齊叔叔哈哈一笑:“好啊,那叔叔等著了。”
花圃這才鬆口氣。
這段時間忙的腳後跟都打轉,她早把韓丕忘到腦後了。
算算,確實是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著韓丕了。
不過,以後再說,她現在是真沒空。
好不容易吃完了這頓飯,謝粟粟和花圃非常默契的跟全媽媽找了個借口,逃離了現場。
花圃給的理由是去公司開會。
謝粟粟給的理由是,自己的年假輪到自己休了,所以要去辦年假的手續,順便把手頭的工作交接出去。
甭管全媽媽全爸爸信不信,反正這倆人是麻溜的開溜了。
“去哪兒?”花圃問道。
“去看看現場。”謝粟粟回答說道:“不親自看看,我不放心。”
“走,我送你。”花圃二話不說,就開了車門。
倆人回到了教職工宿舍,就被眼前的樣子驚呆了。
謝粟粟的那個宿舍,已經被撲滅了大火,但是顯而易見的,裡麵的東西全毀了。
謝粟粟一陣心疼。
那可都是她一點一點布置起來的啊!
窗戶扭曲,一地玻璃渣。
旁邊的幾個房間,也沒好到哪兒去。
到處都是一片狼藉。
易玲玲看到謝粟粟過來,馬上迎了上來:“給你送炸彈的那個車牌號已經查過了,是一輛報廢車的車牌號,顯然對方是有備而來。”
“能送炸彈的,能不有備而來嗎?人臉識彆呢?”花圃問道。
“已經做了人臉識彆,對方不是本地人。”易玲玲回答說道:“本地戶籍的人,已經快速比對過了一遍,確定對方非本地人。”
“這更加坐實對方是有所預謀的了。”花圃說道:“對了,你剛剛不是說,這段時間有人找你麻煩了嗎?是誰?”
“叫餘青鸞,是都太太妹妹所嫁的餘家二房的孩子。”謝粟粟回答說道:“她一眼看上了都逸塵,所以就跑到了q市,打算主動追求都逸塵。結果不知道從哪兒聽說,都逸塵以前追求過我,就跑到我麵前耀武揚威來著。我嫌煩,直接讓保安給趕走了,她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的麵前。就這麼個事情,應該不至於讓她氣到,用定時炸彈報複我吧?”
“餘青鸞?”易玲玲一聽這個名字,馬上就打了個電話,讓人去調查餘青鸞的底細。
“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搞事情。”花圃歎息一聲:“我哪兒不清靜,你這兒也好不到哪兒去。”
“誰說不是呢?”謝粟粟點點頭,對易玲玲說道:“你還沒吃飯吧?知道你顧不上,我給你打包了海鮮飯,趁熱吃。”
易玲玲笑嗬嗬的接了過來:“那感情好,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說完,易玲玲接過了謝粟粟遞過來的飯,轉身就去吃飯了。
說是吃飯,一邊吃一邊指揮人乾活。
旁邊不遠處停著警車,裡麵有人在勘察痕跡和證據,謝粟粟和花圃就不過去打攪他們的工作了。
此時,餘青鸞也是忐忑不安的等消息中。
她無比迫切的希望,全小秋能炸死在那個宿舍裡,那樣就再也不能跟她爭搶都逸塵了。
可是,最終的消息傳來。
全小秋安然無恙,隻是炸了她的宿舍。
餘青鸞氣的拍了一下桌子,麵目猙獰的說道:“怎麼就沒炸死她呢!還真是命大,居然被她給逃了!”
王茗秋心底也是閃過一絲遺憾。
這麼好的機會呢!
王茗秋臉上卻是一臉的震驚:“什麼?你竟然找人放炸藥?你瘋了嗎?”
餘青鸞白了王茗秋一眼:“少給我裝。我做了什麼,你會不知道?還不是你挑唆我去做的?”
王茗秋卻說道:“餘小姐,你這話就不對了吧?我可一直都是奉公守法的公民,怎麼會挑唆你做這種事情?你有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