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餘二夫人還想為女兒爭取一下,餘青鸞的父親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你們知道,上一個
得罪了戰勳的女人是什麼下場嗎?她也是這個圈子裡的人,她倒是沒死,可是還不如死了呢!人現在估計也已經廢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沒有身份沒有人記得她。你們要是不信,就看看這些照片吧!”
餘青鸞的父親將一疊照片仍在桌子上。
餘二夫人和餘青鸞一看,全都嚇的雙腳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照片上的女人,已經不能說是女人了。
甚至不能說是人了。
如果不是還在喘氣,都會以為那是一塊爛肉。
“如果青鸞不去監獄服刑,那麼大概率就是這個結果。”餘青鸞父親冷酷的說道:“是生還是死,你自己選!”
這還選什麼?
當然是選擇生啊!
能好好活著為什麼要去死?
去監獄服刑至少能活著,哪怕受罪也是活著啊!
如果敢反抗,那麼結局跟照片上這塊爛肉,估計也沒什麼差彆。
於是,餘青鸞認慫了。
她乖乖去自首,去服刑了。
隻是,她此時還不知道,監獄裡還有一份大禮等著她呢。
沒人能欺負了謝粟粟還能全身而退。
沒有人。
消息傳到了謝粟粟的耳邊,謝粟粟隻是挑挑眉。
嗯,這個結局挺好的。
她表示還算滿意。
餘青鸞是噶了,可還有一個王茗秋呢!
謝粟粟可不相
信王茗秋真的是無辜的。
如果王茗秋無辜,就不會去都逸塵麵前說那些挑撥的話了。
可以說,餘青鸞的倒台,是王茗秋借用自己這把刀。
可惜,敢把彆人當刀使,就得做好反噬的準備。
謝粟粟也沒做什麼,隻是找到了都太太,跟都太太友好的聊了兩句。
“餘青鸞的事情都過去了,都太太是什麼人,我是最清楚不過的了。”謝粟粟一臉笑意的說道:“逸塵是我的好朋友,他過的幸福是我最大的期望。不過,王小姐還是需要好好調教調教的,畢竟這個圈子裡,是有一些規則在的。她有時候做錯了事情,丟的不是她一個人的臉麵,是整個都家的臉麵。都太太,您說是不是?”
都太太眼神微微一變,當即說道:“是是是,全老師說的是。我也是這樣想的。哎,說來真是不怕您笑話。我本來是給秋秋請了禮儀老師的,可這麼長時間了,還是學的有些四不像。”
“這個也是能理解的。畢竟我當年學禮儀,可是在我媽的棍棒下教出來的。”謝粟粟這次算是隱晦的對都太太承認自己的身份了。
不算明著承認,但確實是承認了。
反正她跟翟元九的賭約內容是,不對戰勳承認自己的身份,卻不代表不對其他人暗示自
己的身份,對吧?
這個漏洞,能鑽就鑽啊!
都太太了然的笑笑:“是是,您的家教向來都是極好的。”
“也是受了很多苦楚啊!我記得我三歲的時候,我媽就教我如何走出最淑女的步伐,如果走錯了,就要受到懲罰。我的那些禮儀,都是我媽手把手教了二十年才學出來的。”謝粟粟繼續笑著說道:“很多東西,都不是速成就能搞定的,都是很多年日積月累慢慢磨出來的。”
“是,您說的對。我對兒子女兒也是這樣教育的。”都太太附和說道。
“逸塵是都家繼承人,都家畢竟是富豪之家,而且逸塵又是英俊瀟灑的才俊,這都家少奶奶可是要慎之又慎。”謝粟粟不著痕跡的給王茗秋上眼藥:“畢竟當家主母決定了這個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