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想合作什麼呢?”謝清歌說道:“如果是碼頭的事,那跟我沒關係,你得去找清淵談。他剛剛被人拉過去了,要一會兒才能回來。”
“不是碼頭的事。”傅靖容無奈的說道:“你不必這麼躲著我。我不會給你帶來麻煩的。”
謝清歌這才笑著說道:“那好,我們邊走邊聊?”
“好!”傅靖容大長腿一伸,幾步追上了謝清歌。
倆人就在花園裡慢慢的走著,一邊走一邊說話,也防止有人偷聽他們的談話內容。“這次見了這麼多世家子弟,我這才發現,所有的隱世家族,幾乎都有共同的一個問題。那就是人員冗雜,職能不明確。很多家族已經是外強中乾,隻能流於表麵了。”傅靖容主動開口說道:“像我們傅家,外人看著是風光無限,其實,內裡腐朽不堪。我這個少主,聽著很風光,實際上,能彈壓我的人,不低於十個人。過的是真憋屈。”
“你看,我連自己的婚事都掌控不了,彆人想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我自己居然都不知道。君強而臣弱,臣強而君弱。如今,傅家的長老團氣勢強大,我和父親一直被彈壓。”
“我一直在尋求解決辦法。卻不得其法。直到我知道了你們戰家。”傅靖容看向謝清歌,說道:“你爺爺是個人物啊。當初,手腕強硬,大刀闊斧的砍掉了分支旁支,中央集權。才有了現在令行禁止的戰氏。你父親繼承了你爺爺的理念,戰氏被他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中,擁有絕對話語權。所以,你和戰清淵身為長女長子,卻擁有絕對的自由。戰氏那些所謂的族親,沒有一個人敢瞎比比你們的事。這就是君強而臣弱。”
“所以?”謝清歌笑著看向傅靖容:“你不會打算跟我合作,乾掉傅家的長老團吧?”
“有何不可呢?”傅靖容直接承認了:“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謝清歌吃驚的看著傅靖容:“你來真的?”
傅靖容重重的點點頭,說道:“傅家,急需的是改革,而不是出世。”
“所以,你想讓我怎樣幫你?”謝清歌直言不諱:“想讓我當惡人,那不可能。彆忘了,你還欠我三個條件呢。”
傅靖容笑了:“怎會讓你做惡人?我怎麼舍得?”
不等謝清歌開口,傅靖容緊接著又說道:“我想把自己和傅家做個切割。謝清歌,我知道你名下有不少的企業。我想入股。”謝清歌挑眉:“你倒是會打算盤。算盤珠子都要嘣我臉上了。我差你的投資?”
“先彆生氣,聽我說完。”傅靖容微微一笑,說道:“我可不是讓你白白幫忙。作為回報,我可以把我名下的一些產業,以六折的價格賣給你。我會故意把報表業績做差,然後甩給你,你幫我代持。回報是30的股權。”
“我不認為傅家看不出來。”謝清歌皺眉:“做的太明顯了。”
“就是因為這樣,才更順理成章。你是不知道,傅家派係林立。有不少人,巴不得看我吃虧吃癟呢。有他們推波助瀾,這事兒反而好辦。”傅靖容解釋。
“可是那樣的話,傅家資產會大幅度縮水。傅家的地位會被嚴重動搖。你真的舍得?”謝清歌問道。
“不破不立。”傅靖容坦然回答:“我要給自己加籌碼。如果傅家真到了那一天,我可以跳船求生,而不是被拉著一起沉船。”
“已經這麼嚴峻了嗎?”謝清歌是真的吃驚了。
“是的,比你想的還要嚴峻。”傅靖容正色說道:“請你幫我。”
謝清歌猶豫了很久,才說道:“這個事情有點大,容我想想。我名下的那幾個公司,未必吃得下你的那些產業。我需要幫手。”
“好!”傅靖容輕鬆一笑:“我等你好消息。”
謝清歌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送走傅靖容後,謝清歌就把自己的助理團和智囊團都叫來了,一起分析這個事情能不能做,怎麼做,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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