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付騰峰慘叫一聲,腦袋立刻往後縮。
但是已經晚了。
封辭行快準狠,一把抓住他的脖子,直接將他從車窗裡拖拽出來,狠狠地摜在地上。
砰!
付騰峰頓時被摔的七葷八素,眼冒金星。
封辭行陰沉著臉,抬腳猛踹。
砰!砰!砰……
“啊!啊!救命……”
付騰峰抱頭在地上翻滾,拚命地躲避著封辭行疾風暴雨式的毆打。
一口氣狠踹了七八十下,封辭行才喘著粗氣停下來。
隻見地上的付騰峰已經灰頭土臉、口鼻冒血,幾乎沒有了人樣。
而封辭行則闊步走到黑色麵包車前,“哐當”一聲拉開車門。
明亮的陽光猛然照進黑乎乎的車內。
隻見白晚舟正捂著肚子,蜷縮在後排位置上,小臉兒慘白。
她努力地抬起頭看向車門口的封辭行,強行擠出一絲笑容:“抱歉,暈車,想吐。”
封辭行皺了皺頭,然後身體前傾,長臂一伸,就將白晚舟給抱了下來。
“吹吹風,好些。”
“謝謝
白晚舟扶著封辭行的胳膊,半彎著腰,嘔吐。
但是乾嘔了好幾下,都沒能吐出來。
突然一陣涼風吹來,夾雜著淡淡的薄荷味,讓她心頭頓時一清,想要嘔吐的感覺瞬間減輕了大半。
白晚舟猛吸了好幾下這種清涼的薄荷味兒,才發現,竟然是封辭行身上散發出來的。
她幾乎是下意識的,湊近他的胸口,貪婪的猛吸幾口。
封辭行頓時身體一僵。
她呼出的熱氣,穿透病號服,直衝他胸口。
溫暖、柔和、細膩,帶著淡淡的馨香。
就像是之前時,她趴在他的胸口,取悅他時的感覺。
封辭行的身體也有些微微發熱,他眸光逐漸幽深起來。
又一陣清風吹來,拂起白晚舟的長發,露出她白皙的臉頰。
一個淡紅的手指印!
封辭行瞳孔猛縮,一把抓住白晚舟的手腕:“誰打的?!”
白晚舟回頭,看了眼地上的付騰峰,以及被劉博挾持著的刀疤臉。
“他們倆。”
砰!
白晚舟話音剛落。
劉博就一腳踹到刀疤臉的後膝窩處,硬生生給他給踹跪下。
刀疤臉卻一臉的不服氣。
他昂頭盯著白晚舟:“白經理,彆忘了你答應過我,隻要你安全了,就立即給我五百萬酬金,你想說話不算話嗎!”
他的話剛說完,身後的劉博又是一腳踹到他後背上,直接給他踹了個狗啃泥。
狗東西,還敢威脅白經理。
找死!
白晚舟這會兒暈車已經完全好了。
她踩著高跟鞋走到刀疤臉的麵前,冷冷地俯視著他:“道德綁架,對我沒用。”
“你!”
刀疤臉氣的咬牙切齒:“你不講武德!小心遭報應!”
白晚舟冷笑一聲。
“權宜之計罷了,跟綁架我的人將武德,是你蠢還是我蠢?”
說完,白晚舟一腳踹到刀疤臉的臉上。
她今天穿的是高跟鞋,鞋跟很細。
所以這一腳下去,刀疤臉瞬間不能看了。
“這一腳,是還你那一巴掌。”
說著,白晚舟又走向趴在地上、猶如死狗一樣的付騰峰。
“白經理,把他交給我,保準你出氣。”
劉博立即上前道。
“不,仇,要親手報,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