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南言難堪,她給自己瞎說了一大堆身世給貴婦們,貴婦也隻是為了聽八卦而已,記不記得住就不得而知了。
貴夫人們說了許多,也終於詞窮了才離開。
南言剛覺得透了一口氣,傭人這時候就上來提醒他,“老爺在樓上等著你呢。”
他表情瞬間變的很難看,可白晚舟在這,他也不好多說什麼,隻輕輕的囑咐白晚舟不要提前離開,一定要等他回來。
白晚舟好笑的點頭,南言才放心的跟著傭人離開了。
白晚舟趁著身邊沒有人,想要找個地方好好的放鬆一下,畢竟這麼大的壽宴,她在這站的也快要累死了。
卻不曾想,她剛離開會宴中心,就看見封辭行的背影,她嚇的趕緊轉過了頭,餘光小心翼翼的掃著封辭行的方向。
不看還好,仔細一看竟然看見封辭行身邊跟著一個美豔絕倫的女人。
她親昵的挽著封辭行的胳膊,遊刃有餘的和身邊的人打著招呼。
白晚舟不知為什麼,看見這一畫麵,她還是忍不住心中酸澀。
可就在那女人轉過身來,白晚舟突然眼前一亮。
那女人就是她千辛萬苦想要找的田栗可。
白晚舟放下手中裝樣子的紅酒,就想要跟過去,卻沒想到迎麵就攔過來一隻白淨的胳膊。
“你站住!”
白苼抱著胳膊站在白晚舟麵前,趾高氣昂的審視著她,“彆以為南言哥哥會喜歡上你這種人,我告訴你,南言哥哥隻能是我的,你彆癡心妄想。”
白晚舟差點笑出聲來,那她想著讓南言彆對她那麼凶也是癡心妄想嘍。
想著她就說了出來,憐憫的看向她,“確實是癡心妄想。”
白苼見她表情不善,吸了一口氣想要罵她幾句,卻沒想到白晚舟直接繞過她離開。
白晚舟沒有時間和她饒舌,她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田栗可,可是經過白苼這麼一搗亂,田栗可和封辭行全然沒了蹤影。
她這一口氣不上不下的正難受著,白苼還不知死活的衝了上來。
“你這人什麼態度,你憑什麼不理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你是誰我怎麼就不知道了,我不像你這大小姐這麼有時間,我還有很多事要忙!”白晚舟一口氣全撒在她身上。
白苼剛剛還趾高氣昂的不饒人,下一瞬就委屈的哭了起來,“嗚嗚嗚,南言哥哥,這個女人欺負我,我就是想要和她說幾句話,她就這樣凶巴巴的。”
說著她就渾身柔軟的想要往南言身上撲,南言一個側身就躲開了。
“是誰先胡攪蠻纏的,我不用見到也知道,你鬨夠了沒有!”南言冷眸掃射著白苼,絲毫不憐香惜玉。
白苼果不其然哭的更凶了,聲音越發大了起來,“南言哥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