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乾為敬!”黎子軒聽完後麻溜的給自己倒了一杯。
山頂的冷氣穿過每個人的後背,激起一陣哆嗦,有些也拿起酒杯想要暖暖身子,隻有張青青和白晚舟沒有喝。
黎子軒喝的有些上頭,拿著酒瓶給每個人都來了一杯,張青青舉了舉自己手裡的飲料,表示自己不喝。
張青青的家世他惹不起,所以也不敢灌酒,隻能作罷。
不過他轉瞬就想起來白晚舟,他殷勤的把酒杯遞了過去,想要白晚舟也喝上一杯,“這可不是為了灌你酒啊白小姐,隻是大家都喝了,隻有你一個人沒喝,不免有些掃興。”
白晚舟顧及著肚子裡的孩子,臉上依舊拒絕,“不好意思,這幾天頭有些疼,所以吃了頭孢。”
張青青在一邊立刻接話,“晚晚你什麼時候……”
白晚舟一道眼刀過去,張青青頓時閉嘴了。
“所以恕不能奉陪了。”白晚舟給自己倒了一杯飲料一飲而儘。
黎子軒好像很是掃興,“張小姐,你沒有吃頭孢吧,現在應該是能喝的吧。”
張青青拒絕,“不好意思黎少,我昨天晚上剛打完麻藥,我恐怕不能喝酒。”
白晚舟差點把嘴裡的飲料噴出去,她下意識的用手去擦,身邊的封辭行就遞上紙巾,白晚舟接過來擦了擦嘴角。
她抬頭看向男人,他今天一整天實在是太奇怪。
先是同意了張青青的邀請,現在又給自己拿這拿那的,他不會是有什麼不應該有的壞心思吧?
黎子軒被多次拒絕,心裡氣不過,隻能坐到封辭行的身邊,拿著酒杯現眼包似的把酒杯遞了過去,“您賞臉把這些喝了吧,我這送誰都沒送出去。”
封辭行蔑了他一眼,默默的拿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我自己有。”
黎子軒頓時泄了氣,他和封總的關係這麼好,怎麼連杯酒都不能喝了呢。
還好慈卓君在一邊接過了酒杯一飲而儘,才終止了這個無休止的鬨劇。
山上的深夜更是寒冷,白晚舟感覺自己帶的羽絨服都有點穿少了,現在的她十分後悔為什麼非要來爬山,沒有玩的開心不說,身邊還有這麼一尊大佛,時不時的看自己兩眼。
她甚至手在包裡握緊了昨晚在地上撿的電棍,想要給自己一點安全感。
卻沒想到,自己的腿上突然被放了一件新的羽絨服。
羽絨服是白晚舟的尺碼,白色的,是特意準備的。
白晚舟抬起頭看見封辭行站在她麵前,像是一麵山一樣在給自己擋風。
“怎麼了?不穿?”
白晚舟立刻拿起了羽絨服,又套了一層,果然暖和了很多。
她餘光掃了一眼封辭行,撇了撇嘴,沒有想到封辭行還挺細心的,就是這嘴,實在是太惡毒了!
果然,狗男人都是不完美的!
白晚舟還在心裡吐槽的得勁,身邊的張青青突然湊了過來,“怎麼回事,這件羽絨服我好像沒見你帶上來啊?是不是封總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