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林如萱出走,她和爸爸相依為命,後來爸爸死了,她連安葬爸爸的錢都沒有,走投無路的她,這才找上了已經分手的封辭行……
如果,她沒有去找封辭行就好了,現在也不至於一邊隱瞞著懷孕,一邊還要忍受著壓榨。
她走到醫院門口,發現封辭行已經走了。
白晚舟被包包裡的手機叫回了現實,她拿出手機一看,發現竟然是慈卓君打來的,她這才想起來,昨天剛約好了和慈卓君,說好了今天要請他吃飯。
慈卓君那邊剛接起了電話,第一句話竟然是關心白晚舟的病情。
“白小姐,你感冒好些了沒有?”
白晚舟心裡流過一絲暖意,“好多了,多謝慈少關心。”
慈卓君依舊是那樣儒雅客氣,說的話也恰當溫暖,“不用這麼生分,我和白小姐有緣,你就叫我卓君就好。”
“那卓君先生下午有沒有時間,有的話我準備一下。”白晚舟還是沒有辦法接受叫的這麼親密,出於禮貌,還是在後麵加上了先生兩個字。
慈卓君也沒有強硬的要求白晚舟必須怎麼叫,那邊爽朗一笑應了下來,“好,那就麻煩白小姐定餐廳了。”
白晚舟掛斷了電話,就定了一家餐廳,之後將餐廳的位置發給了慈卓君,又附上了時間。
“下午五點,我們餐廳不見不散。”
白晚舟並不是不想中午去,實在是自己吃完了感冒藥困的厲害,現在隻想趕緊回宿舍睡個昏天地暗。
她回到宿舍之後,把門一關誰也不見,設置了一個下午四點的鬨鐘,躺在床上就睡了過去,有一種,就算現在外麵雷暴天氣,也休想把她從睡夢當中叫醒的架勢。
白晚舟被鬨鐘叫醒,她覺得渾身爽朗了不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現果然不燒了。
但是她下床看了看鏡子裡麵的自己,還是十分的憔悴。
白晚舟隻能給自己畫了一個淡妝,打了個計程車去了約定好的餐廳。
慈卓君早早就在訂好的位置上等著了,看見白晚舟過來,向她打了打招呼,“白小姐休息的怎麼樣?”
白晚舟點了點頭,“已經好多了,謝謝關心,卓君先生等了很久吧?”
慈卓君笑著搖了搖頭,“也沒有多久,隻是總不能讓你等著。”
白晚舟邀請慈卓君坐了下來,就交了服務員開始點餐,“既然是我請你吃飯,卓君先生先點餐吧。”
慈卓君也沒有推辭,但是點的餐也都大多數屬於清淡的,不至於白晚舟吃不好。
“不愧是白小姐選的地方,這裡的菜品看上去都很精致,白小姐費心了。”慈卓君把菜單重新遞給白晚舟,之後也是毫不客氣的誇讚起來。
白晚舟接了過來,“既然是想要感謝,當然不能怠慢了。”
兩個人說著客氣話,很快,菜就上齊了。
正在白晚舟看著滿桌子的美食想要動筷的時候,她包包裡麵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