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舟隻覺得心裡的歉意不斷增大,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封辭行,不知道封辭行這個狗男人發的什麼瘋。
她趕緊回了一個,“抱歉,我剛才手機沒電關機了。”
傅雲深那邊立刻打來了電話,“那阿晚可否賞臉和我一同去參加慈善晚會?”
白晚舟連忙答應,“沒問題,我本來就是想要拜托你這件事的。”
之後兩人就約定了時間,白晚舟才鬆了口氣掛斷了電話。
晚七點的時候,白晚舟囑托好了護士照顧封辭行之後,就趕緊開車去了涼州酒樓。
涼州酒樓像是緊急翻新了一下,外麵掛著歡迎彼爾德的條幅,看上去十分盛大。
白晚舟也被這一景象驚呆了,結果走到門口的時候卻被攔了下來,“請問這位女士,有邀請函嗎?”
她這才想起來還有邀請函這一會事,“抱歉,我的男伴還沒到,邀請函在他身上,能讓我先進去嗎?”
保安並不吃這套,“那就勞煩女士多等一會了,我們必須看見邀請函才能放人。”
白晚舟也不能為難保安,隻能讓開門口,等傅雲深來。
她看了看時間,傅雲深和她約定的七點半,現在已經七點二十了。
‘嗡!’
傅雲深的車嗡的一聲開了過來,停在門口,下車看見白晚舟站在門口,歉意的走過來,“抱歉,我來晚了。”
“沒事,是我來早了。”白晚舟搖了搖頭。
傅雲深亮出了自己的邀請函,“這位女士是我的女伴,我們可以一起進去吧?”
“兩位客人請進。”保安畢恭畢敬的讓開了。
酒樓暫時休息客房。
白晚舟坐在沙發上之後,才終於確定自己成功了,“還真是麻煩,果然越有錢的人越麻煩。”
傅雲深遞過來一杯水,“辛苦了,阿晚,你怎麼突然想來參加這種場合了?”
“就是有一些事情。”白晚舟覺得自己幾句話也說不明白,索性就不說了。
傅雲深也沒多問,“對了,亦可的執行總裁當的怎麼樣?辛苦了吧?”
白晚舟一提起這件事就疲憊不堪,“還真是,不過今天就當是出來放鬆了。”
傅雲深笑著搖了搖頭,“你還是一點也沒變。”
隨後,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我給你準備了新衣服,還有化妝師,保證讓你一會美美的出現在媒體麵前。”
白晚舟有些意外,沒想到傅雲深想的這麼周到。
“正好,你也可以多休息一會,到時候在鏡頭麵前,你可不能迷迷糊糊的,要把話都說的明明白白的。”傅雲深拍了拍白晚舟的肩膀,示意她看向身後。
白晚舟這才看見身後有一個大梳妝台,鏡子裡麵的女人滿臉的疲憊,頭發也有些亂糟糟的。
“怎麼這麼……”邋遢,白晚舟皺著眉頭。
“好了,我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