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白從浴室中走出來,他隻用浴巾遮住了下半身,寬肩窄腰一覽無餘,他的頭發還在滴著水,水珠順著優秀的下顎線順流而下,留下一行濡濕的痕跡。
江嶼白的肌肉線條緊實利落,看得夜遙想去摸一摸。
她站在原地,看著男人發育良好的身材微微發愣。
“喜歡可以摸。”江嶼白握著她的手往自己腹肌上按,後者被這發熱的觸感燙得一縮,卻被男人緊緊握住手腕,動彈不得。
“彆,我不想摸……”
夜遙麵色通紅,連耳根都沒能幸免,這樣的話說出來未免太沒有說服力。
“你不想,我想,我喜歡你摸我。”
江嶼白理所應當地說著,握著夜遙手腕的大掌分毫未動,甚至帶動著她的手在自己的腹肌上逡巡。
年輕愛人所展現出的直白和大膽實在讓夜遙承受不住,她強硬地收回了手,捂著發燙的臉頰,狼狽地錯開了視線。..
“這麼害羞?”
江嶼白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清亮中帶著低沉,他的眼中欲望正燃,是不用細看便明明白白展露出來的。
室內的氣溫正在逐漸上升,旖旎的氣息在兩人之間流轉,等夜遙再次回過神來時,江嶼白的呼吸已經噴灑在她臉上,兩人的距離靠得極近。
夜遙蒲扇般濃密的睫毛輕顫,她輕輕閉上了眼睛,江嶼白知道,這是無聲的默許。
代表著她接受自己想做的一切行為,也願意與自己共赴巫山。
即便她是這樣的害羞,膽怯,眼皮都在發紅,纖細的手腕沒有安全感地攬住他的肩膀。
他們已經挨得近到能聽清楚對方的心跳聲,如此明顯,兩人的心跳聲疊在一起,陷入了一個惡性循環。
江嶼白看著近在咫尺的愛人,大手遲疑著撫上她的臉。
怎麼會有人這麼可愛的,她麵色緋紅,雙眸如淌過了春水一般,脖頸都羞紅了,視線躲閃著,仿佛這樣就能讓江嶼白看不見她。
這含羞帶怯的模樣令江嶼白的心跳聲更劇烈了,他能清晰地聽到那有力的“砰砰”聲。
“阿遙,彆怕……”
他輕輕解開女人的衣襟,白皙的肌膚顯露出來,令他更激動的,是夜遙發出的輕喘。
她驚覺自己的不對,反射性地捂住了嘴,眼中都是不敢置信,仿佛不相信自己怎麼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這可憐可愛的模樣令江嶼白更加愛不釋手,他捧著女人的臉,深深地吻上去。
“這樣,就不用擔心會有聲音了……”
夜遙身子一顫,隨即便被江嶼白帶入了深淵旋渦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夜遙驀地腰間一緊,被江嶼白抱起來往中間的臥房走去。
夜遙甫一進去,便被放在了大床上,她這才知道為何江嶼白和自己的房間都是單人床,這並不意味著男人沒有壞心思,而是兩人的房間另選在了彆處。
這床又大又軟,足夠兩人肆意撲騰。
“這裡隔音很好。”江嶼白低低地笑出了聲“姐姐,你可以隨便叫。”
夜遙瞳孔一縮,臉色頓時漲得更紅。
她此前確實是一直以姐姐的身份在照顧江嶼白,用姐姐的口吻跟他說話,但這是江嶼白第一次這樣叫她,還是在這樣的情境之下。
比起尊稱,這更像是一種……情趣。
夜遙想到這一點,頓時舉起胳膊將臉擋住,她的聲音都帶了點哭腔。
“彆這樣對我……嶼白……彆那麼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