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摟緊了懷中的嬌軟,往中間那個屋子走去。
“我很難過。”江嶼白低聲說著,帶著點少年人的失意與落寞。
“你可以再,多安慰我一些嗎?”
男人的話語中帶著彆樣的意味,但夜遙已經聽不分明了,她被江嶼白放在床上,深深親吻上去,唇齒相依。
夜遙實在不知怎麼就進展到了這一步,但江嶼白說的話讓她不忍拒絕。
夜遙閉上了雙眼,任由男人動作。
江嶼白見她妥協,眉眼也柔和了一瞬。
這樣美好又心軟的人,還好是屬於他的。
“江哥,江哥?想什麼呢?”
課上,江嶼白笑得一臉蕩漾,看得安嘉惡寒地推著他。
江嶼白聽到他的稱呼,不滿道“為什麼不叫姐夫?”
安嘉一陣無語,沒帶上分也沒幫忙寫作業,還想他叫姐夫,叫江哥都不錯了。
“江哥,下周運動會,5000長跑你來跑,我就叫姐夫。”
這活其實被洛晴分到了安嘉身上,但他的身體素質,一千不在話下,兩千可以忍忍,三千就開始要命了,彆說五千了。
江嶼白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在後者驚恐的視線中點了點頭。
這是夜遙的弟弟,管他叫姐夫,四舍五入就是兩人已經結婚了。
江嶼白美滋滋地想著,如果他身後有尾巴,恐怕早已翹起來搖個不停了,這模樣看得人牙齒發酸。
安嘉這樣想著,肩膀驀地被拍了一下。
是洛晴。
“你來乾嘛,這節沒課?”
洛晴點了點頭,她指了指安嘉身後,那熟悉的麵容令安嘉一驚。
江嶼白看著他怔愣的模樣,不耐煩地推了一把“彆抵賴,五千米我去,叫我姐夫。”
安嘉回過神來,憋著笑,他沒說話,指了指自己身後。
江嶼白不明所以,但等他回身看到那個纖細的身影後,一切疑惑都得到了解答。
夜遙笑意盈盈地看著他“江同學,剛才在跟我弟弟做什麼交易呀?”
江嶼白咽了咽口水,他低聲道“你怎麼來了?”
他想到剛才自己說的話,就尷尬得麵色發紅,看得安嘉和洛晴湊在一起偷笑。
“今天生意不好,就過來看看你。”
夜遙揶揄地看著他道“怎麼,不歡迎呀?”
江嶼白果斷地搖了搖頭,怎麼可能呢,他開心還來不及呢。
他朝安嘉使了個眼色,後者不滿地嘟囔“見色忘友啊。”
雖然如此,他還是給小情侶騰了地方。
“你來找我,是因為想我了嗎?”
江嶼白小聲地問著,看起來不太自信。
夜遙粲然一笑,點了點頭。
那笑容如繁花驟然盛開,迎麵而來的是一陣醉人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