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爛漫,萬物複蘇,這片大地終於煥發了生機,殘酷的冬日帶走了族群中不知多少的夥伴,但族群已經適應了這樣的離彆,日子還要繼續過下去。
春日的環境給了獸人們生存的機會,豐富的食物令狐族很少需要與其他的族群爭搶,存活的幾率大大增加。
夜遙坐在藤椅上,溫和的日光落在她身上,暖洋洋的。
她的懷中盤著一條小黑蛇,它安然趴在夜遙懷中,仿佛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領地一般。
夜遙無心去管它,自從她答應留下墨塵後,他便時時守在夜遙身邊,不僅如此,還窺視著她的生活,不知是在探究什麼。
不過,不管他想知道的是什麼,都不會得到答案。
夜遙隱去了眼底的笑意,她轉身走向屋內,把小蛇丟在了地上。
“老實待著。”
夜遙丟下了這一句,便推門而入。
下午會有狼族的盟友來以物易物,算是兩個部落間的交換日。這樣的場麵夜遙身為祭司必是要在場的,她代表著整個狐族的形象,少不得要好好捯飭一番。
夜遙的衣物隨著走動間全部落下,小黑蛇跟著她進了房間,被帶著夜遙體溫的衣物砸了個正著。
而夜遙對此毫不在意,她根本不在乎墨塵是否跟上來,是否看到了自己,像是真的把他當成了一個無知無覺,沒有靈智的動物,毫不遮掩她玲瓏有致的身段。
夜遙緩緩走進浴桶之中,氤氳水汽模糊了她的麵容,一頭墨色長發被水打濕披散在背後,淡淡香氣若隱若現,夜遙闔眸靠在浴桶上,水珠順著她身體的曲線向下流淌,消失在隱秘之地。
小黑蛇的眸子微眯,它雖身體變成了小孩,但意識到底還保留著正常雄性的思考方式——那便是靠著下半身思考。
蛇性善淫,墨塵即便是如何心思詭譎,也敵不過本能的驅使,何況他遇到的對手是夜遙,她眉眼間高貴得像神使,但她看起來又是那樣的漂亮脆弱,仿佛墨塵隻要一用力,夜遙便隻能被墨塵把玩在手中,無法逃脫。
他的視線有些過於明顯了,夜遙瞥了墨塵一眼,嗤笑道:“色蛇。”
墨塵沉默了片刻,忽地遊進了浴桶,夜遙的眉頭皺了皺,她往後躲了下,但隻碰觸到了浴桶邊緣,夜遙索性安靜下來,等待著墨塵下一步動作。
"滾出去。"
夜遙淡淡吐出這幾個字,但小黑蛇卻沒有半分自覺地再次靠近,它的蛇信觸及浴桶中的水,淡淡的墨色瞬間融入,轉瞬即逝,令人難以察覺。
夜遙乾脆把小黑蛇揪了起來,眉眼間染上一點慍怒“裝聽不懂?你......”
她還沒說完,便忽地感到頭暈,她抓著浴桶邊緣,努力晃頭想要保持清醒,但到底沒能如願。
夜遙的眼睛沉沉闔上,身子也朝前栽歪著,直到撞上一具結實的雄性身軀。
墨塵將夜遙抱在懷中,他的傷勢未愈,因此即便上半身恢複了原樣,下身也依舊是一條粗長猙獰的蛇尾,若不是他先一步從浴桶中出來,這小小的浴桶早就承受不住而爆開了。
墨塵笑了笑,其中的意味難以言說。
寂靜莊嚴的祭司殿中,狐族祭司纖弱的腰肢被一條墨黑色的蛇尾卷了起來,墨塵的臉無限地靠近了夜遙漂亮的睡顏,他的舌頭很長,輕易便撬開了夜遙的唇,肆意發泄著自己的欲望。
蛇族對自己的欲望十分坦誠,墨塵舒服地眯了眯眼,睚眥必報的他居然有一刻覺得可以原諒夜遙之前的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