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劫被獸神之子成功抑製,剩下的凶獸無法繁衍,殺一隻少一隻,不出幾年的光景,整片大陸就恢複了正常。
在眾人歡欣鼓舞的時候,虎族倒是發生了不小的變故。
每個曾參與過襲擊狐族事件的虎族都紛紛受到了獸神的詛咒,不是在捕獵中慘死,就是得了疾病不治身亡,這令虎族上下陷入了恐慌之中。
隨後虎族族長和祭司帶頭給狐族送上了一份厚禮,這件事才慢慢過去,但經此一役,已是沒有族群敢招惹狐族了。
這個神秘又貌美的族群,在幾次變故中都屹立不倒,反而有越發展越好的趨勢,一些生活不下去的族群,往往都願意投奔狐族。
而一直存在於眾人講述中的狐族,已經與蛇族並在一起,蛇族的人善淫,狐族的人又多貌美,兩個條件湊到一塊,近幾年族中的新生兒都多了不少,四處是毛茸茸的小狐狸和盤成一團的小蛇。
神聖的祭司殿空無一人,夜遙不喜人跟著,墨塵更是除了夜遙萬事不在乎,他們便獨自生活在此。
若隻是如此,倒也沒什麼,但不知是不是之前憋得狠了,對於現在的墨塵來說,幾乎每天都是發情期,逮著夜遙便往床上滾。
就像現在,夜遙正虔誠地向獸神禱告,她雙手合十,眉眼溫和的模樣,就像是要把自己獻祭給那冷冰冰的獸神像一般,看得墨塵一陣火大。
夜遙正禱告著,卻忽地發覺自己腰身處一陣收緊,這熟悉的觸感令她不禁有些無奈了,夜遙不輕不重地說了一句“墨塵,彆胡鬨。”
墨塵的蛇頭委委屈屈地搭在夜遙肩上,說“阿遙,你不理我。”
夜遙無奈了,她推開墨塵的頭,試圖與他講道理“等會再陪你,每天的禱告是必須的。”
“我就是獸神之子,我會永遠保護阿遙,那你還要向他禱告做什麼呢?還不如親親我,阿遙主動親我一下,我什麼都願意幫你做了。”
聞言,夜遙麵上一紅,她捂著墨塵的嘴,卻被長長的蛇信舔了舔,手心一片濡濕。
“你......都是當爹的人了,怎麼還這樣?”
墨塵哼哼唧唧,裝作沒聽見,直往夜遙身上貼,後者一個沒注意到,便被墨塵打橫抱起,朝床上走去。
“墨塵,放我下來,這大白天的,若是有人闖進來......”
墨塵抬手便布下了一道屏障,除了他和夜遙,沒有人進得來。
墨塵做完了這一切,便不容抗拒地吻上去,他的吻與他對夜遙溫順的態度截然不同,充滿了強勢與占有欲,夜遙毫不懷疑,若自己給他這個機會,墨塵便會將自己囚禁於床上,永遠不給她逃離的機會。
好在,他是這樣在乎夜遙的想法,絕不會因為自己的欲望而去逼迫夜遙。
兩人的身體是再合拍不過的了,夜遙被他親吻得身子發軟,漸漸地理智也跟著出走,癱軟在了墨塵的懷裡。
而在兩人正意亂情迷之時,突然響起了兩個稚嫩的聲音。
一個軟糯甜滋滋都聲音響起“麻麻在這裡麼?”
另一個聽著要年長些“不知道啊,狐羽說在這裡。”
說著,兩個小小的身影輕易跨過了墨塵設下的屏障,往殿內走去。
夜遙聽到動靜,立刻將墨塵踹下了床,整理起自己的衣物,走了出去。
一個毛絨絨的紅毛狐狸和一條通體雪白的小蛇在殿內遊蕩著,他們看到夜遙,紛紛興奮地撲了過來。
“麻麻,你怎麼在這呀?”
“麻麻,要抱抱!”
兩個黏糊糊的小家夥完美繼承了父親的黏人特性,醒來就要找夜遙,也全然不知自己攪壞了父親的好事。
而這位老父親黑著臉走在夜遙身後,眸色陰沉地看著這兩個小團子。
小狐狸和小蛇都有些害怕陰沉沉的父親,看到他的瞬間反而抱緊了夜遙。
“你彆老沉著臉,都把他們嚇到了。”
夜遙抱起兩小隻,正好與墨塵惡狠狠的視線對上了個正著,她皺著眉,將兩個奶娃娃往自己懷裡送了送。
墨塵氣得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怪他沒想到,這兩個小破孩身上有他和夜遙的血脈,自然是不受拘束可以隨意進入的。
如今被他們破壞了好事,墨塵憋得臉色發紅。
“讓狐羽照顧他們就好了,你不用管他們。”
夜遙瞪了他一眼“跟孩子說什麼呢?”
墨塵嘟嘟囔囔的,就是不高興,這是他的伴侶,憑什麼要讓給這兩個小娃娃,等他們長大了自己找去,彆搶他的。
小蛇也很喜歡跟自己一樣冰冰涼涼的墨塵,順著墨塵高大的身子便往上爬,而小狐狸自己占據了媽媽的懷抱,也十分開心,一屁股坐實了,還拿軟乎乎的肉墊握住夜遙的手腕。
這樣是怎麼也無法繼續剛才的事情了,夜遙忍著笑道:“帶孩子們出去玩吧。”
墨塵看著小蛇黑汪汪的眼睛,也有些心軟了,他拉過夜遙,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個吻,這才一手牽著伴侶,一手抱著兒子往外走。
夜遙被他親的一愣,反應過來時也就順著男人的力道往外走。
兩大兩小的四個身影在日暮下漸行漸遠,是那樣溫馨。
而他們將一直這樣,以家為單位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