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鴻,這個身份未免太難見到明塵了。”
這一世的明塵與原主走的是截然不同的兩條路,他是大名鼎鼎的畫家,不知多少人排著隊渴望能買到他的畫,可惜卻連他的人都見不到。
他的道路鮮花鋪滿,遍布掌聲與認可,原主的路卻是荊棘叢生,步履維艱,這樣的兩個人,連見上一麵都是奢侈吧。
青鴻玄之又玄道:“若是有緣,不論什麼身份,不管距離多遠,你們都會再相見的。”
夜遙白了他一眼,將校服脫下。
她家裡情況特殊,早在高一就申請不去上晚自習了,這段時間閒著也是閒著,夜遙便找了份酒吧的兼職。
“遙遙,你可算來了。”
林安禾笑嘻嘻地走過來攬住夜遙的肩膀,她已經換好了製服,黑色小上衣西裝,。
夜遙點了點頭,她也換上了酒吧的製服,平日掩蓋在校服下,年輕美好的肉體此刻一覽無餘。
“走吧,今天周五,客人肯定不少。”
林安禾的眉眼間染上一層厭倦,沒有人會喜歡工作,而服務生還要更煩一些,不喜歡也得表現出來熱情。
夜遙沒什麼情緒地“嗯”了一聲,她不怕苦,比起在陰沉沒有光亮的家裡待著,她更喜歡在這裡工作的時候。
酒吧很大,裝修的很漂亮,到了工作時間,所有燈光亮起,大廳中央的樂隊開始彈奏唱歌,不出林安禾所料,今天的客人果然格外的多,她們都忙得團團轉。
另一邊,酒吧二層的包間裡,一群人正在推杯換盞。
“今天是時宴的生日,怎麼說,不醉不歸吧!”
餘跡舉起了酒杯,在座的眾人很給麵子地也回應著,他們都是陸時宴的大學室友兼忠實粉絲,陸時宴成名後與成名前態度相距不大,並沒有與幾人斷了聯係。
陸時宴眉眼冷峻,他的麵部線條乾淨利落,鼻梁高挺,他似乎對什麼都是淡淡的,看著杯中的液體,眸中神色不明。
陸時宴本沒打算答應餘跡的邀約,他並不是無事可做的,相反,他已經太久沒有畫出新的作品了。
但沒有靈感,在家中枯坐也是無益,還不如出來走走。
想著,陸時宴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儘。
“話說剛才那個女服務生很漂亮誒,腿又細又長,身材也好,不過我敢斷定,她絕對不超過十八歲。”
餘跡好信地問“哪個服務生,大學生來做兼職的吧,你彆到處發情了,看到一個喜歡一個的。”
那人擺了擺手,神色認真“你等著,我叫她上來給你看看,也讓陸畫師掌掌眼,看看我的眼光怎麼樣。”
說著,他拿起包間牆邊的電話,問道“能叫那個紮馬尾的女生過來一下嗎,對,眼瞳是淡棕色的。”
一切大功告成,男人得意洋洋地坐在沙發上,手中還握著瓶酒“你們就瞧好吧。”..
其餘幾人也被挑起了一點興趣,雖不明顯,但在接下來的交談之中,他們的視線都若有若無地往門口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