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楊海城的這個計劃,頓時給林默開啟了一扇新的大門,原來解決麻煩,並不一定是要去直接處理麻煩,還可以直接把製造麻煩的人給處理了。
想到這,林默使勁一拍手,讚道:“妙啊,海城這計劃還真是妙啊!”
楊海城聽了,頓時一腦子的都是問號,不知道自己想不出什麼計劃而瞎說的話,怎麼到了林默那裡就成了妙計。
其他人聽到林默這麼說,也都是一頭的霧水,實在想不清楚楊海城這計劃怎麼就成妙計了。
林默看到眾人的表情,開口解釋道:“我們之前,都陷入了一個誤區之中,就是認為跟蹤的時候,不論遇到什麼麻煩和困難,都要去把它給解決了。”
“其實不然,剛才海城的這個想法,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全新的解決問題的思路,那就是有時我們不必去解決一些麻煩,還可以直接把製造問題的人給解決了。”
眾人聽了,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而楊海城則聽得有些似懂非懂的。
不過楊海城一想到林默認可了自己的想法,頓時又興奮了起來,直接開口說道:“林哥,那是不是咱們之後遇到那些到處瞎鑽的日本間諜,就直接把他給解決了就行。”
聽到楊海城這話,林默使勁一拍額頭,心裡一陣無語,實在後悔剛才把楊海城誇得太狠了一些。
林默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給楊海城解釋道:“我說的解決製造麻煩的人,不是把對方給解決了。”
“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收拾了他,破壞他的接頭活動,像遭遇搶錢的,不但把日本間諜的錢給搶了,還被暴打了一頓,把日本間諜給打成重傷,那樣一來,日本間諜不就沒法接頭了嗎?”
聽林默這麼一說,楊海城瞬間便懂了,手緊緊地攥了起來,已經開始想著怎麼暴打日本間諜了。
林默見狀,隻得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林哥,咱們用這麼直接的方式來解決麻煩,會不會讓日本間諜產生懷疑?”
聽到張希文敏詢問,林默轉過頭來,看向眾人,解釋道:“這種情況大可不必擔心,咱們南京的治安還達不到沒人偷搶的程度。”
“再說了,那些偏僻的地方,不論是治安還是其他的,在南京算是很差的地方了,裡麵魚龍混雜,一個人夜裡單獨走在裡麵被搶了,那是很正常的事。”
“而且我們也不一定非要用搶錢的方式來收拾日本間諜,有的是各種方式收拾他。像被一夥酒鬼賭棍用來出氣,不小心和混混碰了一下被打,有的是辦法打他。”
張希文聽了,張了張嘴,發現這事還真沒法反駁,有時候就算自己遇到這種情況也隻能認栽,更彆說那些自身本就有問題的人了。
李昌武見狀,向林默問道:“林默,若是我們把對方打傷了,那我們怎麼找到和他接頭的人呢?”
聽到這個問題,林默解釋道:“首先我們肯定是要進行判斷的,不可能對所有日本間諜都用這種方式。像一些他們在中國的身份是比較敏感或有勢力的人,肯定就不能用了。”
“選擇使用這個方式的時候,最好是這個日本間諜還有同伴,這樣一來,他被打了,肯定是要讓他同伴去接頭了,我們就可以跟著他同伴去找了。”
“若是隻有一個人時,隻要不是情況特彆緊急,我們也可以用這個方法,大不了我們打輕些,讓他在醫院住幾天就可以再次行動。”
“至於我剛才說的特彆緊急和特殊的情況,我們可以采用分區域圍堵的方法,來進行應對。”
李昌武聽完,總算放心的點了點頭。
看到林默幾人談完,楊海城摩拳擦掌的向林默問道:“林哥,咱們什麼時候去收抬日本間諜?”
林默聽了,沒好氣的說道:“哪會有多少這樣走夜路的日本間諜,我們這次遇不遇得到都是一個問題,剛才我們分析的隻是在這種情況下如何應對。”
“這種走夜路的方式,雖然對我們來說是一個麻煩,可這對於日本間諜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危險。”
“若他們是白天在外行走,我們要抓他,他隻要往人堆裡跑,那跑脫的機率可是很大的。”
“走夜路,還是往偏僻地方走,那四處就他一人,要是我們突然抓他,那時他連想躲都沒地方躲的。”
楊海城聽到這話,頓時有些喪氣了,手上的各種動作也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