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楊海放開了捂著的鼻子,開口道:“林哥,那裡麵不知道放了什麼東西,灰突突的,一塊塊的,我們一打開就傳來了一大股黴味。”
聽到這話,林默向角落那邊看了過去,不過此時的箱子已經蓋了回去,林默什麼都沒有看到。
看到這個情況,林默捂著鼻子過去,輕輕掀開看了幾眼,不過黴味確實太重了一點,又連忙給蓋了回去。
林默看到其他人都已經開始捂上鼻子了,就連忙抱上箱子,快步向樓梯走了過去。
當林默將箱子搬到院子,又回來時,李昌武開口問道:“林默,你知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嗯這東西應該是日本的一種美食吧!”
“美食這些日本人口味真重,這種東西都吃得下去。”聽到林默說美食的楊海城,張口就開始吐槽。
聽到這話,林默開口解釋道:“這東西是一種鏗魚乾,日本人稱呼他為枯節,是一種發酵的食物。”
“它的發酵,使用的就是黴菌,吃之前肯定要把黴菌去除掉的,這在日本是很流行的。”
“至於為什麼這些東西沒有去除黴菌,應該是為了讓這東西可以保存得更久吧。”
林默解釋完,黴味也散得差不多了,林默便走到剛剛放枯節的旁邊,檢查一遍後,打開了一個好像經常有人使用的箱子。
裡麵放了二個長方形的木盒,還有兩個已經清理乾淨黴菌的枯節,其中一個已經被用去了一半,此時的枯節已經看出肉色了。
此時看到這邊有情況,楊海城兩人,以及張宏鑫和徐顧煜都走了過來,想看看裡麵是什麼東西。
林默從箱子內將那半個枯節給取了出來,拿在手上細細打量著。
說實話,林默也沒有見過這東西的實物,也就前世的時候在網上看到過圖片和視頻。
一邊的楊海城見狀,也從箱子裡把哪個完整的枯節拿了過去,學著林默打量了起來,不過除了看出上麵的黴菌沒了,便什麼都看不出來了。
看不出來,楊海城就把枯節放到了鼻子下麵,輕輕聞了一下,頓時一股淡淡的鮮味就鑽進了鼻腔。
聞到這股味道,楊海城頓時眼前一亮,問道:“林哥,這東西怎麼吃啊?”
“哦直接吃或衝湯都可以。”林默一邊打量著手中的枯節,一邊開口回道。
聽到林默說可以直接吃,楊海城眼前頓時一亮,在其他人驚呃的目光中,楊海城對著枯節就是一咬。
“哢啊啊我的牙。”
聽到楊海城有動靜,林默連忙轉過頭,就看到楊海城一手捂著臉夾,一手抓著沾了唾液的枯節,在那疼得動來動去。
看到這個情況,林默頓時有些無語,這東西可是號稱和鋼一樣硬的東西,削了可以當刀用的,他倒好,居然直接用牙去確杠。
過了好大一會兒,楊海城才緩了過來,哭喪著臉,對林默說道:“林哥,你不是說這東西可以直接吃的嘛,怎麼這麼硬?我牙都鬆了幾個了。”
“嗬”聽到這話,林默頓時笑出了聲,其他幾人也笑著看向了楊海城。
笑了好一會兒,林默才開口說道:“海城,這東西不是這麼吃的,枯節要用專門的工具處理後,才能食用,要不然根本就吃不動。”
林默說完,便從箱子裡麵取出了一個長方形木盒,放到另一個箱子上麵,然後雙手握住枯節,像刨木一刨了起來。
刨了二十來下,林默才停了下來,將手中枯節重新放回到了箱子裡麵,又拿起木盒,從一邊一抽,頓時抽出了一個小抽屜,裡麵此時放滿了像刨木花一樣的東西。
此時的其他人,才發現原來這小木盒居然彆有乾坤,不僅一麵上有一個刨子,居然還設計成了一個抽屜的樣式。
林默將刨子放回了箱子裡麵,便拿起了一片刨木花一樣的枯節肉片扔進了嘴裡,一股濃鬱的鮮味頓時溢滿了口腔。
楊海城見狀,直接伸手就給抓了一大把,塞進嘴裡就使勁的咬了起來。
看到這個情況,林默搖了搖頭,把小抽屜遞到了徐顧煜麵前,開口道:“徐科長,您也嘗嘗吧,挺鮮的。”
聽到這話,徐顧煜拿了一片放到口中,輕輕嘗了一下,開口道:“確實挺鮮的,不過吃著不太習慣。”
林默聽了,點了點頭,隻是嘗一下還好,要是真吃多,林默也吃不下去,畢竟這確實和中國這邊的飲食習慣不符,就像此時的楊海城一樣,吃了一大口,此時已經開始乾咽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