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華聞言,笑著從王鶴峰那裡拿過了藥,在洪繼福麵前搖了搖,笑道:“這款藥,是法國的頂級實驗室發明的新藥,你在南京就是一雜貨鋪店主,不知道有這個東西很正常。
這樣的一瓶藥,價值十根大黃魚,你在南京就是一平頭老百姓,誰會告訴你有這東西的存在?”
洪繼福聽完,沉默了下去,此時他判斷不出林文華說的是真是假,因為如果這藥價格真那麼高,他確實很難知道這個消息。
見到洪繼福開始動搖,林文華趁熱打鐵道:“洪先生,現在你還有得選擇嗎?現在的你,對我們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
昨天晚上的動靜,我相信洪先生肯定聽到了,那是我們對你們要示警的人進行抓捕,他們已經被我們一鍋端了。”
接下來,林文華便將這些日本間諜的電話號碼都讀了出來,讀完繼續道:“洪先生,這些就是你們要示警的電話號碼吧!我們已經破譯了。
沒了這個,你覺得你現在對我們還有多重要?你不開口,我是絕不會給你用藥的,難道你真想你的後半生缺了這麼重要的一樣東西生活嗎?”
洪繼福聞言,閉上了眼睛,一動不動,林文華剛以為失敗了,準備讓洪繼福試藥時,就聽洪繼福開口道:“我說。”
聽聞此言,林文華臉上立馬露出了笑容,道:“那我期待著洪先生把知道的事都說出來了。”
林文華說完,給鄭君山使了個眼色,鄭君山立馬跑出去找來了負責審訊的人員,準備開始對洪繼福問話。
見此情形,林文華三人便走到了屋外,等待著裡麵的結果。
“組長,我們真要把那麼貴的藥用在這家夥身上?這藥用在咱們自己人身上,應該可以救不少人的吧!”
林文華聞言,沒有馬上開口,而是先帶著兩人離洪繼福的屋子遠了一點,才笑道:“君山,剛剛說的那些話就是忽悠他的。
這東西是新藥不假,也確實能治感染,不過隻在老鼠啊,貓啊狗啊的身上試過,這次過來,就是想用他們試一試。”
聽到這話,鄭君山頓時恍然大悟,他之前還奇怪,林文華怎麼突然過來了,還把情報組長也帶來。
“組長,那這藥怎麼用,是直接喂,還是注射,還是塗抹,如果是塗抹的話可能用不上……”
“呃……”聽到鄭君山的這一通話,林文華頓時想到了個問題,他把這藥怎麼用給忘問了。
看到林文華一臉尷尬,鄭君山停了下來,問道:“組長,你怎麼了?”
“沒事……”林文華搖了搖頭,苦笑道:“我把這藥的用法給忘記問了,你現在打電話去問一下,就是治療顧寶和妻子這些人的安全屋。”
鄭君山聽了,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點了點頭,便立馬跑了。
“文華,你這也太坑了吧?連藥怎麼用都沒有問,你就把這藥交給我了?”
林文華聽了,無奈道:“這也不能怪我,當時我拿到瓶子一看裡麵是粉末,就下意識想到是用來塗抹的,壓根沒細想。”
王鶴峰聽了,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東扯西扯的和林文華談著,緩解尷尬的氣氛。
沒一會,鄭君山滿臉無奈地跑了回來,道:“組長,那個蔣醫生也不知道怎麼弄。
他說他朋友信中,提的是用注射的方法試驗的,但信中沒說怎麼配成注射針劑,他也不知道怎麼配。
他隻給了我們一個劑量,說一次使用一二克,讓我們試試塗抹和吞服的效果,不行的話,再用平常的辦法弄成針劑注射試試。”
鄭君山的這番話,讓林文華和王鶴峰都是一陣無語,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黨了。
最終王鶴峰還是沒有忍住,開口道:“文華,你找來的這人也太不靠譜了吧?要不是我想到了先用這些人試試,那我用的時候都還被蒙在鼓裡。”
林文華聽了,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會是這麼個情況啊!不過這人在上海是個小有名氣的醫生,也不能說不靠譜。
可能是他也沒多在意這東西,畢竟按他的話說,這東西的毒性不大,實驗中連老鼠都毒不死,才沒有跟我說太多。”
聽到林文華在這強行解釋,王鶴峰搖了搖頭,他已經決定了,今後就是快死,也絕對不讓這個醫生來治。
想到這裡,王鶴峰問道:“文華,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聽到這話,林文華想了一下後,開口道:“就繼續按他說的去試驗吧!反正我們對感染,也沒有什麼好的手段。”
說到這,林文華看向了鄭君山,把藥遞了過去,道:“君山,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給洪繼福吞服,給野田塗抹傷口,不懂的你就打電話去問那蔣醫生。”
說完,林文華便直接帶著王鶴峰離開了,隻留下一臉懵逼的鄭君山在風中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