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大師兄聶海此時倒是處在了優勢,對方武宗五星的大腿已經中了他的一擊,現在正拖著瘸了的腿。此時對方已經不能快速移動,他施展了自己攻擊武技,“蠻象踢”。如此一個巨大的蠻象腳掌自天空轟然而下,在對手沒有逃離它的攻擊範圍時一腳踏下,地麵一個巨大的深坑立刻顯現。而那受到攻擊的風雨閣弟子則是匍匐在坑裡,全身糊滿了汙泥,嘴角鮮血一點點溢出。
見此情景聶海乘勝追擊,他淩空飛起,這過程中翻出一把匕首朝著風雨閣弟子刺去。但就在匕首即將刺中他麵門時,忽然一個短劍飛來擋在了匕首前麵。
這丟出短劍之人正是風雨閣長老,而此時言顏頗為憤怒,“你的對手是我!”,她飛速而去,擋在了他的前麵。
此時聶海再次刺向那名受傷的風雨閣弟子,但是他卻發現那弟子周身武力起伏劇烈。而後大笑著抱住了他,“我要你陪我死!”
在最後緊要關頭柳如煙大師兄聶海釋放全身武力衝開了他的束縛,但是在剛離開坑洞時仍然受到了他自爆的殺傷力。前者被自爆氣浪衝出了幾十米外,而與此同時那自爆者的身體殘渣也是掉落滿地。
看著自己送命的弟子那位風雨閣長老臉色逐漸變得陰沉起來,他朝著言顏揮灑了一股白色粉末,而後向著聶海飛去。而言顏此時雖然閉氣了但是那粉末順著體表細胞還是滲透到了她的體內,現在她難以動彈,所以隻能看著那風雨閣長老朝著聶海襲擊而去。
聶海見情況不對立馬運轉武力,一邊朝著遠處奔跑找掩體,一邊開啟防禦。隻在一個瞬間那風雨閣長老已經到了他身後,隨著這名長老運轉全身武力的狠狠一拳揮出,聶海後背出現一個凹陷,身體猛然向前飛出,沿途撞斷了幾棵大樹,最後身體被一塊岩石擋住才穩住了身形。
風雨閣長老欲上前補拳,但是此時言顏已經將毒素儘數逼出體外,立馬移動到了聶海身前。看著受傷嚴重的聶海她隨即塞入嘴中一枚丹藥,沒有再管他,而隻是一個呼吸過後她周身武力比之前渾厚了數倍,看氣息似乎修為到了武宗七星。而言顏所服丹藥便是紫芸那裡瘋子煉製的爆力丹,可以短時間增強修為,一旦時限到達便會受到反噬而脫力一段時間。所以她拿出了自己的青色長劍,而伴隨著她右手揮舞長劍一道優美的劍弧被印在空氣之中。
對方長老此時也很是慎重的盯著她,手中翻出了一柄黃色長槍,隨手舞了一下,而後槍尾點地,一塊岩石被擊成粉末。而此時言顏已經蓄力完畢,她手持長劍一個移動已經出現在了風雨閣長老麵前,後者一踢長槍,槍劍形成的氣浪對峙起來。而顯然言顏占了上風,她的長劍逐漸破除對方的防禦,隨著她持續輸入武力在劍尖,那長劍擊飛了長槍,最後劍尖擊中對方心口,隻是隻深入了半寸。所以並未給他造成什麼大的傷害,感受到自己心口的疼痛他快速後移,言顏則是緊跟不放。
無奈間他徒手握住長劍撥開了她,忍著疼痛他在做著一番番掙紮。言顏沒有讓他脫離自己太遠,她朝著風雨閣長老連續出劍,一個個劍影使得他應接不暇。而後那長劍在他身上留下了長短不一的傷痕,鮮血打濕了他的白袍。
此時柳如煙已經重創了那名武宗五星的風雨閣弟子,而紫芸的困武陣沒有起到有效的作用,那名與她對戰的武宗五星脫離了陣法。此時正麵目猙獰的似看一頭惡狼般著看著她,紫芸驚慌間開啟了自己的防禦武技。
言顏此時滿滿的能量感,她淩空飛起,隔空向著對方揮舞長劍。而後一個劍影形成的劍氣風卷逐漸成型,而後她一劍指出那劍氣風卷朝著風雨閣長老襲去。他隻得翻出一個匕首抵擋,但是劍氣風卷裡的劍影卻是如同真劍無二,雖然他抵擋住了一些,但是那龐大的劍氣卻是無孔不入一般朝著他身體各處襲擊。起初由於有著防禦罩保護他還可以應付,但是十幾個呼吸過後他防禦罩被攻破。整個人陷入了劍氣風卷,而劍氣似一個個利刃深深的劃著他的血肉,不一會兒他身體出現了大小幾十個傷口。而他此氣息也漸漸弱了下來,早已自顧不暇的他沒有心思再考慮其他的事情,沒待劍氣風卷消散言顏長劍一劍刺入了他的心臟,隨著劍拔出,一股鮮血猛然飆出,而他則是似一個石子朝著地麵掉落而去。
抽出身言顏快速加入了紫芸的戰圈,那武宗五星的利刃已經到了她的胸前,恰好言顏及時的一劍擋住了對方的攻擊,言顏對著紫芸吩咐到,“你去幫柳如煙,他交給我了!”
紫芸朝著正要攻擊柳如煙的風雨閣弟子甩出了長鞭,鞭子纏繞住了他的大腿,隨著她發力風雨閣弟子不能朝著柳如煙再移動半步。如此兩人的配合下很快解決了這名武宗五星的風雨閣弟子。而就在他們結束戰鬥時言顏也殺死了那名弟子,柳如煙查看了一下他的大師兄,可惜已經身隕。掩埋過後他背著白雲,紫芸背著脫力的言顏,一行四人飛速朝著翔雲皇朝飛去。
突然一名武侍走進閣樓,他向大皇子報告他們已經到了古荒城範圍,而此時天色也剛剛亮。載著第一縷晨曦他們正式踏上了一年的試煉之旅,或許不那麼容易,但因為有挑戰所以才讓人心潮澎湃,激情四射。
池老也走進了閣樓,他向大皇子建議說到,“皇子,我們在通往古荒城的必經之地,落雁穀外圍徒步而行吧?”
“為何?”,大皇子疑惑不解的看著池老問了一句。
“我們可以先探查一下這古荒城的地形,以便以後實施管理,而且如果直接乘著碧眼鷲進入古荒城,這峽穀包圍著我們必經之地,雖說碧眼鷲可以飛躍,但是太高的話恐怕有些危險,而且恐怕會引起守軍的恐懼,而遭到襲擊!”,池老一番解釋倒是顯得合情合理,但是他卻沒有預料到有人埋伏一事。
於是他們在峽穀外圍的一個亂石場下了碧眼鷲,一行人前後而行朝著古荒城走近。此時異常之處是這裡並未聽到有獸吼猿鳴,瘋子略微緊張起來,大皇子見到機謹的瘋子問到,“瘋子兄弟為何緊張了起來?”
“大哥,這裡似乎不對,這峽穀兩旁這麼大的一片叢林為何連獸吼都沒有,你不覺得奇怪嗎?”,大皇子倒是覺得瘋子過於謹慎了,他一笑而過。
但就在這時一支支破武箭卻從峽穀兩旁朝著他們極速而去,一些沒有防備的武侍或多或少的都受了傷。
瘋子則是快速開啟防禦跑到了鐘鶯前麵以無淚劍為她抵擋著箭支,至於大皇子早已被一群武宗團團保護了起來。
“還好嗎?”,看著似乎沒有受傷的鐘鶯瘋子問了一句,她點頭一笑,瘋子確認她無事便朝著箭支襲來的反方向飛去。
一分鐘過去他和池老一人抓住了一個敵方人員,一群人圍了上來,大皇子審問到,“你們是什麼人?”
兩個敵方之人卻沒有一人說話,池老在一人胳膊處砍了一刀,“說!”,那受傷之人似乎有些害怕了,但是另一個人卻說,你敢說會知道後果的。沒有遲疑,池老一刀剁了這個恐嚇之人,而那名胳膊受傷者此時顫若驚蟬,沒等他們再開口便說到,“我們是化虛堡的人!彆殺我!……”男子大腿賣力的打著寒顫。
“化虛堡?”,大皇子複述了一遍,但是這個名字卻是很陌生,“那是什麼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