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霍思邈將鐘鶯的這一番舉動完全複製了下來,巴焦解圍般的說到,“你們當破皇丹是什麼爛白菜嗎?要多少有多少啊!那等丹藥每一次煉製都是與天地抗衡,是要經曆雷罰的!”
“啊!……”,幾人雖然知道破皇丹效果強大,但是對於煉製的難度他們卻是不知道,聽巴焦如此說鐘鶯她們立馬說不要了,不要了!
最後巴焦還是收下了白玉果,因為瘋子都這麼說了那麼他也是盛情難卻,而且這幾人也就自己是武宗巔峰確實需要這靈果。他也沒有說要補償瘋子什麼,因為他的心裡是把瘋子當親人一般,他想瘋子也是這麼感覺的,如果自己要拿東西來彌補那麼就太生分了,很有可能對方還會感覺自己太做作。
在巴焦猶豫之際忽然一道厚重低沉的聲音叫停了他們,這位老者看氣息乃是武宗巔峰而且似乎還有一些隱晦的讓人頭皮發麻的威壓從他周身散發而出,他看著巴焦說到,“這位武友,不知那枚靈果可願割愛啊?”
“哈哈哈!……”,巴焦大笑一聲拿出了白玉果,瘋子連忙說沒門,老者立馬表情僵硬一股殺意繚繞在他們周身,但是經過他的控製如果不是感知力極強並不能感受到那隱晦的殺氣。
老者看著他們開出了自己的籌碼,“我出一萬枚靈晶,怎麼樣?……”,巴焦隻是笑笑並不作聲,而後瘋子開了口。
“可以突破武皇的概率丹藥,說實話我們不準備割愛,所以……”,瘋子擺出了一個請走的手勢,而老者似乎還存在什麼幻想。
“是我出價不夠高嗎?那丹藥隻有百分之一的幾率幫助武宗巔峰突破至武皇,而這位武友……”,他指了指巴焦說到,“他隻是武宗巔峰初期實力,根本沒有任何懸念他注定突破不了,而我……”,他釋放了一下自己的武力威壓,果然瘋子都感覺自己呼吸有些困難,似乎他頭頂有著一塊巨大的岩石逐漸壓下,“我是武宗巔峰中的巔峰實力,我真的很需要這枚靈果,如果……”沒等他再說下去瘋子招呼著幾人便走開了,他看著瘋子殺意甚重,沒有追上去隻是吩咐一旁的武侍跟蹤了上去。
又轉悠了一圈他們回了客棧,瘋子對巴焦說讓他先服用了靈果以免有人起覬覦之心。所以巴焦一進入到自己的房間就開始了吸收靈果,瘋子不放心在一旁守護,對於瘋子的舉動巴焦感覺很是有愛,他甚至覺得自己與瘋子是爺孫倆一樣,比與巴憶霜的感情還深厚。
他坐於床鋪之上,從戒指裡取出白玉果,小心的放在手心裡,然後緩緩靠近自己的嘴巴,一股果子的異香儘數在他鼻腔裡縈繞,而後直衝腦門,看著它如此晶瑩剔透還真是難以忍心下口,但還是閉著眼睛一口就吃下了。
一入口果子在巴焦的咀嚼下果汁緩緩流出,沒有什麼甜味,味道微微酸澀,立馬他又賣力的吃了起來,囫圇之下便吞如了腹中,巴焦好奇的是這果子居然沒有核子。
隨著靈果緩緩流進自己胃中,一路上所經過的身體部位靈氣逐漸積累,而後在自己腹部那裡龐大的能量從白玉果中散發而出,巴焦急忙運轉功法把靈氣轉化為武力。而隨著第一縷靈氣轉化為武力後逐漸那靈氣像是被引入溝渠一般,隨著一條條經脈流入了武田之中。幾分鐘過去巴焦感覺自己武田有了微微發熱,內視自己武田仔細端詳,他發現自己武田較之前有了一些擴大,但是並沒有突破原有的武圈。確定大境界上自己是沒有突破的,不過實力卻比之前強了一些,所以巴焦仔細估測了一下自己的實力,雖然沒有晉級武皇但是卻使他到了武宗巔峰的小境界中的小境界巔峰,也就是與武皇已經無限接近了。
巴焦緩緩睜眼瘋子正看著他,隨著他一臉笑意表露而出瘋子知道是好事。儘管瘋子可以察覺到巴焦沒有突破至武皇但是此時他的氣息卻比之前平穩強大了不少,雖然氣息內斂如無波的古井一般平靜,但是就是這番平靜才使人心有所悸。
瘋子率先發聲,“怎麼樣?”巴焦激動一笑,而後站立起來,鄭重其事的看著瘋子。
“雖然沒有突破至武皇但是讓我在通往武皇的路上隻差半步之遙了!”,巴焦老臉一笑滿臉的褶子儘數顯露而出,這是歲月留下的印記,讓人知道它的主人曆經沉浮經驗豐富才鑄就的那一道道溝壑。
“那就好,我們走吧,前往丹荒皇城?”,瘋子真是有些急不可耐了,因為他一來要為巴焦尋求解火毒的丹藥,二來自己也答應過蠻二要為他尋求續骨的靈丹,而他認為隻有在丹荒的皇朝才會有這些,至少在那裡也比較好找。
“那便出發吧!”,巴焦倒是很隨意的同意了,他其實也不著急,現在自己突破了一些小境界對於火毒更輕易可以使用武力壓製了,所以現在即使沒有解火毒丹藥或緩解症狀的瘋子所煉製的丹藥他也不怕火毒之威。隻是要時刻客分散一些武力出來壓製而已,但是他不得不承認如果火毒不除那麼以後與人戰鬥他是無法使儘全力的。
瘋子叫了霍真,巴憶霜又往兩位女子房間走去敲門幾聲卻無人回應,他們找了一番但是卻空無一人,著急的他們留霍真,巴憶霜在客棧瘋子和巴焦出去沿路找去。
“那邊有人打架啊!”
“是啊!還是兩個女子!”
“走,看看去!”
瘋子聽到行人的對話也跟著他們到了那眾人包圍的圈內,此時霍思邈手臂受傷鮮血浸濕了衣衫。看著她們都有損傷瘋子連忙衝出了眾人圍得水泄不通的場地,“怎麼樣?”他給了兩人各自一枚回武丹,而後怒視著一旁的幾人,看其架勢是這裡的老板,他們是煉器師。
經過鐘鶯的解釋瘋子知道她們想觀看煉製武器的過程,但是沒想到器爐突然爆炸她們就受傷了,看著一旁哀嚎的一個灰衣男子右臂血肉模糊他知道這也不是他們的錯,所以便帶著兩女回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