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怕!給你們打針。”田小海微笑著捏起手中銀針,對著光頭男的後腰紮了下去。
“彆……”光頭男本能地叫了一句,很快又搖頭道:“咦!沒感覺,不痛啊!”
“對,不痛!”田小海朝光頭男點了點頭微笑道:“紮完這一針,就沒事了。”
說話間,他又捏起另外一枚銀針,紮在了第二名混混的身上。
效果一樣,另外一名混混,也是說不痛。
見狀,剩下的幾名混混,不再那麼緊張,甚至有人十分配合地擼起衣服,讓田小海紮後腰。
“搞定!針打完了。”一輪銀針紮下來,田小海輕鬆地拍了拍手,微笑著朝眾混混叮囑道:“聽好了,我們給你紮了一針強腎針,沒事千萬彆拔了。否則,後果自負。”
“真的假的?”光頭男好奇地問道。
話剛說完,他覺下腹一熱,立馬一股熱流湧了出來。
光頭男嚇得臉色蒼白,失聲叫了起來:“我去,我咋尿上了,這……這……這不對啊!”
話音剛落,另外一名混混也跟著叫了起來:“老大,不好,我也尿濕了,哎呀……這咋一點都使不上勁了……”
“不好,我也尿了!”
“我也是!”
眾混混,一個個嚇得魂不附體,紛紛低頭查看。
尿了一陣,光頭男終於緩過神來,恨恨地瞪了田小海一眼:“小子,你敢陰我!哼!還強腎針,強個屁,你害老子小便失禁,老子拔了!”
他伸手就要去拔插在後腰上的銀針。
“彆拔,否則你會後悔的。”田小海冷笑道。
“後悔個屁!”光頭男將銀針一拔,甩在了地上。
他站了起來,剛要轉身離開。突然,小腹一陣巨痛,緊接著“撲哧”一聲,襠裡一陀熱乎乎的東西掉了出來,繼而是一陣臭味熏天。
“老大,你拉稀了!”一名混混連忙用手捂住了鼻子。
“完了,完了!”光頭男嚇得麵如灰土,拎著褲子,朝身旁幾名混混大聲喊道:“大家千萬彆拔針,拔不得啊!不拔是尿,拔了就是屎啊!”
說完,他“撲通”一聲,在田小海的麵前跪了下去。
“哥,求求你放我一馬好不好?我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讓手下去搶你女人的包,不該調戲妹子。以後我改了,我當你的小弟好不好?”
見光頭男帶頭跪下,眾混混也都一個個跟著在田小海的麵前跪了下去,紛紛求饒。
“大哥,我錯了!”
“我錯了!”
“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大哥。”
“你是我大哥!”
見眾混混已經訓服,田小海用手在鼻子麵前扇了扇,再次取出了一枚銀針,對著光頭男的後腰紮了下去。
“好了,你起來吧!大便給你止住了。但尿的話,一個小時會不定時地來一兩次。”
“啊!還會來?”光頭男聽了田小海的話,麵如霜打的茄子。
“對,還會來。”田小海微笑著點了點頭,轉身拿起唐玲玲的包包,朝光頭男麵前一扔:“聽好了,你們後腰的強腎針,除了我,誰也不能拔。否則,出現拉稀啥的,後果自負。你們把我女朋友的包包弄壞了,我要你們給我賠十個一模一樣的。明晚這個時候,我來這裡收包。先走了!”
說完,轉身瀟灑離去。
“快,把包撿起來,明早就去找找看,看哪兒有賣。弄十個過來。”光頭男朝手下喊了一句,立馬有人上前將包撿起。
田小海回到了唐玲玲的身旁。
他用衣服擦拭了一下自行車後座,跨上了二八杠自行車,朝唐玲玲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女神,請上座!”
唐玲玲腰身一扭,輕盈上車。
單車飛轉,夜色朦朧。
唐玲玲依靠在田小海後背。
進入了下坡路段,山風呼呼作響,她緊緊地抱住了田小海的腰身。
此時無聲勝有聲,彼此心跳加速,卻不多言。
美好時光轉眼即逝,沒多久的功夫,田小海的自行車在唐玲玲家彆墅小院外停了下來。
“到了!”田小海捏住刹車,輕聲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