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從車窗裡探出一名,額頭上刺了一個“王”字的年輕男子。
他得意地揚起臉朝田小海吼道:“小子,看什麼看。賠錢,知道不?”
“哈哈!小子,賠錢吧!”
“小夥子,你今天撞到我們刀哥了,這要倒大黴了。”
圍觀的幾名年輕人,像看甩猴一樣,看著田小海,一個個麵露得意之色。
田小海沒有作聲,他隻是冷冷地盯著那名開車的年輕男子。
他驚訝地發現,開車男子額頭上的“王”字旁邊,還紋了一朵花。但仔細看,花的裡邊似乎還蓋住了一個“八”字。
顯然,這這花是後邊刺上去的。之前這家夥的額頭上,紋的應該是“王八”兩個字。
當然,也隻有田小海這等眼力才能看出來。
他算是明白了,這開車的年輕男子,一定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被人在額頭上刺了“王八”二字。
可這玩意洗又洗不掉,這家夥隻好在,王字的左邊紋了一朵花,這樣看起來,就不是“王八”,而是王字加一朵花了。
田小海忍不住笑了。
“小子,你笑什麼?你知道我是誰麼?”額頭上紋了字的年輕男子,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得意地笑道:“老子叫王頭!今天你遇上了我,算你倒黴。沒有個五萬八萬的,這事兒彆想擺平。”
“是嗎?難怪你會被人在額頭上刺了字。”田小海冷笑道。
“哈哈!小子,你懂個屁!”王頭用手撩起額前的短發,讓那個王字看得更清楚一些,得意地朝田小海笑道:“看清楚了,這是王字,江湖人稱我王頭哥。快賠錢吧,你小子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喝過了酒,老子料你,這事兒也不敢報警。開這麼好的車子,今天不讓你賠八五萬八萬的,老子這王頭哥的稱號白給了。”
聽到這,田小海算是明白了。這夥人,八成是金小彪派來的。
他笑了。體內的酒精,早就被他用五雷訣給煉化了,從入肚那一刻起,酒精便會自覺地被他煉化。
精都可以煉化成氣,這點酒精又算得了什麼。一兩瓶白酒,於他而言,怕是連可樂的勁兒都不夠。
想到這,田小海表情淡然地笑著朝王頭擺了擺手道:“哥們,賠錢的事兒不急,我倒對你額頭上的兩個字挺感興趣的。”
“你眼瞎啊!老子額頭上分明是一個王字,加一朵花。江湖人稱我王頭。也有叫我王花的。”王頭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王字,又指了指那一朵花,特意強調了一遍。
話音落,王頭手下一群小弟,也跟著拍起了馬屁。
“小子,王頭哥你都不知道。你白來西龍鎮了。”
“他可是我們西龍鎮最酷的牛人。”
“對,第一個敢在自己額頭上刺字還帶花的人。”
聞言,田小海笑著搖了搖頭道:“不,你們應該搞錯了。我看這家夥額頭上的兩個字,是被人刺上去的。而且刺的應該是‘王八’。隻不過他怕了丟人,隻好又在王字旁邊刺了一朵花,把八字遮住了。你們仔細看看,仔細想想就知道了。要要酷的話,一個‘王’字就夠了,實在沒必要刺弄一朵花。”
此話一出,現場一片嘩然。
眾混混們,紛紛扭頭看向坐在駕駛室的王頭。
終於有人忍不住帶好奇地問了。
“老大,這是咋回事啊?我咋看你額頭上的花字,顏色好像有深有淺,還真有點像是後來加上去的啊!”
“王頭哥,這花紋得是不是有點多餘了?把王字紋中間,像一隻老虎多酷啊!”
聞言,王頭臉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