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楊芳,決定用她來勾引田小海。
“你確定一個星期之內一定可以從這小子的身上弄到精和血?”孟伯溫臉色陰沉道:“我需要你非常肯定的答案。因為這是巫咒之術,一旦失敗,我必遭反噬,弄不好,我這小命就要去半條。”
“當然可以!田小海這小子這麼好色,我就不信他不中招。實在不行,我叫人把他給綁了,放他一管血。”金小彪胸有成竹地拍了拍孟伯溫的肩膀道:“老伯,你儘管放心。”
“好,今天正好是重喪日。適合施展我的巫咒之法。那呆會兒,你就帶我去他家的祖墳瞧瞧。我先在他們家的祖墳上布好局,等取到了田小海的精和血,立馬就施巫法。”孟伯溫得意地笑著罵了一句:“田小海你死定了!”
為了置田小海於死地,他連孫子的安危都不顧了,決定先布了局再說。
“你在這等我,我回家取了手電筒來,現在就帶你去。”金小彪叮囑一聲,再次上車,朝家中開去。
十分鐘後,他領著孟伯溫朝田家的祖墳地趕去。
此時的田小海正好也在山上。
他打算再摘一擔西瓜去縣城賣,夏天縣城出來玩的人多,這玩意切成片,能賣到十一二點。
西瓜個頭大,沒用多久的功夫,他就摘了滿滿兩籮筐。
他挑起擔子,縱身躍過鴻溝,匆匆往山下趕去。
走了一陣,他隱隱看到對麵的山坡上,隱隱晃動著一盞手電筒。
田小海心中一驚,那地方正好是爺爺的墳地,這個點數,誰會去那做什麼?
“還是去看看再說吧!”猶豫了一會兒,田小海挑起擔子匆匆往對麵的小山坡趕去。
片刻功夫,他便挑著擔子來到了爺爺的墳地百米範圍之內。
再過一片林子,就能看到爺爺的墳地了。田小海將擔子放了下來,輕輕撥開茅草,正要往前走去。
忽聽草叢中傳來一陣女聲。
“媽呀,誰?”
隻見一個女人拎著褲子,拚命往上提,試圖遮住自己的白花花的大腿和臀部。
田小海抬眼朝前一看,立馬認出了這是村裡的寡婦劉秀蘭。
原來這娘們內急,正準備痛快地尿一泡,誰知田小海過來了,嚇得她連忙又將褲子提了起來。
“秀蘭嬸是你啊!”田小海有些不好意思地和對方打了招呼。
“嚇死我了!”劉秀蘭用電筒照了一下,認出了是田小海,用手輕撫了一下胸口,旋即又笑了起來:“小海,是你啊!”
“嗯!是我,路過!”田小海應了一聲,笑著點頭問道:“秀蘭嬸,這麼晚了,你咋還跑山上來了?”
“唉!我也不想啊!可我不上山來,這田裡的莊稼怎麼弄?它缺水啊!我得把這山上的水流引到田裡去。要不然,那田裡的禾苗就得乾死啊!白天我爭不過人家,隻能晚上來了。”劉秀蘭一臉苦笑地歎了口氣道:“這地裡的禾苗就和女人一樣,缺了男人的愛,會難受,會乾枯,變得沒有一點生機,就和嬸嬸我一樣,沒有男人疼愛,時間久了,人也就變得頹廢了。唉!人也慢慢變得不那麼好看了。”
“秀蘭嬸,其實你還年輕,而且人也漂亮。”田小海發自內心地安慰道。
“真的?”劉秀蘭兩眼放光,往田小海的身旁靠了過來,一臉嫵媚地笑道:“小海,你真的覺得嬸嬸我年輕?那你覺得我的身材咋樣?好看嗎?”
說話間,她有意挺了挺胸,翹著臀,在田小海的麵前轉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