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田小海裝作不懂的樣子,笑著朝凱西追問道:“凱西小姐你說的那個是啥意思?我咋聽不懂呢?”
“哼!你當你是處男啊?”凱西沒好氣地瞪了田小海一眼冷笑道:“我和易天是在水潭裡做了一些不雅的事情。可我並不覺得丟人。不就那點破事嗎?說得好像誰沒經曆過似的。”
這話聽得田小海老臉一紅,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他還真沒有經曆過。想想也二十好幾了。看來是時候要經曆一下了。
見田小海被凱西數落,高秀芸臉色中掠過不悅之色。
她冷笑著瞟了凱西一眼,冷聲笑道:“凱西,你消停一下吧,你衣服都沒穿,就彆在這裡瞎折騰了。我們又怎麼可能叫人過來敲詐你呢?你和易天要是不在水裡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情。人家又怎麼可能會找上你們呢?說白了,還是你自己下半身不爭氣。”
“你……高秀芸,你怎麼說話這麼難聽?”凱西氣得咬牙切齒。
“你都敢做出那種事情,我又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高秀芸毫不客氣地懟道。
她可以容忍凱西罵她,但無法容忍凱西罵田小海。
“好了,好了,親愛的。秀芸說得也沒錯。咱倆衣服都還沒穿呢!我先回去把包裹撿起來吧!萬一被人拿走了,可就損失大了。”易天微笑著拍了拍凱西的肩膀,往她耳邊湊了過去,輕聲安慰道:“寶貝,你先忍一會兒。等到了前邊的舊道觀,咱們再來慢慢收拾這兩人。彆忘記了,這兩人隻是我們試錯的工具人罷了。彆因小失大啊!”
聞言,凱西點了點頭,很快又嗔怪地瞪了易天一眼:“喂!我衣服都被螞蟻占領了,都沒衣服穿了,還讓我怎麼趕路啊?”
“這樣啊!”易天用手撓了一下腦袋,激動道:“有了,我的包裡還有一件襯衫。你這樣吧,把襯衫往身上一套,就當裙子穿吧!”
“這……行嗎?”凱西臉都紅到了脖子根。
“有啥不行,這樣穿才涼快嘛!”易天一臉得意地笑著攬住了凱西的細腰。
兩人再次回到了先前的地方。
凱西的衣服被螞蟻包圍了,也不敢再去取了。
隻好穿上了易天給她的一件襯衫。
這女人往身上一套,倒有一種穿小短裙的性感和嫵媚。
就連高秀芸見了,都要忍不住私下裡誇讚兩句。
“這死女人的腿,還蠻細蠻白的。”
聞言,田小海忍不住笑著接了一句:“姐,你要是這麼穿了,比她還性十倍呢!”
“去你的,姐姐才不會這樣穿。我丟不起那人。”高秀芸紅著臉瞟了田小海一眼。
兩人一路有說有笑,易天和凱西則走在前邊。
又趕了約二十分鐘的山路,終於在一處陰森森的破舊道觀前停了下來。
“到了,小海上次朵朵給你止血的平安符就是在這道觀裡撿到的。”高秀芸一臉認真地朝田小海點了點頭道。
“嗯!我知道了。”田小海應了一聲。
他凝望著前邊不遠處一片荒涼的廢舊道觀,頓時心底湧起一陣莫名的熟悉感,同時又倍感親切。
“奇怪,這地方感覺像是來過了一樣。”田小海喃響自語。
正嘀咕著,忽見易天從包裡取出了一隻羅盤,站在舊觀道的門口,掃視了一圈,旋即將羅盤置於小腹處的位置,仔細打量起來。
“子山午向!座向非常正的一座觀道。這地方看來曾經是一個正統的傳法之地啊!後山來龍亦有情,左右兩側的青龍白虎砂也守護得挺周全,明堂開闊,案山也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