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高興得像個小姑娘,一顆顆野生葡萄被送進這美女的嘴裡,吃得滿嘴都是黑乎乎。
見狀,田小海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什麼?”蘇念見田小海正在竊笑著,以為田小海在笑自己先前蹲在灌木叢中解決內急問題這事兒。
想起這事,她就來氣。心中不由得暗罵:這混蛋,早不來,晚不來,自己剛蹲下去,他就來了。現在這丫的還有臉笑?
“沒什麼!我在笑你的嘴巴和舌頭都是黑的。”田小海如實答道。
“是嗎?我照照鏡子看。”蘇念連忙從包包裡取出了一麵小鏡子,放在麵前照了照,果真發現自己的嘴唇和牙齒,舌頭都是黑乎乎的。
看著鏡中的自己宛如小醜的樣子,她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有意思,想不到這野生葡萄還有染色的作用。還有不?咱們等一下,拿一些下去禍害他們。”
“大把的,這衣兜裡全是。”田小海打開衣兜裡的野生葡萄特意在蘇念的麵前晃了晃笑道:“不用等了,我們現在就回去禍害他們。”
“哦!你已經探好路了?”蘇念好奇道。
“已經探好了!走吧!來,我帶你。”田小海一把牽起蘇念的小手,就往先前的來路走去。
走了不到五分鐘,他便聽到對麵的林中傳來一陣“哎喲”的尖叫聲。
是金大彪的聲音。
田小海聚目朝對麵的林中掃了一眼,隱隱看到樹林中,金大彪正滿身是血地蹲坐在地上,痛得死去活來。
而在他不遠處,則蹲坐著一隻通體雪白的小羊羔。
正是小白腳,咧嘴在朝金大彪笑。
“這畜生一定是妖怪變的,這都會笑了?這也太嚇人了吧!”金大彪忍著巨痛從地上爬了起來,嘴裡罵罵咧咧。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拿著一根棒子去山林中追打田小海養的那隻寵物羊羔,最終卻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
這都讓他心裡對羊產生恐懼心裡了。
金大彪連滾帶爬地狼狽逃往山腰。
這一幕,被林子對麵的田小海,用透視和遠眼看得一清二楚。
十分鐘後,他帶著蘇念回到了先前山腰約定的地點。
他和蘇念二人前腳剛到,金大彪也跌跌撞撞地回來了。
“彪哥,你這是咋了?”田小海看到金大彪滿身是血的樣子,故意裝作一副很是關心地問道。
“哼!還不是你養的那一頭小畜生,它把老子咬成這樣了。”金大彪氣急敗壞地指著田小海怒聲吼道:“田小海你著的寵物羊不拴繩,把我禍害成這樣了?你說,這事兒咋辦?”
“不會吧!我的小羊羔,會把你傷成這樣?還會咬人?”田小海故意作出一副很是驚訝的樣子,笑著朝金大彪搖了搖頭道:“大哥,你想要訛錢就直說嘛!一隻小羊羔,能把你傷成這樣,你覺得可能嗎?”
“是啊!一隻小羊羔,應該不至於把你咬傷吧!我還是頭一回聽說羊會咬人呢!”就連和金大彪的牛局長都感覺不可思議。
一旁的副縣長秦懷貴,更是冷哼一聲,朝金大彪搖頭道:“小夥子,據我了解,你也是一位當地頗有名氣的民營企業老板嘛!咋還乾這種訛人的事情呢?小羊羔會咬人,你咋不說,是天上的鳥掉下來,砸到了你呢?”
“這……”金大彪想要反駁,卻實在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這事兒說出去誰也不相信啊!才到他膝彎下的一隻小白羊,能將他咬成這樣。好歹他也是練過幾年功夫的人啊!
見眾人露出不信的神色,田小海微笑著走過去,拍了拍金大彪的肩膀笑道:“哥們,你不會是中邪了吧!”
“你……”金大彪想要罵人。可細細一想,自己最近還真是太不順了。尤其是今天遇到的事情,更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都有點兒懷疑自己方才,是不是真的如田小海所說是撞邪了。要不然,一隻小羊羔還能把自己傷成這副模樣,關鍵是那小畜生,還會笑。這簡直就是成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