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田小海心中猛然一驚。
他連忙將莫婉青的手鬆開了,忍不住激動地喊了一句:“啥?我能值五千萬?”
這突然其來的一句話,讓現場的人有點兒哭笑不得。
“田小海你特麼的手都快爛了,你還有心情為自己值多少錢而開心?”莫雲峰忍不住得意地大聲笑了起來:“你真是個人才啊!哈哈!”
“是嗎?恐怕要讓你失望了。”田小海微笑著將手掌伸了出來,當著眾人的麵亮了相,笑道:“看到沒,我的手好著呢!”
眾人紛紛朝田小海的手掌望去,果真見他的手安然無恙。
“這……這不可能啊!”藥狂難以置信地連連搖頭:“不可能,他不可能這麼厲害。”
此刻的他,都有點兒懷疑人生了。
“天哪,田小海你真的沒事了。”莫婉青一臉激動地抱住了田小海的手,仔細地打量起來。
“你也沒事了。你手掌上的蛇毒被我吸光了。”田小海微笑著拽起了莫婉青的手指給她看笑著誇讚道:“看到沒,白白嫩嫩的,還是像以前一樣,那麼的光滑細嫩。”
“還真是!太好了,太好了,我竟然沒事。”莫婉青激動不已。
她轉身抱了田小海一下,差點就當著眾人的麵,在田小海的臉上親了一口。
好在她轉身的時候看到了自己的老媽過來了,隻好激動地用手輕輕在田小海的肩膀上拍打了一下,笑著誇讚道:“田小海真有你的。不過,真的要感謝你,你剛才吸得太賣力了。要不然,我的手就真的毀了。”
“彆謝我,還不是因為你的手好看,我才吸得那麼賣力。”田小海笑著往莫婉青的耳邊湊近了一些,輕聲讚美道:“你的手好香啊!我都有點兒舍不得放手了。”
“去你的!”莫婉青沒好氣地瞪了田小海一眼,輕輕推開了他:“我媽來了,不和你說了。”
“媽,我沒事了!”莫婉青一臉激動地朝母親迎了過去。
“婉青太好了,今天應該謝謝這位田先生。要不是他,你的手還不知道要變成什麼樣子呢!剛才我看的時候,你的手又腫又紅,嚇死媽了。來仔細讓媽瞧一瞧。”溫蘭鳳一臉激動地拽起了莫婉青的手,仔細地打量起來。
這時,莫向涯也過來了。
也跟著溫蘭鳳一起仔細地打量著自己寶貝女兒的手掌。
“終於沒事了,太好了!”莫向涯激動不已,他轉過身將手掌落在了田小海的身上,情緒激動道:“田先生,你真是太厲害了。今天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我女兒還指不定手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是啊!要不是因為田先生,我家婉青怕是連這一隻手都保不住了。”溫蘭鳳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叔叔嬸嬸,是你們想得太多了。其實,事情壓根就沒有藥狂說得那麼厲害。”田小海微笑著朝莫向涯和溫蘭鳳二人解釋道:“剛才藥狂隻不過是吹牛逼罷了,你看我的手不也沒事嗎?”
事實上,藥狂的蛇毒,很猛就連田小海都差點扛不住。得虧他有雷氣護體,加上他及時發現才用內力將毒生生的毒性排出,這才安然無恙。
田小海不想,讓莫婉青覺得欠了自己的人情,而有太大的壓力,故而他有意淡化自己救人的功勞。
為了證明自己的觀點,田小海還特意,再次亮起了自己的手掌,笑著解釋道:“你們看,我的手是不是好好的,屁事沒有。說明藥狂是吹牛逼的。他的蛇不過是普通的蛇罷了。”
眾人不由得瞪大眼睛,仔細觀望起來。
果真田小海的手除了大一點,也沒啥特彆,和普通人的手也差不多。
這不由得讓大夥兒對藥狂先前的話語產生懷疑了。
“藥狂先生,你不是說五分鐘就能讓田小海的手見白骨嗎?為什麼人家現在好好的,屁事沒有呢?”馬嵐一臉狐疑地朝藥狂質疑道。
“藥狂先生,你可不能騙我們啊!我家可是花了高價把你請過來的。”莫雲峰也跟著質疑道。
“我……我怎麼知道這小子,會有這種手段。”藥狂氣得咬牙切齒,他眼珠骨碌一轉,很快便得意地笑道:“不過,彆急,我這蛇還沒死。再來一次,你們就會知道它的厲害了。哈哈!”
說著,藥狂朝前走了幾步,飛快地將那一條眼睛王蛇撿了起來。
隻見他對著眼睛王蛇變幻了幾個指訣,並在口中念念有詞後,那蛇竟然奇跡般地,再一次複活了。
那蛇纏在藥狂的手臂上,宛如一個頑皮的孩子,時不時,便張開嘴巴,對著藥狂吐著蛇信子,眼瞅著就要舔到這家夥的臉了,可奇怪的就是不咬它。
“蛇兒,蛇兒,你又活過來了。是我給了你重生的機會,接下來,你可得好好的賣命,聽我的話啊!”藥狂一臉得意地笑著用手指了指眼鏡王蛇,眼鏡王蛇像是能聽懂人話似的,朝藥狂點了點頭。
眾人駭然。
“啊!這蛇,竟然複活了?”莫向涯嚇得臉色蒼白,用手指著眼鏡王蛇,朝眾人大喊:“快,大夥兒退到一邊去。”
“田小海你死定了。這次我看你能跑哪兒去。”藥狂臉上掠過得意之色,冷然笑道:“你要知道,蛇的報複心是最強的,而這恰恰是一條殺不死的眼鏡王蛇,你殺過它一次,它會記你一輩子的仇。會一直糾纏著你,直到你死為止。哈哈!”
他的笑聲渲染著詭異的氣氛,纏繞在他手臂上的眼鏡王蛇,宛如一個能聽懂人話的怪物,半眯著蛇眼,不停地吐著蛇信子,時不時還舔一下自己的鼻孔。那場景直看得人頭皮發麻。
整個房間裡的人,除了田小海以外,心情都顯得極為壓抑。
就連一旁的馬嵐和莫雲峰也隱隱有些不安。
隻能說眼前這位藥狂太過詭異了,誰都不知道,這家夥接下來會玩出什麼樣的花樣。
“嗬!裝神弄鬼。”田小海不以為然地冷笑道:“這蛇先前本來就沒有死透。隻不過是我把它打暈罷了。”
“哼!田小海你彆給自己打氣了。先前你能夠化解這蛇王之毒,那是你運氣好。我就不信,你還能再化一次,就算你能化一次,還有第三次,第四次,總有一次,你得倒下。”藥狂眼眸中掠過一抹陰冷之色。
他已經看出來了,田小海大概是用內力生生地將蛇毒給煉化乾淨了。
可再厲害的牛人,煉化的次數多了,也會有扛不住的時候。他篤定田小海撐不了多久。
聞言,田小海心中微微一怔,暗暗叫苦道:這蛇還真不好殺死,若要是像先前那樣,多來幾次,隻怕還真是扛不了幾回。
“田小海接招吧!”忽見藥狂手臂一抖,一股勁風猛然帶起。
那條眼鏡王蛇,陡然間從藥狂的胳膊上跳了起來,像一截被人扔出的繩子,直接朝田小海的脖子上纏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