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打人是犯法的啊!”絡腮胡一臉緊張地搓著手,朝少婦解釋道:“我不是害怕這小子,我隻是覺得咱們沒必要和他一般見識,警察來了自然會收拾他。再說,他也隻是摸了你,並沒有真正的上你。咱們和他打架,弄不好怕是要拘留不值得。”
“嗬!沒用的男人,我看你老婆被人叉了,你也隻會嚷嚷幾句。”少婦瞟了絡腮胡一眼,冷笑道:“我早料到指望你不上。幸好我還留了一手,把牛哥叫來了。你啊!靠不住!我這就問問牛哥,現在到哪兒了!”
“你是不是又和牛得高那王八蛋搞上了?你不是說已經和他分手了嗎?怎麼又和他聯係上了?”絡腮胡感覺自己頭頂隱隱有些發綠。
他將雙手搭在了少婦雪白的雙肩上,眼神中閃過極為複雜的情緒,有失望、難過、悔恨和憤怒。
“滾!牛得高就是比你好,他比你強,比你舒服,比你有本事。怎麼了?我和我喜歡的男人在一起有錯嗎?”少婦冷笑著推開了絡腮胡,掏出手機,當場便撥打起牛哥的電話來。
“你……你……”絡腮胡氣得一下軟攤在飯桌旁的椅子上,大聲哭了起來:“你個壞女人,你為什麼要背叛我,我對你這麼好,你為什麼還要做那些對不起我的事……”
少婦懶得理會絡腮胡,已經撥通了牛哥的電話。
“喂!牛哥,你到哪兒了?快到了是吧!太好了,你直接進來吧!正對麵的那一個包廂就是了,我在裡邊等你喲!”少婦說到這,突然變了聲音,帶著嬌柔的哭腔撒嬌道:“牛哥,我被人欺負了,老公也不管我了,我……我隻有你能依靠了……”
“寶貝!彆哭了,誰欺負你,我弄死誰。”電話那頭的牛哥笑著安慰道。
“好,這才是我喜歡的男人。牛哥,我愛你,你是我最愛的男人。等你喲!”少婦對著電話那頭親了一口,這才掛斷了電話。
一旁的絡腮胡看到自己妻子如此親密的和過往的情人打電話,不由得臉色一苦,連連搖頭痛哭起來:“我的命怎麼這麼苦,為什麼連自己的女人也守不住。”
“行了,彆哭了!沒用的垃圾。”少婦沒好氣地朝絡腮胡瞪了一眼,旋即扭過頭,用手指向了田小海,冷然喝道:“王八蛋你死定了,牛哥馬上就到了,等著顫抖吧!”
“你放心,我不會那麼快走。酒還沒喝完呢!”田小海一臉輕鬆地微笑著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話音剛落便聽“砰”地一聲,包廂的房門再次被推開。
緊接著,便見一名身材壯實,紋了兩手花臂的男子,朝房間裡掃視了一圈。
男子除了紋了花臂外,額頭上還留了一道足足有七八公分長的刀疤,一看就像是那種經常混社會的猛人。
“牛哥,你總算來了!”少婦直接往牛哥的身上撲了過去。
牛哥一把將少婦抱了起來,一身的犍子肉不自由主地抖動了兩下,額頭上的刀疤也不自主地微微皺了皺。
他低頭朝懷中的少婦打量了一番,見她衣裳不整,內衣的吊帶一半都斷了,不由得怒吼起來:“鬱妹,你怎麼成這樣了?”
“牛哥,我好難過!我被對麵這個王八蛋欺負了。他把我的衣服扯了,還摸我,我老公又是個軟蛋男,壓根就幫不了我……”少婦嗚嗚地哭了起來,用手指向了田小海:“牛哥,你一定要替我出這口惡氣,把這王八蛋打了,再讓他賠錢。”
牛哥先是朝少婦的老公瞪了一眼,沒好氣地罵了一句:“你真沒用,連自己老婆都護不住。”
“牛哥,我……我……”絡腮胡支吾著張了張嘴道:“我本來打算報警的,是我老婆不同意。”
說這話時,他的心莫名地痛了一下,看到牛哥這般的抱著自己的老婆,他很難過,很想衝過去揍牛哥,可一看到對方那一身的腱子肉和額頭上的刀疤,瞬間又腿軟了。
“夠了,我沒時間和你廢話!”牛哥朝絡腮胡做了一個打住的動作,將懷中的少婦放了下來,旋即用手一拍桌子,朝田小海大聲吼道:“王八蛋,彆吃了,過來挨打!”
田小海懶得理會,繼續喝酒吃菜。
“王八蛋,裝死是吧!”牛哥一咬牙,拿起一隻啤酒瓶便往田小海的腦袋上砸去。
田小海瞬都懶得瞬他一眼,直接一巴掌往後甩了出去。
“咣當!”這一巴掌正好甩在了啤酒瓶上,當場將啤酒瓶拍了個稀碎,玻璃渣渣濺了牛哥一身。
“你…你練過鐵砂掌?”牛哥一臉驚訝地望著田小海的手掌,眼眸中多了幾分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