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海一看這女人的表情就知道,她是在貪念自己的那一點雷氣。抹藥是其次,最後妙手的那幾下推拿,才是令人銷魂的。但凡試過的人,都想再多嘗試一會兒。尤其是女人。畢竟,異性相吸嘛!
況且田小海手法好,而且長得還帥,給人推拿的時候,還溫柔體貼,隻要體驗過的,都會上癮。
白秋雨自然也不例外。
田小海有些暗暗叫苦,這玩意兒,不是說給就能給的啊!也得分場合嘛!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嚴肅地朝白秋雨安慰道:“白總,你放心好了。我這藥是特效藥,往腿上一抹就能快速消腫止痛了。讓蘇總給你抹了就知道效果了,最多五分鐘就能給你止住癢,十分鐘立馬消腫。”
“好吧!”白秋雨無奈地歎了口氣,眼眸中帶著些許的怨氣歎氣道:“下次再也不幫你采鬆茸了。”
“是,是,是,這是我的錯。實在抱歉,下次這種粗活兒,應該全程讓手下的工人來乾。真是不好意思了!”田小海隻好連連點頭道歉。
白秋雨氣啊!
“走吧!白總,要不要我扶你一把?”蘇念微笑著過來扶住了白秋雨。
“不用了,我自己會走。”白秋雨尷尬一笑,忍住大腿的癢癢,跟著蘇念一起進入了辦公室內。
蘇念倒也是真的熱心,她幫白秋雨褪下了絲襪,並細心地為她塗抹著藥膏。
正如田小海所言,五分鐘止癢。
白秋雨見大腿不癢了,心中的怨氣也消了一半。
見狀,蘇念微笑著朝白秋雨點了點頭道:“白總,感覺怎麼樣?”
“還行,不過……”白秋雨差點說,不過沒有田小海上藥舒服。
“不過什麼?”蘇念笑著追問道。
“不過,還沒有消腫。”白秋雨連忙笑著岔開了話題:“算了,走吧!不癢就沒事了。”
“等等!”蘇念將手落在了白秋雨的大腿上,有意學著田小海的樣子,往白秋雨大腿上來回揉了揉,並打量著白秋雨眼神的變化。
白秋雨一臉好奇地瞪大了眼睛:“天哪,蘇總,你不會也會雷氣推拿吧……”
“我哪會這玩意啊!”蘇念微笑著將手撤了回來,拍了拍白秋雨的大腿笑道:“是不是田小海也幫你弄過啊?”
“啊……我……”白秋雨知道自己上當了,不由得一陣麵紅耳赤。不過,她很快便反應過來,笑著朝蘇念反問道:“莫非蘇總也體驗過田小海的妙手推拿?”
“這……”這次輪到蘇念臉紅了。
她笑了笑,挺起胸膛道:“田小海救過我的命,當然幫我推拿過。上次,他在我的身上紮了好幾十針呢!幾乎遍布身體各處的要穴了,你說我能不被他推拿嗎?”
“哈哈!這樣啊!咱倆彼此彼此。他也救過我的命。”白秋雨笑著答道:“不過,我沒有你那麼幸運,我隻被他紮了幾針而已。”
“哦!你覺得這是一種幸運?”蘇念一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問道:“莫非田小海的推拿,還會讓你感覺到舒服?”
“這……”白秋雨咬了咬唇,尷尬地笑道:“舒服是有一點,但不是最主要的。不過,我聽說,雷氣是可以排黴的。而田小海用的便是道門的雷法治療,所以能被他推拿,那肯定是一種幸運。”
“嗯!看來,我的確要比你幸運一些。”蘇念微笑著將藥瓶收了起來:“田小海幫我治療過好幾次病。沒有他,便沒有我。我身上的毒,估計都被這臭小子排得差不多了。哈哈!”
“是嗎?蘇總,你好讓人羨慕啊!”白秋雨笑著開起了玩笑。
“羨慕啥啊!每次排毒,都要紮針的好不好。”蘇念笑著岔開話題道:“走吧!咱們該出去了。田小海還在外頭等著呢!”
“走!”
兩人有說有笑,彼此的距離似乎又近了一些。
回到餐桌旁,田小海朝白秋雨的大腿處瞄了瞄,果真消腫止痛了,連一片紅腫都看不到了。
看來,蘇念的抹藥水平還真是比他要好一些,均勻到位。
田小海滿意地點了點頭,正要誇兩句。
這時,卻聽身後傳來了紅衣妹子的咆哮聲。
“喂!你們這飯店,上的啥菜啊!這叫鬆茸嗎?兩千五百塊錢一盤,就整這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