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頭男很是不屑地從口袋裡摸出了一盒雪茄,從中抽出了一根叼在了嘴上,微笑著朝白秋淩道:“你請不起我們。”
“你開個價吧!隻要價錢合適,我可以考慮。”白秋淩一臉平靜地朝平胡平頭男點頭微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告你敲詐勒索。”
“哈哈!有意思,我還會怕你們告我敲詐勒索嗎?”平頭男笑著朝掏出打火機點燃了手中的雪茄,一臉淡定地笑著歎了口氣道:“你可知道我手中這支香煙多少錢嗎?”
“嗬!你這人真有意思。我需要知道你這支香煙的價格做什麼?如果你肯幫我,就幫我把這輛車子弄上來,可以適當報一個高一點的價格。”白秋淩發出冷笑道:“我這點錢還是給得起的。”
“我們要的錢,你給不起。實話和你說吧,我手裡這支雪茄要值一百多,我一天能抽半包。”平頭男朝白秋淩彈了一下手中的煙灰笑道:“至於請我們推車,你肯付不起這個價錢,我們兄弟幾個一起出場的話,隨便做點啥都是十萬起步。像推這輛車這樣的散活,我們最少要收個三五萬,而且還得看心情。今天我的心情並不是很好,我未必肯接活兒。”
“啥?三五萬,還看心情?”白秋淩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們咋不去搶呢!”
“以前搶過,坐了七年牢又出來了。”平頭男身旁一名圓臉男子笑著接腔道。
“閉嘴,沒你啥事。”平頭男沒好氣地朝圓臉男瞪了一眼。
“是!”圓臉男臉色微沉,立馬低下了頭,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你們是什麼人?”白秋淩臉上掠過狐疑之色。
“我們前來保護美女村長展紅雲的。”平頭男微笑著答道。
“這就奇怪了,這車子不正是第一美女村長展紅雲小姐的麼?”白秋淩一臉不解地望著眼前的一群壯漢,忍不住皺眉道:“這車子,你們難道就這樣看著她趴窩在這裡?”
“當然不是,隻是你還不夠資格命令我們把車子推上來罷了。”平頭男一臉得意地笑道。
“牛局長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白秋淩一臉好奇地朝牛局長問道:“難道美女村長他帶了一個保鏢團隊來了?”
“沒有的事兒。我去江洲市親自接見美女村長的,一路上都是我親自盯著司機在領航的,我們的車子在前邊開,美女村長的車子在後跟著。他們就一輛車,壓根就沒有什麼保鏢團隊,這夥人不知道怎麼突然就出現了。”牛局長一臉好奇地撓著腦袋道:“和美女村長分開,也就在離這兒三四百米路的樣子,我們的車子一直往桃源村的方向開,結果美女村長的車子不知咋回事,走到這條鄉間土路上來了。你看這地方壓根就沒法會車,又爛又難走,真不知道美女村長的司機是怎麼開車的,咋把車子開到這破地方來了。我們的車子都不敢進來,幸好是美女村長的車子動力好,要不然,像我的那輛車子恐怕早就在半路趴下了。”
“那美女村長的司機和美女村長上哪兒去了?”白秋淩好奇地追問道。
“她們的車子沒有跟上來,沒幾分鐘,我就感覺不對勁了,一打電話,我才知道司機走錯路,邁巴赫趴窩在半路了。”牛局長無奈地歎了口氣道:“我安慰助理說沒事,想辦法應該能夠把車子弄上來。誰知,美女村長的助理直接來一句,那就把這車子的事兒交給我。她和美女村長先離開一會兒,等我們把車子弄上來後,再給她們電話。”
“啊……”白秋淩不由得一陣驚訝,忍不住好奇道:“那美女村長她們人現在去哪兒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來到這裡的時候,隻看到了車子趴在這裡,並沒有看到美女村長她們。”牛局長用手一指平頭男等人道:“對了,還有這夥人我也是在半路上撞見的,我剛到車子旁,他們就到了,於是我讓他們幫忙推車,誰知這夥人鹽油不進,就是不肯幫忙。還口口聲聲地說,他們隻為美女村長服務。”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等美女村長回來後,再讓這夥人幫忙推車吧!看來,他們和美女村長應該關係不錯。”白秋淩微笑著朝牛局長安慰道:“這事咱們也急不來。”
“白鎮長我看這夥人,不像什麼好人。誰知道他們說的是真是假啊!”牛局長冷笑著用手指了指平頭男身旁先前那名圓臉男子小聲道:“你沒聽這家夥剛才說,他是剛坐了牢出來的嗎?就怕這群人,等著美女村長來,正好可以獅子大開口,多搞一點錢呢!你說,我們能放心讓這車子就這樣趴在這裡嗎?當時,美女村長的助理,可是在電話裡叮囑我,要讓我等她們回來之前,先把車子弄上來。”
“那美女村長她們去哪裡了?”白秋淩好奇地問道:“她們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呢?”
“不知道啊!她們也沒有告訴我去了哪裡,也沒有說什麼時候回。打了助理的電話,也沒回我。”牛局長臉色陰沉地歎氣道:“唉!真是急死人了,要不,咱們報警,讓警察來處理得了。”
“報警?”白秋淩輕聲嘀咕了一句,咬了咬唇道:“你等我一下,我向魏縣長彙報一下,看看他那邊咋說。”.
說話間,她掏出手機準備撥打電話。
這時,忽聽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
“不好了,不好了!狼頭從懸崖上掉水裡去了,怕是活不了了……”
眾人扭頭一望,隻見一名滿身是水的男子,正慌慌張張地朝這邊跑來。
“怎麼回事?我弟弟出什麼事情了?”平頭男臉色一沉,快步衝了過去,揪住了滿身是水的男子的衣服:“你快點給我把話說清楚。”
“剛才我和狼頭在一個懸崖邊探路的時候,撞見了一個潑婦,那山路又窄又陡,我倆過路的時候,不小心與潑婦撞了一下。那死女人估計以為我倆占了他便宜,一言不合,直接將我倆推向了山崖,這不一下就掉到二十來米高的深水裡去了。幸好我命大,落在一堆脃沃的水草叢裡,胸口痛了一陣,但人還沒事。可狼頭那小子,連泡影都沒見著,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死女人,我弟要是出了事,我定親自殺了她!”平頭男怒罵一聲,旋即一咬牙朝身後的眾壯漢揮手道:“老六留下,其餘人都跟我來。”
“是!”
眾壯漢跟著平頭男快步朝前跑去。
一群壯漢跑了,隻留下田小海在原地。
他仔細回想著先前那名渾身是水的男子的話,不由得在心中嘀咕起來:“潑婦把兩人推下了懸崖,還有二十來米深的水,那不正是我和朱雀分彆的地方嗎?難道這人說的潑婦是朱雀,他們是被朱雀推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