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哪,這麼長的銀針。”金巧巧連忙用手護了一下胸:“你可彆紮我的胸,紮壞了你賠不起。”
“你想多了,用不著紮你的胸。”田小海看到這小美人一臉緊張的樣子,實在是哭笑不得。
他伸手一把將這小妞的身子扳了過來,直接將一枚銀針紮在了這美人的命門穴上。
由於他的手法極其的溫柔,加上來得太過突然,這一針下去,金巧巧竟然連一點感覺都沒。
“好了,針已經紮完了。三分鐘後,收針就好了。你胸前的痛感,應該立馬能消除了。”田小海微笑著抓住金巧巧的肩膀,將她的身子轉了過來。
“這麼快就紮好了,我咋一點感覺都沒啊!對了,海哥哥,你紮針的時候不用脫衣服的嗎?”金巧巧一臉好奇地問道。
“用不著,老司機了,輕車熟路,可以做到隔衣刺穴,效果是一樣的。”田小海一臉輕鬆地笑著應了一聲,旋即輕輕推開了這小美人,朝朱雀一揮手道:“朱雀你過來吧!”
“是!”朱雀應了一聲,快步來到了田小海的麵前。
田小海照著上邊的步驟,迅速在朱雀的身上紮下了一枚銀針。
紮完銀針,朱雀自覺地退到一邊去了。
輪到高月了,這大美女一臉嫵媚地撩起了烏黑的秀發,有意在田小海的麵前挺起了胸膛,並往他的耳邊湊了過來,小聲呢喃道:“你難道不打算幫我看看嗎?”
“看什麼?”田小海微微有些好奇。
“給你看看是不是真的腫了啊!”高月朝田小海瞟了一眼,嬌聲道:“吃了木瓜後,我都脹了一個來小時了。要不,咱倆進帳篷,你幫我仔細瞧瞧吧!”
“不用了。我已經替金巧巧把過脈了。原理都差不多。”田小海微微一笑,說話間,正準備給高月紮下銀針。
這時,卻聽朱雀和金巧巧同時喊了一句。
“田總,我先回帳篷去了。”
“田總,我也回帳篷去了。你和嫂子好好在這兒聊一聊吧!”
說完,兩位美人,轉身便撩開帳篷的門鑽了進去。
“用不著這樣吧……”田小海不免有些驚訝,正準備叫住兩位美女。
高月伸手一把將他的身子扳了過來,旋即往他身上靠了過來。
“喂!你乾嘛?”田小海不由得有些緊張。
“我昨晚沒睡好,感覺有點兒頭暈,借你的肩膀靠一下吧!”高月毫不客氣地往田小海的肩膀上靠了下來。
“彆這樣……”田小海不免有些尷尬。
這美人抱著舒服是舒服,可問題是後續的關係咋處理啊!
“田小海你能不能彆那麼小氣啊!就靠一下。”高月嗔怪地瞟了田小海一眼。.
“行,就一下哈。”田小海點了點頭,捏住了手中的銀針,直接一銀往這美人的後背的命門穴紮了下去。
高月身子微微顫,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字。
聽到叫聲,立馬便見前邊的帳篷門簾撩開了,探出一隻漆黑的腦袋,正是金巧巧一臉驚訝地望向了這邊。
“嚇我一跳,我以你倆這麼快就辦事兒了呢!”金巧巧朝高月和田小海眨巴了一下眼睛,笑著朝二人招了招手道:“嫂子,海哥哥,要不你倆進帳篷整事兒吧!這樣多沒意思啊!光抱著又不能更進一步發展,急死個人。”
這小妞還真是啥話也能說得出口。
“你可彆瞎說,我和高警官啥也沒乾,我剛剛在給她紮針呢!”田小海一臉尷尬地微笑著用手輕輕推開了高月。
“哈哈,海哥哥我知道你給高姐姐紮針。”金巧巧一臉俏皮地笑著朝田小海眨巴了一下眼睛道:“我看你倆還是到帳篷裡來紮吧!在外頭多不方便啊!來,朱雀姐姐,咱倆把帳篷讓出來吧!”
說完,這美女還真的轉過身,把人家朱雀也拽了起來。
兩位美女再次鑽出了帳篷。
“我都已經紮完針了。用不著出來了。你倆就在帳篷裡休息吧!”田小海一臉尷尬地朝朱雀和金巧巧揮手。
“海哥哥,三分鐘時間到了,我看你還是先給我和朱雀把銀針收了吧!”金巧巧微笑著朝田小海眯眼一笑道:“幫我們收了針,你和嫂子進帳篷去好好親熱一下。”
田小海也是無語了,這小美人敢情很想看到自己和高月好上啊!
這事兒,田小海還真是有些無力去解釋。
他快步來到了金巧巧的身旁,伸手一把將這美人身上的銀針給收了,旋即沒好氣地在她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輕喝道:“再胡說八道,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哎喲!哥哥你壞死了。”金巧巧嗔怪地瞪了田小海一眼,不服氣地咬了咬唇道:“你和高月嫂子本來就是一對兒嘛,我有說錯嗎?兩人都剛才在墓室裡秀了那麼久的恩愛了,彆以為我不知道,我都聽到裡邊傳來那種要生要死的聲音了。”
看到這妹子越說越離譜,高月的臉也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她俏臉通紅地朝金巧巧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