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沒有你啥事!”田小海一臉鄙視地瞟了絡腮胡一眼,用手撥開了他,冷然道:“當托的還不配和我說話。”
“你說啥?”絡腮胡一臉憤怒地瞪大了眼睛。
“我說你一個托,還不夠資格和我說話。”田小海一臉淡然地掃了絡腮胡一眼。
“王八蛋敢誣陷我,找死!”絡腮胡揚起手中的甩棍便朝田小海的臉上砸了過來。
“啪!”田小海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直接一個反手對著那甩棍拍了出去。
隻聽一聲脆響過後,甩棍當場便被田小海反掌的力量給拍彎了“突”地一下打在了絡腮胡的腦袋上,當場便將絡腮胡打得腦袋腫起了一個皰塊。
“哎喲!”絡腮胡用手一摸腫得像電燈泡一樣的腦袋,臉上流露出懷疑人生的表情。
“滾!”田小海冷冷地朝絡腮胡瞪了一眼,嚇得絡腮胡連忙往後退去。
看到這一幕,方大師的心頓時涼了半截。他知道,今晚怕是沒有人救得了他了。
方大師朝不遠處的宋家大小姐宋碧瑤瞄了瞄,咬了咬牙道:“宋小姐,我都被人扣押下來了,難道你就不管一管嗎?彆忘記了,我可是你父親請來的高手啊!”
“哼!高手?”宋碧瑤一臉鄙視地瞟了方大師一眼冷笑道:“虧你好意思說得出口,你連田先生這樣的業餘水平都鬥不過,還有什麼資格談高手。”
“可我終究還是你父親請來的!”方大師一臉嚴肅地朝宋碧瑤答道,那語言中透著威脅的味道。
“你放心好了,我父親那邊我自會向他交代清楚。”宋碧瑤冷喝一聲,揚起臉朝方大師瞟了一眼道:“我覺得田先生做得沒錯,你的確有必要向在座的諸位解釋一下,剛才你賣出的那些符籙和手串的事情,當然還有那個什麼所謂的功德薄,也是要說清楚的。據我了解,你已經收了大夥兒上千萬塊錢了。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字。這事兒真要追究起來,你怕是不好交差啊!”
“宋小姐這些可是大夥兒自發給我的。”方大師一臉委屈地解釋道。
“那是基於對你的信任,現場的觀眾們才自願地掏錢給你買下了那些符籙和手串,功德薄亦是如此。”宋的碧瑤一臉淡定地笑著朝方大師點了點頭道:“如果你真有實力的話,就不應該害怕彆人質疑你。”
“哼,宋小姐你們質疑我的武道功夫可以,但質疑我的相學水平,那就有點兒過了。我可是現場像大夥兒演示過我的絕技。”方大師一臉自信地挺起胸膛道:“方才我還通過相麵術,看出了你的小腹處長了一顆綠豆大的黑痣,那是一顆凶險痣,難道這還不足以說明我的相學水平麼?”
此話一出,立馬引來現場一陣熱議聲。
“我去,宋家大小姐的小腹處,原來長了一顆黑痣啊!”
“這麼細致的內容,方大師也能看出來。真不明白他是怎麼做到的。”
“是啊!這家夥的確有些水平。”
聽著眾人的議論聲,宋碧瑤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
她不服氣朝方大師瞟了一眼道:“那壓根就不是凶險痣。”
“嗬!大概是這小子告訴你說的,那不是一顆凶險痣吧?”方大師用手一指身旁的田小海冷笑著搖了搖頭歎氣道:“宋小姐你寧願相信這個隻有業餘水平的小子,卻不肯相信我這個專業大師的話,實在有些可悲啊!”
“你……”宋碧瑤張了張嘴,一時間卻有些不知說啥才好。細想一下,貌似方大師似乎也說得對啊!
“哈哈,終究你還是看臉了。”方大師擺出一副很是淡定的樣子,笑著用手捋了捋下巴的胡須答道:“我先後看準了這麼多人的麵相,甚至連你和展村長兩位長在較隱私的部位的痣和疤痕都看出來了,你們卻因為這姓田小子的三言兩語,把我的功勞給全否定了。偏見,就是偏見的力量啊!”
說到這,他的眼角隱隱浮現出一絲淚痕。
方大師的一番話,令現場所有的人,都唏噓感歎起來。
“是啊,方大師的確看準了不少人的麵相。”
“可能是我們真的冤枉方大師了。”
“唉!方大師做了這麼多,終究還是不如這小子三言兩語啊!”
“偏見太可怕了!”
現場又有心軟的腦殘粉,當場流起了眼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