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這麼說,他心裡卻是叫苦連天。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特意朝田小海那邊瞟了一眼,心中暗罵。都怪這小子亂帶節奏,害得他一不小心就被瓦罐給燙傷了。
看到那小老頭兒,帶著怨恨的眼神,田小海都有些忍不住想笑了。
“來,小夥子,你的養生粥已經煮好了。”鄒伯特意取出一對隔熱手套,戴上手套後,這才端著養生粥來到了田小海的麵前,並微笑著朝他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坐下來慢慢喝吧!”
“謝謝鄒伯,來,你也坐下來吧!”田小海也學著鄒伯的樣子,微笑著朝他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道:“您先入坐,我這就給你上養生麵。”
“好,好,好。”鄒伯爽快答應,端著麵條在一旁的桌子上坐了下來,並朝田小海喊道:“小夥子,一起過來坐吧!咱倆正好趁這機會一起交流交流。”
“好嘞,來了!”田小海微笑著應了一聲,說話間已然用雙手端著那滾燙的瓦罐,來到了鄒伯的麵前。
看到這一幕,金表男身旁的那幾位妹子,一個個又一次忍不住發出輕微的議論聲。
“看到沒,這小夥子,竟然赤手去端滾燙的瓦罐。這也太厲害了吧!”
“的確有點牛。”
“這何止是一點牛,這簡直是太牛了。”
“實在是太厲害了!”
聽著幾位妹子一個勁地誇讚田小海,金表男的心裡酸溜溜的。好歹這幾位,也是和他一塊兒吃飯的啊!
可都一個個都向田小海投去近乎崇拜的目光了。
如何不讓他難受。
打量了一會兒,金表男終究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冷笑:“這又什麼,這小子怕是專業變魔術的罷了。”
“我也覺得這家夥肯定是個魔術師。”
“一個小小的魔術員而已,談不上師。”
金表男的幾名同伴,也都對田小海說起了風涼話。
看到有男同伴站在自己立場的這一邊,金表男更加的得意了。
他冷笑著朝身旁的幾位妹子做起了科譜,笑著接腔道:“這玩意其實並不難,也就往手掌上抹一點藥罷了。抹了隔熱藥後,誰都可以用肉掌去接滾燙的東西了。”
“是嗎?改天你也表演一個給我們瞧瞧唄!”一名妹子笑著朝金表男接了一句。
“這……這個有啥好表現的,毫無挑戰性。”金表男臉色中掠過一陣尷尬,他為了防止被懟,隻好有意岔開了話題:“算了,不說這些了,咱們還是繼續看這小子和鄒伯的表演吧!”
眾人的目光,又都一個個回到了田小海和鄒伯的身上去了。
此時的田小海,已經來到了鄒伯的麵前。
他將瓦罐往鄒伯麵前一放,並微笑著朝鄒伯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來,鄒伯您慢用。”
“等等!”鄒伯一臉好奇地伸手指住了田小海的手掌,並特意翻過來仔細看了又看。
“怎麼了?鄒伯你還會看相麼?”田小海微笑著問道。
“奇怪,你小子的手,怎麼好好的,咋一點傷痕也看不到呢?”鄒伯不由得流露出懷疑人生的表情。
“我這手也有傷痕。”田小海微笑著用另外一隻手指了指被拽著的右掌笑道:“你看,這裡,還有這裡,都是陳年舊傷,那都是小時候做事留下來的。”
“不,我不是問你小子的陳年舊傷。我是說你的手為毛沒有被燙傷。”鄒伯一臉好奇地打量著田小海的手:“我就納悶了,你小子是怎麼做到,不用隔熱手套,就能用雙手端著滾燙的瓦灌啊!”
“這玩意是靠多練才有的。”田小海風輕雲淡地笑著朝鄒伯答道:“大概是我小時候,在家經常乾農活,手上的繭子厚了,就不怕燙了吧!算不得啥高級的玩意,沒卵用的東西。”
“這……”鄒伯被田小海的一番話,差點給氣暈了過去。
在他看來,田小海光憑這一雙赤手接下了滾燙的瓦罐,那都是相當牛逼的事情了。
可這小子竟然說這是沒卵用的東西。
鄒伯稍作停頓,用手揉了一下胸口的氣,這才勉強朝田小海擠出微笑點了點頭道:“來,喝粥吧,我熬的這一口養生粥,可是放上百味藥熬製出來的湯劑,不僅口感不錯,而且對胃和你的五臟六腑,都有著極好的調理功能。更為重要的是,這玩意喝起來口感也很溫和。當然,最最重要的是,這玩意喝了可以令男人重振雄風。哈哈,可謂是專門為你熬製的一口精口養生粥啊!如果要我取一個文雅一點的名字的話,那就叫夢回十八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