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混混正拖著腫脹的手臂站在那裡。
他們從昨天下午開始就四處尋醫,結果沒有人能把他們脫臼的手臂接上。
沒辦法,他們隻好又過來求葉衝。
“兄弟,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之前多有得罪,還請你包含。”雜毛說道。
然後他回頭喝道:“還不給葉衝兄弟道歉!”
其他幾個小弟連忙說對不起。
“兄弟,您看我們都疼了一天一夜了,您這氣應該消了吧,要不您給我們治好吧。”雜毛繼續說。
葉衝冷哼了一聲,不做理睬。
雜毛眼睛一轉:“兄弟,如果你還生氣,不如這樣,我們擺個宴席,就當跟你賠罪了,怎麼樣?”
葉衝依舊不說話。
“我都擺宴席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雜毛也火了,他還從來沒這麼低聲下氣過呢!
“遇到軟的就可勁欺負,遇到硬的就擺宴席道歉,以為這就能解決所有問題?誰特麼給你定的規矩?”葉衝反問。
雜毛咬牙切齒的說:“兄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就不信你日後沒有用到我的時候!”
“你特麼算是什麼東西?我要給你留一線?”葉衝罵道,“老子用你乾什麼?吃屎麼?”
“你,你!”雜毛氣的說不出話來。
他恨得牙根癢癢,不過手臂現在還斷著呢。
這葉衝就是個軟硬不吃的家夥。
“想讓我把你們的手接上也可以,那就看你老不老實了。”葉衝突然笑道。
“老實!一定老實!”雜毛一看有戲,立刻換了一副嘴臉。
“那我問你,你們來這收保護費,是不是有人指使?”葉衝問。
“沒,沒有啊,我們就是想弄點錢花。”雜毛眼神飄忽不定。
葉衝冷笑:“放屁,彆人家都收二千,到我這就收一萬,還說不是受人指使?”
葉衝已經暗中調查過,市南廣場原本是白家的地盤。
白家滅了之後,這裡便成了無主之地。
雜毛這樣的小混混就趁機過來撈錢。
不過他在彆人家都隻收二千的保護費,到了葉衝這裡就收一萬,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這,這個——”雜毛猶猶豫豫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既然不願意說,就給我滾吧。”葉衝冷聲說。
“彆!大哥!我說,是秦家二少,秦玉虎特意叮囑我們的,要在這裡多收點保護費!”雜毛說。
葉衝眯起眼睛:“你是秦家人?”
雜毛苦笑:“大哥,您彆開玩笑了,就我這種小角色,咋可能是秦家人。”
“不過我們準備來收保護費的時候,秦玉虎就托人來找我們,暗示我們在這裡要多收點保護費,還說事情成了會重賞我們。”
雖然秦玉龍告誡過秦玉虎,暫時不要招惹葉衝。
不過秦玉虎氣不過在緬國挨得揍,所以暗中調查葉衝。
他得知葉衝在這裡注冊了一家中餐廳,所以找了幾個小混混來鬨事。
葉衝點點頭。
“回去告訴秦玉虎,就說我葉衝問他,是不是這幾天沒揍他,他皮子又癢了?”
雜毛等人一聽可嚇壞了。
心說這葉衝連秦玉虎都敢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