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趙露白就連忙跑開了。
葉衝笑著搖搖頭,然後一個人先走了進去。
在存放賽扁鵲屍體的房間之中,站著的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比如像陳長勝,還有幾個老專家。
靈堂布置的很大,大廳顯得有些空曠,放著悲傷的樂曲。
賽扁鵲的屍體放在靈堂最前麵的棺材裡麵。
因為賽扁鵲當時死的很恐怖,屍體被破壞的很嚴重,所以,蓋著一張白布,不想讓彆人看到。
在靈堂正前方,有一張巨大的黑白照。
照片
那婦女不斷的在哭,應該是賽扁鵲的夫人。
葉衝進去的時候,陳長勝正在跟那個婦女握手,輕聲的安慰著什麼。
其他的幾個老專家,都站在陳長勝的後麵。
“站住!乾什麼的?”
兩個穿著西服的工作人員攔住了葉衝。
葉衝淡然的說道:“過來祭拜一下。”
“你是死者的親戚?”
“不是。”
“不是?那就給我出去等著,這裡麵不是你來的地方!”工作人員的態度十分的惡劣。
另一個工作人員也是一臉的鄙視:“就是,這靈堂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
兩人接到命令,為了防止現場太過混亂,所以靈堂裡麵,隻允許一些身份高貴的人進來。
至於葉衝,既不是賽扁鵲的親戚,看上去更不像是身份高貴的人,所以,兩個工作人員才如此對他。
葉衝皺了皺眉,不過一想,到底是人家的追悼會,他也沒必要在這裡鬨事。
這兩個工作人員,不過是狗眼看人底而已。
於是,葉衝便後退了幾步,他站在門口,想等著趙露白回來再說。
葉衝剛站定,那兩個工作人員又湊了過來。
其中一個對著葉衝喊道:“小子,讓你往外走,沒聽見嗎?趕緊給我滾出去!這門口也不是你待的地方!”
“就是,你特麼的是看門狗嗎?我們有看門狗,用不著你!”另一個說道。
這話倒是徹底激怒了葉衝,他心說這兩個人怎麼跟狗皮膏藥一樣非要貼過來。
“你們兩個給我嘴巴放乾淨點,我是來吊唁賽扁鵲的。”
工作人員罵道:“草!就你?你特麼算什麼東西?看你穿的這個窮酸樣,你能是來吊唁賽神醫的?我看呐,你就是來蹭吃蹭喝的!”
“碼的,就是,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趕緊給我滾到外麵呆著去,到時候殘羹剩飯有你吃的。”另一個罵道。
“啪!”
這工作人員還沒罵完,葉衝一巴掌就扇到了他的臉上,直接把他的臉給扇腫了。
那人被扇的眼冒金星,另一個嚇得連忙退後了一步。
“你,你竟然打人?”
葉衝冷哼一聲:“聒噪,該打。”
這個時候,陳長勝當然已經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
他皺起眉頭,喝道:“怎麼回事?誰敢在這裡鬨事?今天是賽神醫的追悼會,我看看,誰在這裡鬨事?”
說著,陳長勝便跟其他老專家都走了過來。
塞扁鵲的妻子和兒子也都湊了過來。
賽扁鵲的妻子,名叫李明玉,是一個六十多歲的女人,看樣子倒也很慈祥。
她的兩個眼睛都哭腫了,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兒?”
葉衝淡然的說道:“你家的兩個下人,狗眼看人低,我是來祭拜的,他們罵我,被我收拾了一頓。”
“算了吧,小兄弟,我替他們道個歉,這事就這樣算了吧。”李明玉說道。
她實在沒心情再討論這件事。
不過,這時候,陳長勝卻擺擺手說道:
“不行,嫂子,這事怎麼能算了呢?這小子在賽神醫的追悼會上鬨事,我看就是不懷好意,故意欺負你們孤兒寡母!嫂子你放心,這個事交給我來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