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這樣,也沒有一個人想過要報複蕭戰。
墨塵來過一次荒州,問蕭戰什麼是神皇之上。
蕭戰說:
“神皇之上,就是無敵,就像我現在這樣。”
墨塵當時白了蕭戰一眼,“你現在就是個普通人,我吹口氣就能滅了你。”
蕭戰反問:
“無敵,不代表我多麼強大,但我就是沒有敵人了。”
“哪怕我現在是個普通人,你見過誰來傷害我和我的家人,見過誰來危害荒州和炎龍國嗎?”
墨塵當時就怔在了原地。
然後墨塵就離開了。
也不時會有四州的神皇境強和神王境來拜訪蕭戰。
他們會向蕭戰求教,蕭戰也毫不吝嗇地回答他們的問題。
如此過去了三年。
蕭瑤,如今是炎龍城的城主。
蕭天下,則跟著白奇山和白靈友,在五州遊曆。
葉薇和蕭戰,則陪著李淑芬這些老人,看著他們一天天變老。
這一天,在元州的戰神殿成員,忽然給蕭戰發來了秘密消息。
他們在元州,發現了蔡坤留下的時空飛梭。.
三個月後。
時空飛梭運回了炎龍國。
蕭戰看著麵前的時空飛梭。
這時空飛梭隻有五米長,兩米來寬,像是一顆灰色的金屬膠囊。
蕭戰看了半天也看不明白,乾脆把時空飛梭留在了研究基地,讓專家們慢慢研究,自己則回了雲山市。
因為今天是雲山市一家武術館的開館日。
蕭戰作為嘉賓,是要去幫忙剪彩的。
這家武術館,是江遠開的。
江遠作為戰神殿的第一批天級強者,這些年過去,實力已經達到了天神鏡巔峰,差一步就能邁入神王境。
可是在當初蕭戰和蔡坤那一戰中,江遠受了很嚴重的傷勢,需要靜養,已經不能再執行任務。
然後他回了雲山市,打算開一家武館,沒事兒就教教徒弟,隔三差五去鵲橋山殿主家裡蹭頓飯。
此時,武館外麵的停車場停滿了車輛。
現場布置得很是熱鬨。
江遠看到蕭戰從出租車上下來,連忙帶著幾個剛收的親傳弟子迎了過來。
他抬起右臂,握緊握拳置於心口,笑著喊道:
“殿主!”
蕭戰拍了拍江遠的肩膀,目光掃過他身後的五個年輕人,笑著點頭道:
“今天很熱鬨嘛。”
江遠剛要說話,就被蕭戰一拳砸在了肩膀上。
“你是不是又吹噓我做的飯菜好吃了?”
“你知不知道來鵲橋山蹭飯的兄弟們有多少嗎?我每天什麼事情都不用做,光給你們做飯了。”
“山腰處的訓練場,都被我改成菜地了。”
江遠嘿嘿一笑,“殿主您閒著也是閒著,咱們這些兄弟也不是為了蹭飯才去的,就是圖個熱鬨。”
蕭戰白了江遠一眼,“知道你們的心思,你們不用擔心我,我好得很。”
說完,蕭戰邁步朝著武館裡走去。
因為江遠本就是天神境巔峰的高手,還是戰神殿的元老。
他的武館開業,除了不少戰神殿的兄弟來了,還有江湖中很多的高手也來了。
他們紛紛和江遠打起了招呼。
一些不認識蕭戰的年輕人,則滿臉詫異地看著蕭戰。
因為蕭戰居然走在江遠前麵,這是不是代表著,蕭戰背景深厚?
不少年輕人,都問起了自家的長輩。
然後這些長輩就會告訴自家的晚輩:
“那是戰神殿的殿主,咱們荒州和炎龍國的守護神。”
有不懂事的就會問:
“既然是守護神,為什麼這麼弱,我感覺,我們家的保姆都能一根手指碾壓他。”
類似說這種話的年輕人,都會被自家的長輩狠狠收拾一頓。
隻有他們才知道,蕭戰這個名字代表著什麼。
李堅強今天也代表李家前來表示祝賀。
李家,十年前出了一個天才,正是李堅強的父親,自打開始練武之後,實力進步很快,如今已是丹海境的高手。
這也讓李家在整個雲山市有了一些聲望。
今天,李堅強的父親有事情來不了,特意讓李堅強來表示祝賀。
他父親還在電話裡特意叮囑過,說江遠是戰神殿的強者,讓李堅強好好表現,以後說不定能進入江遠開的武館,甚至有可能加入戰神殿。
李堅強一看到江遠,就擠開人群衝了上來,一不小心就撞到了蕭戰,手裡端著的紅酒杯晃動起來,紅酒灑了蕭戰一身。
可李堅強卻直接無視了蕭戰,笑臉盈盈地對江遠道:
“江遠前輩,晚輩李堅強,特意來表示祝賀,家父叫李望山。”
江遠的麵色瞬間變冷。
周圍那些來的賓客,也都滿臉錯愕地看著這一幕。
李堅強卻沒有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他從袖子裡抽出一個長條狀的盒子,打開之後,裡麵赫然是一條至少三百年的野山參。
“江遠前輩,一點小小的心意,還請江遠前輩收下。”
江遠眼裡有殺意迸濺,冷冷道:
“你剛才撞到人了你知道嗎?”
李堅強愣了愣,這才扭頭看向蕭戰。
見蕭戰麵帶微笑,隻穿著一身簡單樸素的休閒西裝,李堅強擺擺手道:
“我是李家的少家主,一會兒你去李家,拿點錢再去買一套衣服。”
“作死啊,”有人忍不住搖了搖頭。
這個李家,本來有很好的前景,都被李堅強這個傻子一句話給毀了。
人群中,一名中年人拿出手機,悄悄給李望山發了消息:
“你在哪裡,你兒子闖禍了!”
丘山市。
李望山一看到好友發來的消息,頓時臉色大變,冷汗瞬間就打濕了全身。
他連忙對司機道:
“趕緊掉頭,回雲山市,快點,一定要快!”
司機一邊掉頭,一邊滿臉疑惑的問道:
“家主,出什麼事情了,這邊的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
“不開了!”李望山抹了把冷汗,“要是趕不及回雲山市,李家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