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著麵前的茶杯，口中問道：
“情報部門提交的報告我都看到了，今年以來莫凡動作頻繁，他似乎想要將整個中原之地都納入掌控，讓中原的人口和土地為他所用。
他這完全是軍閥行為，重慶方麵為什麼遲遲沒有反應？
板垣君，我記得挑撥莫凡與重慶政府的關係也屬於政治攻勢的一部分，為何沒有任何效果？”
華中地區的日軍部隊一塌糊塗，天天要物資，要兵員，處處龜縮。
西尾壽造看著莫凡在中原大刀闊斧的改革、凶狠淩厲的發展，他心中著急啊。
板垣征四郎對這一點也非常疑惑，道：
“支那領袖的心胸算不上寬闊，甚至有些狹窄，與其他派係之間的矛盾都快要公開化了。
可讓人難以理解的是，他對莫凡卻非常的容忍。
我們的情報人員多方打探，最後也沒有弄清楚原因。
甚至重慶政府高層的許多人對此也非常疑惑。
最近很多西方的公司、西方的資本家主帶領資金和人才進入中原，與河南省政府聯合成立了眾多合資公司。
也許是因為不感動西方的利益，重慶才如此容忍。”
西尾壽造憂心說道：
“重慶與莫凡的利益衝突越來越明顯，不管是什麼原因讓他們彼此沉默，你們要持續不斷的開展工作，最好能夠讓兩者打起來。”
“嗨依……”板垣征四郎的回答顯得有氣無力。
莫凡的身上有太多的謎團，對他和他個人所做的事情研究的越是深入，疑惑和謎團越多。
許多事情根本無法解釋。
正因如此，板垣征四郎才對莫凡報以最大的戒心。
“希望春天快點到來吧。”板垣征四郎喃喃說道。
房間裡陷入了沉默。
也不知過了多久，西尾壽造輕聲說道：
“最近關東軍方麵動作有些多，與布爾什維克人和蒙古軍多次衝突。”
現在是冬天，北方還是冰天雪地吧，怎麼會頻繁衝突。
去年與布爾什維克人就有一場小規模的戰鬥，不過關東軍最後好像沒有討到什麼便宜。
板垣征四郎在第一時間沒有深入思考，過了10多秒鐘後，他漸漸有所明悟。
“大將閣下，您的意思是，今年關東軍與布爾什維克人之間可能有一場大戰？”
西尾壽造點頭。
儘管關東軍目前的動作很小很隱蔽，但是西尾壽造在政壇和沙場混跡多年，對陸軍的軍官很熟，簡單推測一番就能得到答案。
並且這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大本營默許的。
“完全征服支那很困難，也許其他方向會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帝國能夠得到更多的資源發展自己。”
很明顯，西尾壽造對此是支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