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三聞言心頭不自覺的就是一緊,下一刻,當房門被打開的一刻,他整個人都驚得從椅子上躥了起來。
“師師弟,你怎麼在這?”
秦浩一聲冷哼“如今你可是日本人跟前的紅人,這聲師弟我可擔當不起。”
內田平一郎仔細打量著秦浩一番,也察覺到氣氛不妙,手下意識摸向桌上的杯子。
下一刻,一把飛刀就將他的手掌釘在桌子上,鮮血淋漓,內田平一郎一聲慘嚎,正要奮力呼救,薛癲已經捏住他的咽喉,平日裡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黑龍會會長,此刻就像是一條垂死掙紮的泥鰍。
“原本隻是想清理門戶,沒想到還順帶來了條小魚,殺了你也算是為那些慘死在日本人槍炮下的亡魂,討回點利息了。”薛癲說完虎口一用力,瞬間捏碎了內田平一郎的咽喉。
內田平一郎兩眼一翻,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雙腿亂蹬,逐漸失去生機,渾身癱軟,被薛癲像是丟垃圾一樣,隨手丟棄在一旁。
馬三不禁大驚,一個薛癲就跟他不相上下了,再加上秦浩,他根本沒有任何逃生的機會。
“薛師兄,秦師弟,我也是逼不得已”
還沒等馬三把話說完,薛癲就啐了一口“呸,逼不得已?馬三兒你跟日本人的那些勾當我早就查清楚了,你小子就是利益熏心,少他娘的給我裝可憐!”
馬三還要開口辯解。
秦浩沉聲喝道“馬三,師叔說了,宮家不出小人,你既然當了漢奸,宮家的東西就不能再留在你身上了。”
“不,師父不會這麼對我的,我是他從小養大的,他不能這麼對我,我要見師傅”馬三雙眼充血,猶如落入陷阱的野獸。
薛癲一拍桌子罵道“無恥,你還知道師叔對你有養育之恩,從小到大那是拿你當兒子在養,花了多少心力培養你,你就這麼報答他!”
馬三沒有理會薛癲的質問,而是紅著眼看向秦浩,一字一句道“就真的不能給我一條活路?”
“路都是自己走的,人也要為自己犯下的錯誤負責。”秦浩頓了頓“馬三,上路吧。”
馬三狀若癲狂的大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好,好得很,老爺子你看到了吧,什麼同門之誼,都是狗屁,我才是對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沒錯,你們沒資格罰我!”
秦浩將西裝外套甩到一邊,冷冷的道“漢奸沒資格說這話,要怪就怪你走錯了路。”
說完,秦浩也不再跟馬三廢話,一個箭步炮拳就攻向馬三麵部,取中宮打中線,既然是清理門戶,他就用形意拳的技法廢掉馬三。
從秦浩進門開始,馬三的精神就始終緊繃,但秦浩的速度還是讓他大吃一驚,原本以為這些年秦浩忙於運營世界格鬥大賽,功夫會有所退步,自己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然而,臨近麵門的一拳,卻打碎了他所有的僥幸,對方不僅沒有退步,反而比他想象中還要強悍得多。
僅僅隻是一拳,馬三抵擋的手臂肌肉就已經止不住的纏鬥,陣陣刺痛讓他也發了狠,顧不上傷勢,展開反擊。
“半步崩拳!”
馬三紮緊馬步,不退反進,向前跨了半步,這一拳,是他四十年的沉澱,在麵臨死亡威脅下,使出的最強一擊,也是他逃生的最後希望。
但是,迎上這一招的是秦浩同樣的招數。
“半步崩拳!”
同樣的一招,馬三先發,秦浩後發,但兩個人的拳頭碰在一起的那一刻,高下立判。
馬三整個人飛了出去,砸在包廂牆麵上,整個人就像是渾身骨頭被砸斷一樣,貼在牆上,緩緩滑落。
薛癲見到這一幕也不禁眼睛發直,自己這個師弟的真實戰鬥力居然強悍到了這個地步。
“宮家的東西,我還了。”馬三吐出一口鮮血,頹然的道。
秦浩收招後,背手而立,沉聲道“話說明白了,宮家的東西是我替師叔拿回來的,可不是你主動還的。”
說完,秦浩也不再給馬三開口的機會,直接一腳踹在馬三胸口,就聽一陣骨骼碎裂的脆響,馬三整個胸口完全塌陷下去,眼睛裡的神采迅速消失,沒了氣息。
“師兄,給他找個地方葬了吧。”
薛癲點點頭,隨後看向內田平一郎“這小日本呢?”
“梟首示眾!”
“好,就該這樣。”
當天夜晚,內田平一郎的腦袋就掛在了武漢城牆上,腦袋反麵還貼著他黑龍會會長的職務。
“呸,原來是日本特務頭子,死了活該!”
“小日本有一個算一個都該死。”
“這是哪位大俠乾的好事,真是痛快啊。”
很快,內田平一郎被殺的消息就傳到了日軍總部,日本人居然還有臉說內田平一郎是中日友好人士,要求國民政府交出凶手。
這回就連常凱申都沒有理會,都打了這麼久的仗,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死個日本特務頭子有什麼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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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秦浩也回到了美國。
同年6月武漢會戰打響,國軍苦苦支撐四個月傷亡慘重,最終隻能撤退。
之後又是廣州戰役,南昌會戰、隨棗會戰、三次長沙會戰
在亡族滅種的邊緣,中國人民經過艱苦卓絕的八年抗戰,終於熬到了撥雲見日的那天。
1945年8月15日,日本裕仁天皇宣布無條件投降。
宮寶森在電視機前看到這條新聞時,激動得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從來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老爺子,此刻開心得像個孩子。
“爺爺,您為什麼這麼高興啊?”
說話的是,秦浩的小兒子,這幾年宮若梅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最小的這個才三歲,還弄不明白,日本投降意味著什麼。
秦浩摸了摸小兒子的腦袋“日本很壞,他們欺負了我們很多年,現在他們終於被打敗了,以後我們就可以不再受日本欺負了。”
“哦,原來是這樣,日本人這麼壞啊,那以後我們不要跟日本人玩兒了。”
宮寶森將小孫子抱了起來,笑嗬嗬的道“嗯,不跟他們玩兒。”
然而,還沒等宮寶森高興多久,僅僅不到一年時間,內戰爆發。
“這個常凱申腦子是怎麼長的?抗日戰爭剛打完不到一年,老百姓好不容易有個喘息的機會,他又要搞內戰,再這麼下去這國民政府長久不了。”
不止是宮寶森對常凱申不滿,就連司徒老爺子也找到秦浩。
“你對此怎麼看?”